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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又如之前一般给她戴上系紧。 “我给你在这花上也布个阵法?” 星然摇头,她握紧手中的短刀,一步步朝方才言语诛心的男人走去。 男人虽瞎了眼,但也感觉到那剑意纯粹,犹如劈山分海,自己连螳臂挡车都做不到。 “大仙!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女人是浪蹄子,你们情深似海,情比金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大仙饶命!” 明景已然收剑,见星然还在往前迈步,讶异问:“做什么?” “杀了他。”星然双手握柄,语气坚定道:“我要杀了他。” 因为他说的话?明景没问,他立刻伸手,夺走星然染血手中的短刀。 “杀人,你会吗?这是业,是入不得仙界的罪。” 明景长臂一挥,切口平整。他拥住星然,涌出的血全溅在他身上。 “对不起。” 待到星然回过神,已是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死了,线索彻底断了。 “无碍。”明景捻起袖子给她擦手,指尖细缝,每一寸每一缕,待到她的手又变回晶莹如玉的纯白模样,才说:“是我的错,本想与你一同被掳,却突然毒发,只得撇下你逃跑。调息完后再来寻你,让你遇到这些。” 明景替星然拢住胸前,见她仍然在发抖。 她抱住被撕裂裸露的双肩,紧抿着唇,似是快哭了。 他们分明没碰到她,手也被砍了。明景谨慎问:“血很脏,带你去沐浴?” “你抱抱我。” 星然摇摇头,扯住他染血的衣角,倏地钻进他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斜阳洒落,朦胧暮色拢在两人身上。明景低头看怀里的小姑娘,虚着眼,咕哝道:“我,我只是怕冷,所以才要你抱。” “我知道。” 明景勾唇。 既然她不介意他身上的血,他便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发白的唇瓣吻了下去。 是热热暖暖的感觉。近乎温柔。 她尝到了一丝药味,苦中带涩。但不讨厌。 *** 抱歉久等啦! 今天的我也不是短小君! 哎嘿(??????)?? 19.偷春 近乎缠绵的深吻,分开时她眸光蒙雾,潋滟泛红的唇瓣仍在颤抖。 明景又抱住她瘦弱的肩膀,用力按入怀中,再度吻上。 “教门的毒,你没见过也该知晓,可化骨去肉,催人命的。”明景流连在她双唇,声音低哑:“不知何时才能寻回钥匙,你早些习惯。” 他问的轻柔,安抚般劝慰。星然愧疚至极,方才不该失了分寸,一时意气。 她顺明景的意,伸出舌与他勾缠,含糊道:“不行。” “嗯?”明景覆上她腰肢的手松开,“不喜欢血腥味?” “不舒服。”虽然愿意给他驱毒,但满地尸体,着实难忍。也不知是否有同伙追来。 明景颔首:“若一走了之,此地不是长生门后山,定有人报官。” “你等我片刻。” 提起长生门,星然眼眸微颤。她推开明景,将尸首分家的肉块堆在一起,扯过屋中粗布盖拢。 “动作很利索。”明景握剑走近:“掩耳盗铃罢了。你退开,我一剑便好。” 他说的风轻云淡,目光平静。握剑的模样如抵千军,毫无惧意。星然心中一颤:“你总这样么?你已习惯将人挫骨扬灰?” “不过再添一笔杀业,又有何妨?”并非一人为贼千人为雄的狂妄,他说的淡然,星然几乎听不出其中的无可奈何。 “你正毒发,省省力气。”星然在那骗子大仙的衣中摸索,掏出一张七星纸的火符。 正待用时,星然只觉得背后一凉,是明景的目光。 “你……你教我怎么用?”星然尴尬。 明景笑道:“你不是说我是假道士,大骗子,不信仙?却问我怎么用符?” “你快教!快教我!” 小姑娘生气了。眼眶红彤彤的。明景觉得她像急红眼的兔子,更像偷大人钱袋买糖被抓现行的小笨蛋。 “教你,你会吗?” 明景握住她紧紧攥着的拳头,在空中轻划,在她耳边低语一句。 他说的小声,星然却念得极快。 火符引燃,赤焰火舌吞噬尸体,不过片刻只剩一片灰飞,消散无踪。 星然没想到这符那么厉害,掏出明景的掌心,跑出屋外,深吸几口气才将那股焦味吐出去。 “星然。”明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浓重的夜色中只有两人的脚步声,他说:“你很有天赋。若是修仙,定是能进入仙界的。” 他感到星然停步,缓声道:“说不定,你能见到登仙梯。” “不会有的!” 夜色中她走到他身前,仰起脑袋,一双眸子如落碎星,“不会的,不可能,那些都是假的!” “没试过,你怎知是假?” 明景突然逼近,握住她的手腕严肃无比:“你凡事只认自己,你若没见过,又如何断言这是假的?” “若真有仙人,倒是先把你身上的毒去了!何不好生活命快活?” 星然喉间沙哑,不知是哭是气,她用力推明景:“你身上全是血,松手!” 可她根本推不开他。 “星然。”他闷哼一声,唤她名字。 星然垂眸不敢看。明景应是气恼极了,一身带血的修罗模样。 沉默中,一条女子的腰间系带忽然落在星然头上。只见不远处的春院里,一扇窗被打开,孟浪的吟哦声毫不掩饰地从中传出。清夜被染得春意无边。 星然一把扯下系带,脸红不已。 “听得那么入迷?”明景抚摸她发烫的脸颊,捂住她的耳朵:“没什么好听的,你叫的可比那妓子悦耳许多。” “我没有!” 星然摇脑袋,言辞支吾,反而越描越黑。 火气全没了,反而羞涩得厉害。 明景肩膀颤抖,捏住她柔软的耳垂玩弄,她几乎叫出声来。 “你听,是不是比她叫声好听得多?” “去拿他们的衣服!”险些带上泣音:“他们衣服脱在窗边,我是在听这个!难道你想穿血衣去投宿?” “你耳朵真灵。” 明景俯身,舔了一口她发红的耳朵尖,嗓音低沉:“那你听不听得出,现在他们正在浴池里,那男人将阳物插进了妓子穴里?是插的哪个穴?这片刻功夫插了几下?” “你闭嘴!”星然真的要叫了:“你分明是自己想听!” “错。” 明景无比正直地否认:“听活春宫有何意思?我有你,倒不如现做。” 他饶有兴致地指了指一旁的矮树:“去,就像那妓子现在姿势一样。” 那岂不是要双手撑在树干上,撅起屁股,分开腿露出穴,让他插得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