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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咎慢慢松开手。 越问秋强忍全身酸痛,撑起身子。 然而,这一动,两人都打了个哆嗦。 他的欲根,慢慢从她体内抽出。抽动间,引来微妙的快感与痛感。 抽到最后,越问秋僵住了。 他那个东西,卡在穴口出不来了。 她想努力一下拔出来,可是一用力就痛得打颤,一时进退不能。 身下的谢无咎动了一下,似乎想坐起来。 “干什么?”越问秋抵住他的胸,要是让他坐起来,不就又进去了吗? 越问秋觉得痛,谢无咎却是爽。龙头被她紧致的穴口一阵阵挤压,好像被一张小嘴吸着,舒爽不已。 可他知道,眼下这情形,他不可能将越问秋拉回来继续。 发生这种事,他自己也是被震惊了。没想到做个梦,醒来居然变成真的。 不过,他接受得很快,甚至内心有些窃喜。 “……你躺好,我来。” 凭自己是没办法把他弄出来了,越问秋再尴尬,也只能默认。 谢无咎抱住她,慢慢翻转过身,将她放到床上,自己跪在她腿间。 低头看到眼前美景,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胯间凶物跳动,引得她眉头一皱。 插在穴内的肉棍儿好像更硬了…… 越问秋咬咬牙,暂时忍下,把头撇到一边。 她没发现,这个姿势,等于把自己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瘦削的肩膀,细致的锁骨,胸前浑圆轻微弹动,漾出阵阵乳波。然后是不盈一握的纤腰,微微鼓起的小腹。再下面,就是玉白的腿,还有……两腿之间漂亮的幽花。 谢无咎一直都知道,越问秋生得美,可没想到,她那身素简的青衣下,会藏着这么美妙的身体。虽然纤瘦,可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 “你干什么嘛?”感到谢无咎握住她的腿窝往两侧分开,越问秋急了。 “你……”他有些不自在,“夹太紧了,分开点,才好出来。” 越问秋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忍羞默认了。 谢无咎紧盯着她的花户,将她两腿分得大开。 当他看到紫红肉棍插在她穴儿里的时候,差点被这美景惑了心志,挺腰插回去。还好及时稳住了,往后一用力—— “啵!”一声,龙头拔了出来。 越问秋痛得一哆嗦,顿时感到有什么东西倾泄而下。 却发现身前的谢无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腿间。 她低头一看,顿时羞愤欲死。 谢无咎把他二十多年的存货都灌到她肚子里了,小腹鼓鼓胀胀的。他这一拔出,浊白的阳精混着血丝,从红肿的穴口滚滚而出…… 情急之下,越问秋扯来一旁的薄被,盖住身子。 “滚出去!” 谢无咎动了动嘴角:“我……” “让你滚没听到吗?”她的眉宇间,是毫不遮掩的厌恶。 看到她裸露出来的肌肤,遍布红痕,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谢无咎没再说什么,低身捡了自己的衣服草草披上,出了房间。 门一关上,越问秋闭上眼,眼泪就流了出来。 第10章 滚远点 昏头昏脑睡到半夜,越问秋突然惊醒。 她忘了一件事。 一天一夜,屋里的烛火早就熄了,屋外檐角的风灯倒还亮着。 全身还是痛得厉害,尤其下身,都痛麻了。 她强撑起身子,忍痛下床。 一踩到地面,两腿哆嗦发软,立刻感觉两腿之间有东西不停地流下来。 越问秋想到那是什么东西,就恨得直咬牙。 昨晚穿的衣裳全都撕裂了,她随便拿块破布擦掉身上的污物,拿新衣换上。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廊下的阴影里,有人猛地站起来。 越问秋扶着门站着。 她没想到谢无咎会在她门口,也不知道他在廊下坐了多久。 两人呆站着,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昨天才经历过最亲密的事,见过最坦诚的对方,可是…… 越问秋率先扭开头,跨出房门,扶着墙壁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饿了?我去给你拿晚饭!”谢无咎跟在她身后,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滚!” “……灶上有热水,要不要帮你提进去?” 越问秋火了,猛地转身推了他一把:“让你滚没听到吗?现在就给我出去!滚回真武派去,以后都别让我见到你!” 谢无咎没动,反正她那点力气,也推不动他。 可越是推不动,她的火气就越大。全身又酸又疼,提醒她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心里委屈涌上来,越问秋终于崩溃了。 她一边哭一边死命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谢无咎,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认识你,那天就应该让你精血暴冲死在外头!你凭什么做这种事?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到最后,她揪着他衣襟泪如泉涌。 爱慕了十几年的师兄成亲了,她还没从情伤里走出来,就莫名其妙失了身,还是被强暴的。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件事,无法淡定以对,可又恨不彻底——因为她知道,谢无咎的异常,是情丝缠药性没有去尽的原因,难道她要怪自己医术不精吗? 谢无咎没被她打疼,却被她哭得揪心地难受。 下午被赶出来,他有一种梦游的感觉,总觉得这一切太虚幻了,不像真的。 洗澡换衣时,看到下体沾到的血渍,才算是彻底回到现实了。 然后他就陷入了自责、窃喜、迷茫的循环。 他从小受的是正统的立身教育,对女子施以强暴,这从来不在谢无咎的概念内。自己做了这等事,就算是无意识做的,他也很自责。可是,想到与越问秋有了这种关系,竟然控制不住感到窃喜。然后他就迷茫了,对女人他一向不在意,家里催了那么多次,他都没想过娶了应付一下,为什么与越问秋有了关系,他半点不排斥,甚至还想接着再来……想着想着,觉得自己太禽兽,于是又自责。 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谢无咎都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想什么了。心情矛盾得无以复加,又担心越问秋出事,他就坐在她门外的廊下,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看着动静。 此刻看到越问秋崩溃痛哭,他感到自己的心一揪一揪地疼,几乎没有考虑,伸手就抱住了她。 越问秋挣扎,他也没放开,直到她力气用尽,再也挣扎不动了,被他牢牢锁在怀里。 她真的很瘦,抱着只有这么一点点,站直了也才到他的下巴。谢无咎忽然想起来,他曾经也是抱过她的,在西北草原,受到狼群袭击的时候,他们攀在崖上,背后就是凶恶的野狼。 那时候的她,也是这么纤细的一点,让他觉得,不该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西北回来,他躺了两个月,后背更是留下了大片的伤疤,养了一年才慢慢褪了。 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我会负责的。”他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震惊了一下,但很快接受了这个想法,甚至有种莫名的期待,“我马上回京城向父亲禀明,然后再禀告师父……” 越问秋用力一堆,终于挣开了他。 她冷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