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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无畏,父亲在人面前的每一次受辱,都能让她痛苦不堪,私下流泪不止。 她太爱父亲了,以至于忍不了别人说他的一点不是,也因为太爱,所以在她知道老太君限她恨不得她死后,她就先走了一步,保全父亲与她。 或许,她那样的决绝,在父亲眼里就是坚强无畏罢? 萧玉珠这几天老想这些以前的事,她不是个念旧的人,但因知道兄长的人这几日就要把呆在温北多年的萧老太君秘密送进京后,她就一直想着以前萧府里的事。 想她丧母时的伤心与战战兢兢,想父亲那几年的麻木迟钝,那个时候,她甚至认为,他已经放弃了好好活着,如若不是他答应了母亲一定要找到兄长,他想必都跟着她去了,所以当他让她嫁给狄家的时候,她还以为他对她是无所谓的。 在 那个家里,她一直费尽心思维持着他们那个小家的生活,细心地照顾着父亲的身体,就怕他真的走了,她在这世上真的孤苦无依了,她那时自认为她为他们这个小家 付出良多,在那个府里忍辱负重,但在之后的许久,她才知道,他对她的父爱掩藏在了那麻木迟钝的脸孔下,他对她的每一句轻言细语,每一次依她言所做的百依百 顺,皆是因为他把她这个女儿放在心里最重要的地方。 到后来与夫郎交心后的日子里,她才明白,在母亲走后,父亲忍受的不再仅是被忽视之苦,还有丧妻之痛压在了他的心里,他没有崩溃,不仅仅是兄长没有找回来,是因着她还没长大,她还没有嫁给一个他认为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家…… 她当了母亲后才真的明白,一个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能承受多少以前以为承受不了的东西。 在知道老太太要回来后,萧玉珠也一直在想,时至今日,老太太会不会后悔当年想逼死他们一家的念头? 淮南萧家,已经不再是她的淮南萧家了。 ** 当年是萧老将军夫人强行带走萧老太太,因这事,萧知远跟老将军的交情算是差了一着…… 之后,因他必须跟萧家保持距离,萧家之事他不再过问,且他也不再用萧家之人,他与温北的关系就更差了一步。 老将军夫人在临死之前,算计了当时的族长夫人,在死之前拖了萧钟氏下了墓地,萧知远是因珍王之请,才管了这闲事,因珍王的出面他才插手温北萧家的事,此事终是断了他来老将军最好的那点薄情。 萧家因王妃为珍王生了独子之事,这几年里颇有点有持无恐,就是萧老太婆,也被他们最后利用了一道,让他帮萧池潜之事才换回来。 萧知远有想过,如若淮安萧家的那点丑事不利于他们父子,温北萧家早出面来与他要挟了,可他们没有,那就说明,事情没有像妹妹想的于他们有害,而是萧老太婆这边有问题。 至于是什么问题,萧家那边应该知道,萧知远想也不想,也知道老太婆落他们手里这么多年,那点子事他们早就问清楚了,可他们不说,萧知远也当是他跟萧家人真是没什么关系了,一点交情也无,那边的人自然不会便宜他。 他也没打算去问,就打算亲自审询。 他就不信,依他枢密院的手段,还从一个老太婆那里问不出几句话来。 当两天后,妹妹问及他此事,没问出什么来的萧知远拉了她去了他们的屋子,与她道,“老太婆说要见你才肯说当年的事,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萧玉珠愣了一下,道,“不知。” 想了想又道,“觉得我是个女子,年纪不大,好说话?” “她知道你心思不浅。” “哦。” 见她低了头,床上抱着孩子在睡的暮小小瞪了萧知远,“你这说的什么话?妹妹这样的女孩子,心思再单纯不过。” 萧知远当下就瞪了眼,“你好意思。” 都四个孩子的娘了,还女孩子,还再单纯不过?他媳妇这是生儿子把脑袋都生蒙了罢? “萧……大……人……”暮小小翘起嘴角,笑了。 萧知远皱眉,嘀咕,“我这在说正事,别闹。” 见兄嫂拌上嘴,萧玉珠摇摇头,坐到嫂子身边看了眼紧闭着眼安睡的小侄子,过了一会朝躺在床尾柱上看着他们的兄长道,“那我去上一趟?” “不去,她哪来的脸面见你,臭老太婆。”萧知远冷嗤了一声,一点已为人父的样都没有。 “那哥哥再问问。” “嗯。”萧知远嗯了一声,随后很随意地问了妹妹一句,“当年的事,你还有什么没跟哥哥说过的?” 萧玉珠没吭声。 萧知远知道她一直有事瞒着他,也没在意,跟妻子特别平静地说了一句,“你看,她对我再好,也有事瞒着我。” 暮小小没出声,眼睛看向一直盯着侄子小脸的小姑。 萧玉珠朝嫂子笑了笑。 一时之间,无人说话,内屋静了。 好一会都无人说话,萧玉珠舔了舔干涩的嘴,不知要不要跟兄长说,她怀疑祖母给父母下毒的事。 要是说了,哥哥残杀祖母怎么办? 世上无透风的墙,哥哥杀了这么多人,都是因出师有名,所以没人能抓到能让他致命的把柄,可杀了家中祖母的事传出去,哥哥到时候再厉害,皇上再嚣重他,恐也难保他罢? “要是问不出,她还是要见我,我就去见上一见,你看怎么样?”萧玉珠低低地说,有些不敢看兄长。 “我说了,她就是我们亲祖母,”萧知远的鹰眸锐利地盯着妹妹的一举一动,嘴里淡道,“也轮不到她说要见你,就能见你。” 他看到她头低得更低,完全不敢看他了,萧知远心里更是有数,朝妻子点了下头,他自己先走了出去。 他走后,暮小小轻柔地摸着小姑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看她勉强地笑了笑,暮小小叹了口气,“是不是有什么不便跟你那暴脾气的哥哥说的?” 萧玉珠不喜跟家人撒谎,这让她慌张,听嫂子这么一问,她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道了一半实情,“有一些没跟哥哥说过……” “哪些?”暮小小温和地问。 “我曾……曾经……”萧玉珠结巴了,“我小时候曾经看到过,有人打着赤膊从……从祖母的房里走了出来。” “打着赤膊?”暮小小怀抱小儿,神色不惊淡然道,“是个男的?” 萧玉珠点头。 “多大年纪啊?”暮小小依旧不甚在意地问。 “是……是我们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