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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教诲,知道女儿家身份贵重,不敢牵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请妹妹放过我吧。” 王玉宁还要再说,刘妤已经带着杨妙清走过来,刘妤对待陆微素有长姐之风,当下便道:“王小姐这话好生奇怪,你们表哥表妹拉拉扯扯,干嘛非要攀上陆家妹妹?难道刘家家学是任由你搬弄是非、坏人名声的地方吗?” 杨妙清虽然性子和气,但她刚刚听得清清楚楚,自家表姐跟赵家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偏偏王玉宁口口声声夹缠不清,非要把赵昱往陆微身上扯,此时她也有些生气,便道:“我表姐只是应肃宁侯夫人之邀去看了一次花,你就编排出这些话,真是不知所谓!” 说话之时,众人都已凑了过来,与她们三人要好的多半面露鄙夷之色,有心直口快的就说:“王小姐别是当她表哥是香饽饽,以为谁都念念不忘吧?” 王玉宁立刻低下头去,酝酿了半天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可惜此处都是女子,都知道闺誉的重要,见王玉宁无中生有硬要攀扯陆微,早已十分鄙夷她的行径,哪还有一个怜香惜玉的? 那王玉宁默默掉了一会儿眼泪,见竟没人理她,陆微更是收拾东西做出要走的样子,只得擦了眼泪,勉强说道:“姐姐,所谓日久见人心,以后你会知道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微笑笑地看着她,心说,你后你也会知道,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软弱可欺。她提起书箱,迈步向外走去,经过王玉宁时,飞快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赵二公子对妹妹情深义重,妹妹居然舍得把他往外推,真是……” 待王玉宁反应过来时,陆微早已走远,王玉宁心神恍惚,不由想到,为什么要听王氏的话把赵昱推给陆微呢?自己依附王氏,所求不过一门好姻缘,可若按照王氏的安排让赵昱跟陆微成亲,自己的好姻缘又在哪里? 陆微回头看时,见王玉宁仍然站在原处沉吟不止,心中冷笑一声,人有私欲便有私心,如今王玉宁与王氏的私心并不相同,只要加以撩拨,不信她们不先内讧。 银杏与碧桃扶着她上了车,走出一阵后,银杏好奇地说:“姑娘,这几天好多人都在说肃宁侯夫人的侄姑娘与侯府二公子私下很是要好,赵二公子还亲自给那位侄姑娘抹药呢。” 女学每天只上一个半时辰的课,因此许多学生带来的丫鬟便不回家,只在学堂旁边的倒座等着自家小姐散学,这么多人凑在一起,自然少不了闲话议论,就地取材的缘故,有关女学生的新闻最是常见。 陆微笑而不答。前几日她特意拣丫鬟在的时候引着几个女学生谈起了这事,前世她管家时多曾接触肃宁侯府的下人,知道这种牵涉男女私情的消息在下人们中间传得最快,果然这么快就见效了。 碧桃道:“还有几个丫头来问我那天去侯府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呢。” 陆微道:“再有人问你,就说你没亲眼看见,不能乱说。”没有亲眼看见而不是没有,这其中的区别想必听的人都能发现,如此一来,消息只会传得更快,传的更离谱。小姐们身份贵重,许多闲话不会随便说,可是丫鬟仆从之间就没这么多顾忌了。 想必过不了多久,这话就能传到肃宁侯府,到时候就热闹了。 陆微唇角微翘,一派气定神闲的惬意模样,以这种手段对付那些人,真是再好不过。 银杏瞧着自家姑娘,总觉得她笑的大有深意,但又猜不出来,于是又说:“她们还说按照往年的规矩,过阵子女学就要办诗会,各府的小姐都要作诗作画,热闹的很呐。” 诗会?陆微这才想起,好像刘妤是说过每年七夕前后,女学都有诗会,她略一点头,并没放在心上,忽听碧桃道:“我还是觉得赵二公子那么好的人,不会做出这种不合礼数的事。” 陆微抬眼看碧桃,但见她一脸愤愤,极是替赵昱抱不平的模样,不由地暗暗留了心。 车声辘辘,很快便回到陆府,陆微正扶着两个丫头下车,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人在远处盯着她一般,她猛地回头看去,整条街只有几个行色匆匆的路人,看上去并无一个可疑。 陆微站了片刻,这种感觉她最近总是有,应该不是错觉。许是重生之后分外敏感的原因,身边的人和事稍有些不对,她总会感觉到一些异常。她想了想,重新又坐回车中,吩咐道:“以后直接驾车进府,到内院时我再下车。” 只是,到底是谁在窥探? 天色擦黑的时候,陆微带着银杏到花园中散步,果然不久之后,又有了那种被人盯着的怪异感觉。陆微不动声色,吩咐银杏回房去取团扇,自己慢慢向湖边空旷处走去。 陆府的花园是沿着山墙圈起来的,其他几处树木花草繁盛,容易隐藏身形,唯有小湖边空旷平坦,很难藏人。陆微拣着铺了白石的甬路慢慢走着,那种被人窥探的感觉越发强烈了。 她想,那暗中偷窥的人应该不是为了要她的命,毕竟她目前与谁也没有深仇大恨,那么,来人又是为了什么? 甬路在湖边转了一个弯,拐角处立着一方玲珑的太湖石,陆微走到跟前时,突然脚下一滑,身子向前扑出,直直地倒了下去,额角正撞上那块大石。 微风轻轻拂过湖面,矮矮的草丛窸窣有声,只是,无论是风声还是草叶摩擦的声音,都没能唤醒陆微,显见是被撞晕了。 从花园到陆微住的浅草院一来回要将近两刻钟。 一刻钟后,银杏没回来。 两刻钟后,银杏还是没回来。 又过片时,远处的芍药花丛中蓦地蹿出一人,黑衣箭袖,黑布蒙脸,飞快地奔到太湖石前,俯身看向陆微。 借着刚刚升起的月亮,他发现陆微额角处的鲜血已经凝固,果然伤的不轻。此处偏僻,若是任由陆微这么躺着,只怕她的丫头来了也不能及时发现。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蹲下身轻轻扶住陆微,试图把她带到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只是当他刚刚碰到陆微的胳膊,他的脖子上立刻多了一个冰冷坚硬的尖锐物,跟着便听见陆微冷冷地说:“别动,动一下便戳透你的脖子。” 黑衣人垂下眼睛,抵在他脖颈处的,是一支泛着冷光的银钗,钗尾光滑锋利,若是使用恰当,的确能让他血溅当场。他立刻决定识趣地不动。 陆微慢慢从黑衣人身边挪开,坐直了身子,冷冷道:“自己把腰带解下扔在一边,两只手抓住裤子。” 黑衣人脱口道:“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小姑娘让自己解腰带? 陆微把钗尖送进一点,冷声道:“不想死就快点。” 黑衣人现在明白了,陆微这么做是为了困住他的双手,连忙说:“我把手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