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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抖着颤声的哼叫让她身上的男人动作越来越快,直至最后一刻,她被他两手紧紧握住,放在两侧的腿绷紧,上半身往上猛烈跳起,再重重地倒下。 她已快至,狄禹祥已顾不得再压着她的腿,两手紧搂着了她的腰,连着姿势把她抱起坐到身上,一手压着她的玉背,一手掐着她的腰,那下半身拼命往她深处撞去,一下接连一下不带停地刺入。 最后,她紧紧抱住了他的头,眼泪流进了他的头发里,眼睛被汗水含糊了的狄禹祥模糊一笑,手下去没松劲,挺着腰杆紧搂着人,他只想在这一刻间,侵占她到底,把人融入他的骨血。 ☆、最新更新125 内宅庭院深深,外边的事,桂花已习于每天出去走一遭,回来说给萧玉珠听。 哪儿又闹事了,官兵去镇压了;哪家有钱的老爷又纳小妾了,原配要抹脖子了;谁家的小儿出口成章,震惊四座堪称神童,每到一个新地方,头一阵总有许多的新鲜事可听,桂花出门去一趟,总有那么几样能跟萧玉珠说上一会。 关西虽和大冕离得不是太远,赶马车六天左右就能到了,但气候却与大冕很是不同,关西的冬天要比大冕冷多了,入冬之后,身上穿得再厚,手放在外面时间长一点,就能冻得像根冰冷的萝卜。 区老婆子因不注意就病了,叫了大夫来看,还得休息几天。 狄禹祥从关西边口回来的时候,拉上了两车的上等银炭,家中也没什么下人,他就吩咐了下去,每人每日都拿几块炭去,把屋子烧得暖一点。 下人病了,没个伺候的,主人家也遭罪,他如是说,萧玉珠自是欢喜,她是喜他管管家中这些闲事的,下人也因此会更敬重男主人一些。 这冬后太冷,狄禹祥也就不太一出去就要好几天才回,现在他坐镇州府处理事情,偶尔有事才出去个一两天。 萧玉珠喜于他不再出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好好给他进补了,狄禹祥因之前在外的操劳奔婆,人没以前那般像个白面书生了,阳刚的脸褪去了那几分书生气息,脸一没表情的时候,那过于棱角分明的脸就显得有几分凌厉。 所幸他是温和之人,不肖似其父那般常年板着一张严厉的脸,又因处事大方爽朗,没来关西多久,众多被他提任的官员都喜于与他打交道。 萧玉珠听至此的时候,也是有些好笑,夫君这性情她自是没话说,但官员爱与他亲近,那可不是他性情好的原因,他们的官都是他提任的,能不爱与他打交道吗? 不过如此,也是好事,狄禹祥与他们打成一片,与他们交谈得多,众多问题商量着来办,居然能解决了不少。 萧玉珠虽身处内宅,但当一个贤内助,事儿还是少不了的,男人们做事,细琐的事却是管不了,吃喝拉撒这等小事看着都是不经意的小事,但操忙起来,处处都是费时费力费钱财,不容小堪。 这日夜晚,萧玉珠拉着狄禹祥送了孩儿们上床歇息,两人躺到床上,萧玉珠就指着帐本告诉他,他的州衙花了她多少钱。 狄禹祥听完好笑,“好,知道了,你记着,我回头跟王爷要去。” “他给?”萧玉珠抬眼看他。 “给。”狄禹祥吁了口气,在她的脸边吻了吻。 他沉思了一会,又问萧玉珠,“珠珠,王爷给了一个铁矿给我开采,你说,交给谁人来合适?” “给了你?”在他怀里的萧玉珠腰都坐直了一些。 “嗯,”狄禹祥点头,淡道,“你夫君卖命的赏钱。” 萧玉珠“咦”了一声。 “嗯,没错,王爷比皇上大方多了,他不缺银子。”狄禹祥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说道。 “那给谁啊?”这等事,萧玉珠是没个主意的。 “给我们老大罢,”狄禹祥说出来其实也没非要她出主意,他只是跟她商量罢了,“现在由我先找人管着,等再过几年,我就差先生教他怎么管,现在老大的挣出来,我得想想,怎么给老二挣了……” 萧玉珠听得好久都没出声,半晌才小声地道,“现在就开始挣了啊?” 长南身为长兄,这才五岁啊。 “四个男孩儿,现在不谋划,到时候就晚了……”狄禹祥见被窝里她蜷缩在他腿间的脚被他暖热了,在被中的手轻拍了拍她的腰,示意她把腿伸直舒服些,“腿伸长……” 萧玉珠依言伸直了弯着的腿,狄禹祥把她放在身上躺着,双腿也围往了她,紧了紧被子,确定把人围齐乎了接着道,“长南的现在才挣着,长生的还不知道在哪,早做打算罢。” “可我们以后是要离开关西的,长南不跟我们走了吗?”萧玉珠抱着他的腰,因脸埋了一时在他的怀里,说话的声音有点闷。 “走啊,怎么不走?”狄禹祥好笑,“叫人管着就是,不是他人非在这里才行。” 萧玉珠一听就知道自己又没想全,不好意思得很,干脆把头全埋在了他的怀里。 “舍不得孩子啊?”狄禹祥低头,在她耳间好笑问她。 萧玉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狄禹祥的手探进她的里衣,摸着她娇滑的细腰,一会儿他的身子往下躺了点,把她的里衣和肚兜都在被里脱了,摸着她胸前的柔软道,“只是该教他们的定要好好教,你不能心软,可知?” 萧玉珠知道他就差没说慈母多败儿了,咬着嘴点了下头,见他大手往她亵*裤里伸,她紧抓着他胸前的里衣,声音细如蚊吟,“灯……” 狄禹祥低头去看她的脸,在她绯红的脸上亲了好几下,这才伸手够上床头的油灯,放在手中吹熄了。 夫妻夜话至此,可夜,还漫长着…… ** 转眼就是十一月底,冬天的寒冷阻挡不了长南往外撒野的心,但十一月下半旬下了近十天的一场冷雨把长南困在了屋里出不去,孩子精力无处发泄就格外可怕,等萧玉珠听说他们长南去厨房拿了刀,把他爹花了大银子买回来的梨花椅劈了要当柴烧,给弟弟们烧火的时候,她只得哄了他去拿银炭过来,教会他生火。 此事化险为夷,但长南很快就又想开了事情去玩闹,他偷偷摸摸学着跟他父亲一样打算盘,却把他娘精心找人做好送给爹的算盘泼了一层墨,还把雕了他父亲字的一方镇纸打碎了一个角,这也是他父亲的心喜之物,这个是他外祖送给他爹的,承认他爹是良婿的那天送给他爹的…… 这事萧玉珠知道后,已挽救不及,本想着偷偷为儿子作弊,不想被他爹知道,可越想瞒的事越会早被人知道,当天下午申时,好几天没算帐的狄禹祥提早回来,坐到给妻子用的小书房里拿出他极喜的红木算盘算帐的时候,发现算盘的油光跟他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