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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设计了一个新的数据在里面,设置好了醒来的时间才离开。 他知道MW一直都很寂寞,一直都不喜欢病毒的身体,便带着MW到了一空间门前,语气宠溺的道:“没有回忆,我们可以创造回忆,你说对吧?” 找了我那么久,想必你也累了,这次换我来。 第108章 哦呵 清风堂。 青衣男子正执着书卷深思,一小童笑嘻嘻的拿着断线的纸鸢跑了过来,“公子, 你瞧隔壁飞过来的,这上面还写着字。” 听罢,男子神色微变,眉头蹙动,道:“拿与我瞧瞧。” 小童将纸鸢递了上去, 男子见着前面两行诗就扔到一旁, 道:“拿去给厨房的老婆子当柴火。” 那小童间纸鸢模样不错有些不舍, “公子, 这纸鸢做的别致,烧掉可惜了, 上了线还能让小奴在院子里玩耍。” 男子微恼:“女孩子家家要的东西, 你要着做什么?” 小童撅了撅嘴很不开心的拿着纸鸢朝厨房走去,不多时就有人从墙上翻了下来,道:“翌然,我的诗写的怎么样?” 被唤作翌然的人用书当着脸,不去瞧他,那人又笑了两声,男子闷声道:“不学无术。” 小童苦着一张脸从厨房回来,见着屋里的人道:“桓公子你又翻墙来的?” 常知桓轻咳了一声,叶翌然防他跟防贼似的,他能不翻墙头吗? 叶翌然还是不理他,低着头看书,常知桓要了杯茶,扇柄拍了两下桌子,叹了一口气,“哎,翌然,你就不瞅我一眼?” 小童笑了:“桓公子,你这三天两头往我家公子这里跑,不知道的以为清风堂里有公子的心上人。” “这就是有爷的心上人,喏,他不就在爷跟前么!”常知恒对着茶杯徐徐吹了一口气,“我对你家公子可真是一心一意。” “噫~爷,你这话说了没个一千遍也有几百遍,我家公子就是不搭理你,你也不害臊。”小童从小就听着常知恒跟叶翌然表白到大,只觉得他是在开玩笑没个正经。 “你问问你家公子是个什么意思,我都说了这么多回了,偏偏他就是不搭理我,我也纳闷的很。”常知恒喝下一口茶,神色一僵,茶是凉的,亏的他还吹了半天。 看书的人终于肯瞧他一眼了,开口就是:“扫帚在那。” “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常知恒打开扇子,抖了抖衣袍,不甘心又问了一句,“翌然,你对我真没那个意思?” “没有!” 得了这样干脆的回答常知恒也不难过,给小童使了个眼色,小童给他让了一个道,“我就说一句话。” 常知恒走到他跟前轻声道:“那你之前还求我要你。” 这下把人说恼了,“青山,扫帚了?” “我自己走!”常知恒摇着扇子笑着走出了青风堂,堂外就有小厮候着,小厮见着自家少爷又被敢了出来,不解的道:“爷,你这是天天去天天被赶,怎么还这么开心?” 常知恒还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用扇子敲了敲小厮的脑袋,道:“他这是在害羞,你懂什么?” 小厮不懂,小声嘀咕道:“明眼人都能瞧出人叶公子就是嫌弃你,哪里是害羞。” 常知浅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他只知道叶翌然这辈子都逃不开他了,他追了自己几世,这次换他来寻自己的爱人了。 夜里,小童又来敲门了,“公子,隔壁的爷来消息说他的心口疼。” 叶翌然吹了灯,不答。 小童又唤:“公子,这次真痛。” 叶翌然翻了个身,不理。 小童又拍了两下,见他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样子,对旁边人道:“这回怕是真的不去了,你回去告诉你家爷,公子歇息了。” 小厮听了点头,小声的道:“奴才这就去请大夫,不然可要把我家爷痛死了。” 这话像是故意给叶翌然听的,虽说是小声,可正好让叶翌然听了个完整,又翻了个身,心里又烦躁的不行,那人有心疾他是知晓的,只是每次都用这事唬他,然后做一些羞人的颠鸾倒凤的事。 小童和常家小厮已经退下了,叶翌然想不通这糟心的事,又怕他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心里想着:去见他这一回,就这一回。 胡乱的把中衣外衣套上,拿了火折子,点了蜡烛,刚了出了房门就被小童瞅到了,小童音高来了一句:“公子是要去隔壁爷家吗?” 烛光恍了恍,叶翌然脸皮儿薄,赧羞道:“起夜。” 那小童瞅了一会准备过来掌灯,低声喃喃:“其实,隔壁爷性子不错,是个好人,可惜了。” 叶翌然神色一僵,厉声问道:“你说甚?” 那小童摇摇头,“隔壁爷快不行了,大夫说熬不过今夜了,爷,爷,你去哪啊?爷,爷,蜡油烫着你的手了。” 仅仅一墙而隔的距离,于他却是千里,及冠后的叶翌然极少去隔壁宅子,年少时他还同那人玩耍,还未等他及冠,那人就坑蒙拐骗将他弄到床上吃了个透彻,就连在私塾里也是如此。 进了常府他直奔常知浅的屋子,屋里照的明亮,窗子上可见那人依在床头和大夫把脉的影子,大夫摇了摇头到了一边,叶翌然心中一慌,快步进了屋里。 常知恒见他来了眯着眼睛笑的玩世不恭,“我还以为你今个不会来瞧我。” 叶翌然没上眼去瞧他,声音带了微不可察的颤音:“大夫,怎么样了?” 常知恒替大夫答了:“相思之疾,无药可医。” 那大夫将药箱背上,道:“嘴上打浑也就这几日了。” 叶翌然将大夫送出了门,将门掩上,那大夫又道:“常家人都短命,他也算活的久的,这几日就好好顺着他吧,免得人走了还在世上留个怨。” 大夫这句无意是给常知恒下了死刑,叶翌然的胸口就像长了出了一只手,那手正抓着他的心脏反复揉搓。 叶翌然低头看着手里的蜡烛,那么长的一截陡然灭掉了,推门进去时,那人脸色苍白要了一杯茶。 “翌然,我要是走了,你念我还是不念我?” “不念。” 你走了,我活的自在的很,念你做甚。 可是胸口拿出要窒息一般,是难过吗? “不念也好,也没有人难为你了。”常知恒吹开茶叶呡了一口茶,“你走吧,夜深了也该休息了。” “常知恒!”叶翌然陡然拔高音调,常知恒的手晃了一下,抬头望着他,脸上褪去了笑容,道:“我若是我留你,你也是要走的,还不如不说,免得留一个怨。” 闻言,叶翌然依旧没有动身,常知恒掀了被角,探了半个身子进去,“院子里的花开了,我若是走了……也罢,你也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