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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烟这只,是只子蛊,母蛊在我的丹田。” 母蛊以武者内力为食,子蛊却是食人精元。 “之所以叫做情蛊,是因……每当母蛊宿主情动唤醒母蛊,母蛊进食唤醒子蛊,子蛊则分泌涎液……而那涎液,具有强烈的催情效果。” 江烟听到这,似是明白了什么,心底陡然彻寒。 大祭司摸着他家小孩后颈,抚平炸开的寒毛,声音温柔,出口的话却令江烟如坠冰窟:“阿烟知道子蛊该种到什么地方了吗?” 食人精元,涎液催情…… 不!江烟惨白了脸,嘴唇都是哆嗦的:“不要……” “阿烟。”大祭司平静道:“这次出逃,是祭星教小圣女给你引路的,是吗?” “是、可是我……”江烟双手握住大祭司的手臂,不断颤抖,急欲解释。 “我不怪你。阿烟年纪小,易受人迷惑……没关系。” 翻身,利落地将小孩压在身下,附耳,轻声道:“我帮你,守住心神。” 言罢,压制住小孩的挣扎,温柔地吻上去。 右手托着情蛊游移向下,分开僵硬的双腿,寻到那处由于小孩害怕和紧张而不断翕张着吐露他的精元的小口,伸出托着子蛊的食指,微用力,按了进去。 !!! 江烟被蒙着的眸子陡然瞪大,似是不敢相信他真的这样对自己,然而身体内部一路冰寒的触感却顺着脊骨窜至脑骨……他震惊着,惊惧着,竟有一瞬陷入完全的呆滞中。 大祭司却满意的眯起眼。 情蛊中的子蛊极为挑食,第一次吃过谁的精元,此后便会一直记得,此后非此人精元不食。 也就是说,今后但凡他情动,他的小孩必定比他更受□□煎熬,且非他精元不能开解。 这样,很好。 阿烟。 你是我的。 ☆、崩溃 冰寒的触感在身体中蔓延着,逐渐深入,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肉嘟嘟的蛊一伸一缩地挤开他的gdao,蠕动着,越钻越深,爬过的地方,灼热难挨。那感觉太惊悚诡异,不过片刻,江烟便被逼得一身冷汗。 他僵硬着蜷起身子,一动不敢动,只用力的,收紧小x,生怕自己动作大了再引发什么奇怪的事情。然而这样除了让他更细致地感觉蛊在他身体中的动作之外没有丝毫用处。 江烟大口大口喘息着,忽然拼命挣扎起来,那样子像是绝望的困兽拼死一搏。 大祭司一直在观察着他家小孩,此时见他挣扎得过狠,怕伤着小孩,压制的力道便松了几分。 又见缚着小孩眉眼的大红丝带被泪水晕染开一圈殷红,不由皱眉,伸手解了去。 红绸乍去,入眼便是一双带着水渍的眸子,嫣红一直蔓延至眼角,惊惶失措。 江烟不知道该如何做,恐惧至盛而无法宣泄。 他抓着大祭司的手,死死握住,想开口乞求,然后喉咙却因极度的惊恐暂时失声。 怎么办…… 怎么办…… 大祭司沉默地看着,看着他家小孩抖得不成样子,想求救而不能;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如同救命稻草,不愿放手;看着小孩疯了一般,煞白着脸色伸手探进自己的小x,用力去掏,妄图把蛊从自己身体里挖出来。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情蛊稀贵,娇贵,忠贞,于宿主身体无害,一生只认一个宿主。 一旦噬血入体,便与宿主共生共死。 这蛊,是拿不出来了。 见不得小孩绝望却还要拼死挣扎的样子,大祭司终于开口,缓缓道:“阿烟,别白费力气了。你知道,但凡我要认真做什么,你是阻止不了的。” 破天荒地,江烟没有听他的话,执意集中心力,越发用力越发绝望地沿着那蛊爬过的地方掏着,没两下,竟见了血。 半坐着,支起一条色泽匀称修长美好的腿,微抬着腰,一手抓着大祭司的手,一手伸进自己的小x…… 额间蒸腾着细密的汗水,泪眼可怜,眼角嫣红。 若是平常,光想一想心性清冷的小孩会做出这番姿态,他都觉口干舌燥。 而此时,他心心念念的小孩,真的这么做了,他却只有叹息。 小孩心性清傲,如果不是被逼得太狠,不会如此。 那么绝望,那么脆弱,让他甚至不敢出手阻止他自残的举动。好像,他一碰,小孩就会破碎。 他从未见小孩这样失态。 就连那次,他第一次对着小孩出现心魔时,小孩也只是被迫听从他的命令,未曾主动做任何逾越的姿态。 他知道,他的阿烟现在濒临崩溃。 “阿烟,冷静点……”他去拍小孩握着他的手,却被灼烧般地避开了。 江烟为了引出那蛊,暗自早不知动用多少手段,术,法,内力,皆无效果。 却因绝望哀恸兼急火攻心,内力岔了路子,眸子逐渐染上血红。 不是沾染□□的嫣红,而是,走火入魔需残杀嗜血的猩红。 大祭司皱眉,迅速连点,封了小孩周身几处大x,又尽量轻缓地把小孩的手从他身体中拉出来,接住软倒在他身上的身子,慢慢引导小孩的真气运行正常。 江烟闭着眼吐出一口血,醒来却是能说话了,清亮的声音带着无措的沙哑,伏在大祭司肩上,哽咽无声。 “祭司……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小小的身子抽搐着,压抑多时的委屈与恐慌借由此时虚弱,一股脑全爆发出来,嘶哑道:“我受不了的……求你……求你……” 他的小孩,清冷,娇蛮,倔强,坚强。 从未这样求他。 大祭司抚摸着小孩颤抖的背脊,两个人的拥抱,紧密得寻不到一处缝隙。 “祭司……我害怕……” 小孩的齿印,清晰地扣在他的肩上,用力咬着,泪如雨下。 似是又回到十岁那年,按规定要求天卜宫宫主入千面窟修行,江烟哭着说害怕,而大祭司却拂袖而去。 他在里面呆了三个月。 并不知道,大祭司在他进了千面窟以后,不顾规矩,跟着进去,守了他三个月。 终究是,心疼了…… 不论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他都没办法留小孩一人绝望…… 大祭司叹息,低声道:“阿烟乖,不怕……那蛊不会伤害你,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子蛊入体,大约现在在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蜗居”,此后不会再轻易移动,平时也不会有什么存在感。阿烟反应这么剧烈,大约是适应不了它在自己身体里面移动的感觉吧。 想着,又去挑了些冰莲玉露,诱哄道:“玉露的气味可以安抚子蛊,我给阿烟抹一些,会好受很多。” 中指裹了玉露,徘徊在嫩肿的小x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