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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你帮我寻找婆家?” “是啊,你中意什么样的?” “我中意你这样的。” “可惜我已有家室,你跟了我太委屈。” “那你为何还要送我这个。”裴繁锦举起那个发簪,纯金打造的凤钗,镶嵌了各色宝石,流苏下还缀着圆润的东珠,说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我心悦你啊。” “我做妾可不可以?” 丰俊成惊讶地抬起头。 裴繁锦把发簪插在头上,走上前抱住丰俊成:“你愿不愿意娶我?当不了正妻,就做个妾。” 丰俊成表情更是惊讶,低头看着裴繁锦:“你可想好了?我已经答应你母亲替你寻门亲事了。” “你赎不赎我?”裴繁锦抬头看着他,年轻的脸庞倔强又美丽。 丰俊成笑了,抱起裴繁锦,往寝室走去:“你愿意让我赎,我就去赎。” 半夜时分,裴繁锦昏昏沉沉间被人扶起来,喂了几口人参鸡汤,温热的帕子擦去了她身上的粘腻,让她又舒服地睡了过去。 那天过后,裴繁锦还是回到城南的院子里,丰俊成把她住的院子和旁边的院子一起买了下来送给了她,又买了一批丫鬟家丁,两个院子被打通重新修整,挂上了“携卿园”的匾额,丰俊成在宁安城时几乎夜夜留宿在裴繁锦这里。 这个消息自然瞒不过寇玉屏,趁着丰俊成出城办事,她到了携卿园,看着匾额上的字,暗自叹了口气,不知道丰俊成是不是女儿的良人,但是她现在的身份,说是母亲却没有资格说什么。 举步走进院子,与她上次来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花园池塘旁边,裴繁锦躺在贵妃塌上睡得正香甜,旁边跪着个小丫鬟给她打扇,少女玉体横陈,雪白的胸脯和臂膀落在凉被外,肌肤上布满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寇玉屏长叹一声,也没有喊醒她,留下了养肤的脂膏,让丫鬟每日给裴繁锦涂上。 裴繁锦醒来以后听丫鬟说起寇玉屏的事情,也不甚往心里去,晚上还是被丫鬟压着才涂上脂膏。 夏去秋来转眼又入了冬,裴繁锦怀了身孕,丰俊成喜出望外,他早已将裴繁锦的罪籍抹去,只是抬裴繁锦入门的事一直没有动静,丰俊成没有提过,裴繁锦也不过问。 三个月的身孕还不明显,丰俊成却眼角眉梢带着喜气,他摸着裴繁锦的肚子,说要回家一趟,把裴繁锦入丰家门的事情办了,裴繁锦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思都在研究晚膳的菜单上。 裴繁锦有孕在身自然不方便随他出远门,临走前丰俊成叮嘱她好好将养,孩子出生前他必定回来。 裴繁锦等了几个月,快到分娩时,没有等到丰俊成,却等到了丰俊成的正室娘子小聂氏。 小聂氏是绍隆商行当家人杨越的小姨子,杨越妻子大聂氏的嫡亲妹妹,杨越与大聂氏鹣鲽情深,当年丰俊成被杨越慧眼挑中,成了绍隆商行的大掌柜,极得杨越的信任,小聂氏倾心丰俊成的俊美能干,闹着让姐夫做主把自己许配给丰俊成,大聂氏极疼爱小聂氏,杨越也有心把丰俊成长留在绍隆商行,几番施压之下,小聂氏终于得偿心愿嫁进了丰家。 成亲多年,小聂氏只生了两个女儿,丰家族人劝说丰俊成为了子嗣抬几个妾侍,被小聂氏轰出了家门。 这小聂氏从小被娇养长大,性子是悍妒异常,不许丰俊成纳妾生子,家中貌美的丫鬟都被她打杀个干净,每日闹个不停,丰俊成一怒之下接手了宁安城,从此常年不归家,在宁安城里肆意妄为。 与多名城籍女子鬼混在一起,不停地让城籍女子生下他的孩子,只为和小聂氏赌气,小聂氏虽然气得半死,但是城籍女子的孩子不能认祖归宗上族谱,生下来以后也下落不明,在大聂氏的劝说下,小聂氏也就睁一眼闭一眼,没有闹到宁安城来,只是两人的夫妻感情早就不剩什么了。 你如果是我,会不会想再见到你 这次丰俊成难得归家,小聂氏喜出望外,从接到信儿的那天开始就喜气盈盈,重新布置了屋子,又让佣人采买各色蔬果食材,可是在接风宴上,丰俊成看都没看满桌的菜肴,第一句话说的就是他要娶妾,欢快的气氛立即凝结下来,当着满堂的下人和杨越夫妻的面,小聂氏掀了桌子,两人一句话就闹翻了,仗着姐姐的势,小聂氏差点用刀砍死丰俊成。 事情闹了几个月,杨家和丰家都被扰得鸡犬不宁,杨越觉得小聂氏闹得太过,虽然有三不去让丰俊成不能休妻,但是小聂氏的悍妒之名,对绍隆的名声造成了商业上的损失,为了安抚丰俊成,也为了压制小聂氏,杨越与丰家族里的家长一起拍板,答应让丰俊成娶妾,等到孩子生下来,进门和入族谱两件事一起办。 事情解决了,丰俊成兴冲冲往宁安城走,没想到半路上出了变故。原本杨越和丰俊成一起返回宁安城,却在出城不过百里时接到了紧急文书,商行参股的一桩生意出了问题,惊动了内务府,杨越只得带着丰俊成转道赶过去处理。 得到这个空儿,小聂氏气势汹汹杀到了宁安城,将绍隆银楼上下痛骂一回,让伙计带着她找上了携卿园。 小聂氏进门时刚巧赶上裴繁锦生产,闯到垂花门时,携卿园的家丁死死护住不许小聂氏再进一步,绍隆银楼的伙计知道裴繁锦的地位不同,也不敢全力闯门,双方就僵持在了门口。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婴儿的啼哭声从门里传来,小聂氏的丫鬟在墙边听到里面的声音,偷偷回禀小聂氏,里面生下了一个男婴,小聂氏当场气得失去了理智,在垂花门外纵起大火,一把火把携卿园烧了。 裴繁锦产后晕了过去,还是在丫鬟的拼死相护下逃了出去,小聂氏一不做二不休,一心想弄死裴繁锦和婴儿,等到丰俊成回来,人已经死了,再闹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背着裴繁锦的丫头走投无路,一咬牙跑到了寇玉屏的住处,小聂氏追到时想故技重施,把寇玉屏的院子也一把火烧了,还没等这把火烧起来,小聂氏一行人就被宁安城官兵围了起来,城籍女子的性命是被宁安城保护的。 小聂氏不死心,搬了椅子坐在门外,她知道宁安城的规矩,非城籍女子不能在院里留宿,等到天黑,就算裴繁锦不想出来,官兵也会把她架出来,她现在只要等着,不信今天弄不死这个贱人。 傍晚时分,寇宅的院门打开了,裴繁锦站在门口,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刚生产过后身子还很虚,面色苍白,神色却是冷然。 小聂氏咬牙死死盯着裴繁锦,恨不能用眼神咬死她,几个呼吸之间,小聂氏再也忍耐不住,冲上去就要抽裴繁锦,却被旁边的官兵一把擒住。 “放开我,这个贱人不是你们需要保护的人。”小聂氏被官兵反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