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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打通。 他还不知道,从他俩在罗卉病房里遇到那天之后,程愿安就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 知道两人公开,两边的家人都很支持,唯有许齐昌想起之前许霁深婚前协议的事,心里仍是有些膈应。但好在许霁深后来也没再提这事,也没听郭枭说起有什么新消息,他也慢慢放下心来。 最高兴的莫过于罗卉。 这下终于可以对外炫耀她女婿有多么优秀了。 明仁接受治疗了两个多月,罗卉的恢复情况已经基本稳定,只是右半部□□体依然存在一些偏瘫的问题,行动上仍是有些迟缓。 不久后,张世良告知夫妻二人,罗卉已经具备出院条件,只需要定期来医院参加复健就行。 得知这个消息的当晚,程愿安和许霁深商量着罗卉的去处。 虽然是可以继续请护工在家看着,但程愿安仍觉得有些不太放心。 许霁深像是早就料到,拿出已经准备好的资料给她看:“昕康养老疗养中心一期那边刚开了康复中心,配备了专业医护,还有康复器材,专门面向像妈这样有基础疾病的老人。那边的房间也和我们VIP病房差不多,什么都有,要不我们把妈送到那去?等她偏瘫好了,再在家里请个看护,省的她来回医院奔波。” 程愿安认真翻看着手里的资料,看到宣传册上最后一页的价格时,不禁愣了一下,“这么贵啊……” “这个项目的人员和器械投入成本都很大,是我们试运营的高端养老项目,刚开始自然是会贵一点。” 许霁深捏了捏她的肩膀,“你就考虑适不适合咱妈,其他的你不用操心。” “是挺适合的。” 程愿安手里捏着宣传页的纸张,突然间就有些鼻酸。 父亲自她出生就不太顾家,她和罗卉只有彼此。因此,她很早就学会了独立,也习惯了一个人。 在这二十几年的成长过程中,虽然也有夏吟家时常帮衬着,她也仍有过太多次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但她从不抱怨,觉得扛一扛就过去了。 可这次罗卉的意外,差点彻底击垮了她。 还好有他在。 此刻,她像是终于理解了罗卉之前催着她结婚的初衷。 一个人也不是不行,但有了他,更好。 婚姻不是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 不是他也凑合,而是,只能是他。 “怎么了?” 许霁深见她发呆,探过头去看她的脸。 程愿安转身抱住他,“谢谢你啊老公。” 看她这般乖巧,许霁深一脸宠溺的将她搂紧,拍着她的背,“不客气啊老婆。”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已经飘起雪来。雪花越来越大,像被打散的羽毛枕头,漫天飞舞。 室外地白天寒,屋内却暖哄哄的,让人不自觉的就有些懈怠。 程愿安的下巴枕在许霁深的肩头,看着那雪花,突然想起第一次和他去溪川老宅那晚,也是这样的天气。 那晚上楼之前,透过窗户,她远远看到许霁深靠在室外的门廊上抽烟。 她看着他的侧影,他看着雪。 后来他一偏头,目光恰好撞上她的,害得她做贼心虚的立刻跑上楼梯。 最近她老是这样,总是不经意的记起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有很多她以为并未在意的细节,其实都在记忆深处存储着。 只是那时,她还不知道。 “去睡吗?” 许霁深抱着她起身。 她两腿顺势缠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颈边,小声道: “许霁深,我好喜欢你啊。” 那声音被闷在她的头发里,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模模糊糊的。 许霁深没有听清,将耳朵凑过去,问: “什么?” 程愿安抬起头,轻轻的亲吻他的唇。 “我好喜欢你。” 比我想象中,还要喜欢。 - 在接到许霁深电话的第二周,陆明骞被他约至城西一家私密性极佳的高端日料店。 走进包间时,许霁深已经坐在里面等了将近二十分钟,诚意摆的很足。 陆明骞颇有些受宠若惊的坐下:“听服务生说你都来挺久了?看来今天的事你的确很重视啊。” 许霁深抬手给他添茶,“知道你年前一般都忙,让你抽空过来,麻烦了。” 陆明骞见他这副客气样,笑道:“之前谈到程医生的时候,你可没这种态度啊。哦对了,说到程医生,恭喜你了。你们终于公开,我也终于不用老被人问你是不是结了个假婚了。” 两人许久未见,互相问候了些近况,而后进入正题。 陆明骞拿出一份文件摆到许霁深面前, “我重新又核查了一遍。你现在在昕康的控股比例是35%,你家许老爷子26%,你爸26%,你三叔伯10%,剩下那些可以忽略不计。现在问题是,你爷爷跟你爸加起来有52%,他俩要是站在同一战线,就有昕康的一票否决权。也就是你说的,他俩随时能把你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 许霁深翻看着文件,没有说话。 “如果你的股权超过67%,就能拥有昕康的绝对话语权。你这……差的还有点多啊。怎么?最近跟家里闹矛盾了?” 许霁深没有直接回答,只说:“也就是说如果我把许齐兴的股份拿过来,还是不够。” “只要老爷子和你爸那边不变,对他们的权力并没有什么影响。除非……” 陆明骞顿了顿,话锋一转,好奇道:“之前我给你办股权转让的时候就提醒过你,但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这些,跟神仙似的。现在是怎么突然步入凡尘想到这个了?” 许霁深不置可否的笑笑。 进许家这么多年,他一直严于律己兢兢业业,从来不做什么逾矩的事。 他蛰伏多年,一步一个脚印的将昕康发展壮大,不是为了能从许家分多少羹,也不是为了什么狗血反杀。 他就是想让许家人看看,当年那个被妈妈卖了的孩子,如今长成了什么样子。 那些背地里嘲笑他的人,如今在他面前还不是得陪着笑做人。 他本来准备这辈子就孑然一身了,因此也没有刻意争过什么。 再说老爷子这几年对他不薄,像是真的拿他当了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