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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 “那你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周弈怀虚弱的说:“头很疼。” 容溶只好帮他揉太阳穴,大概是没睡够,加上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在容溶的按揉之下,周弈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容溶的手臂有些发酸,确认周弈怀是真的睡着后,她松了一口气。 正要去厨房吃点东西填肚子,她才发现周弈怀还死死抓着她的衣袖,要是强行扯出来,一定会弄醒周弈怀的。他好不容易睡着,容溶只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算了,饿一下就饿一下吧。 周弈怀已经很久没睡得这样安心了,要不是追马查到了结果不得不打断他的好梦,他都舍不得醒来。 “大人,果然如你所料,周垚是被人设计才输光了手里的钱,否则凭周垚混迹赌场那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不可能一夜之间输光所有赌资。”追马查了一夜,眼里的红血丝很明显。 周弈怀沉着脸,眼底杀意满满:“查到是谁做的手脚吗?” “幕后主使十分狡猾,他们一步步引诱周垚跳入陷阱,造成周垚在逃跑中不慎摔死的假象,顺天府都没法介入。这间赌坊大有来头,很多人赌命输掉了也无处伸冤。我还在查背后那个人,再给我两天时间。” 周弈怀并不怀疑追马的能力,他只是觉得周垚的死只是一个开端。 追马道:“大人,我还查到了另一件事,当年周垚纳妾,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把她送到了周垚面前。那个人似乎跟害死周垚的幕后主使,是同一个人。” 当年周弈怀中了状元,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周家也因此获得了前所未有地关注。周垚飘飘然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只是那年周弈怀刚入朝为官,担任中书舍人,并未树敌,谁会如此恶毒,下那么大一盘棋,导致他家破人亡呢? 周弈怀想到了一个人,他几乎十分肯定此人就是这两件事的幕后主使。 “你不用查了,我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 “大人,你是如何得知的?” 周弈怀的脸上笼罩了一层寒气:“此事是太后的手笔。” 砰—— 屋子外面突然想起瓷器摔碎的声响,追马快速闪电般追出去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待看清来人后,他对周弈怀说道:“大人,是何姑娘。” 容溶惊魂未定,双腿发软。 周弈怀说道:“让她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留评掉落红包,小可爱们的评论是我码字的快乐源泉~ 今天又是日六的一天,不许说我短,嘤嘤嘤 ☆、第 39 章 容溶进了周弈怀的房间, 周弈怀拍了拍床沿:“过来。” 容溶老老实实走过去坐下,面对不苟言笑地周弈怀,她其实有点发憷。为什么每次她都能撞见周弈怀在跟人讨论重要的事情, 容溶欲哭无泪。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周弈怀面色稍缓,语气也柔和了下来。 容溶摇摇头, 这是周弈怀的家事, 她无权过问也不会插手。只是她很吃惊就是了,她实在无法把这起命案跟太后联系在一起。 周弈怀就知道容溶不会问的, 容溶是他见过的活得最懂分寸的女人,但也因为她太懂分寸了,有时候周弈怀觉得容溶跟自己很像。 “我已经将此事上奏, 辞去官职, 为父丁忧三年。我想将芷嫣交给你代为照顾,其他人我不放心。” 为父母离世守丧两年,是大胤的习俗。丁忧是避免不了的,容溶十分理解, 眼下周芷嫣还处于治疗期间, 周弈怀若是丁忧了, 似乎只有她是照顾周芷嫣最合适的人选。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芷嫣的。你饿了吗, 要不我再去拿点吃的给你。”早上周弈怀只喝了一碗青菜肉沫粥, 当时他还喊饿,现在快到中午了, 怎么样也该饿了。 “别动, 让我看看。” 周弈怀突然靠过来把手放在容溶纤细修长的脖子上,他的手有些冰凉,容溶一个激灵。 容溶屏住了呼吸, 周弈怀这是要做什么?她不敢动,也不敢问,像一只待宰地羔羊任由周弈怀处置。 周弈怀另一只手按住了容溶的肩,这才仔细看了看容溶脖子上的那道掐痕。追马下手是真的狠,直接把容溶的脖子掐出了淤青印子。追马是习武之人,他当时若是想下死手,容溶的脖子只怕早就被掐断了。 “痛不痛?”周弈怀问。 容溶霎时明白过来,她细声道:“还好,现在没什么感觉了。”说实话刚才追马掐住她脖子的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掉,那种在死亡边沿徘徊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描绘出来。 周弈怀从床头的小盒子里,拿出一瓶拇指大小的药膏,他把药膏涂抹在容溶脖子上有淤青的地方,药膏冰冰凉凉的,散发着好闻的清香。 “这是什么?”容溶逐渐放松下来,想到周弈怀在给自己涂药膏,她心里的那头小鹿又开始乱跳起来。 “活血化瘀的药膏,晚上你再回去擦一次,应当很快就好。” “我看看。”容溶好奇地扭过头想瞧瞧这瓶药膏是什么成分,他们两人本来就靠得很近,这一扭头,容溶的唇碰到了周弈怀的脸颊。 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住了,整个房间一片死寂。 两人四目相对,容溶咽了咽口水,脸颊开始发烫。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不是故意的。”天啊,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果说之前她还可以找借口是酒后乱性才亲的周弈怀,现在两人都清醒着……周弈怀会不会觉得她很轻浮啊啊。 心里好像有一颗种子在破土而出,周弈怀按捺住那股冲动,往后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把药瓶放到容溶的手心里,眼角眉梢都是柔柔地笑意,“我知道。” 他知道?知道什么?容溶羞得连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她猛得站起来根本不看去看周弈怀,“那、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要是还有什么不舒服再叫我。” 说罢逃得比兔子还快。 周弈怀低低笑出声来,他摸了摸被容溶亲过的地方,柔软地触感仿佛还在。 …… 从周弈怀的房间出来后,容溶的心狂跳了好久才平息下来,她最近是怎么了,为什么对周弈怀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一定是因为周弈怀生病地时候比平常还要帅,激发了她的保护欲,她才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是颜狗,我是颜狗,我只是喜欢他那张脸。”容溶不断在心里默念这句话给自己洗脑,默念了几十遍后,她终于恢复了理智。 “何姐姐,你在做什么?”周芷嫣的声音打断了容溶的思绪。 容溶看了看手里那朵被摧残的玫瑰花,再看看一地的花瓣,这些都是她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