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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内外帘官和所有新科举人一同参加的宴会,方辰和赵立年都是要去的。 所谓“鹿鸣宴”,那是一早就流传下来的习俗,是地方官祝贺考中贡生或举人的“乡饮酒”宴会。饮宴之中必须先奏响之曲,随后朗读之歌以活跃气氛,显示某公才华。原出自中的一首乐歌,一共有三章,三章头一句分别是“呦呦鹿呜,食野之苹”、“呦呦鹿鸣,食野之嵩”、“呦呦鹿鸣,食野之芩”。其意为鹿子发现了美食不忘伙伴,发出“呦呦”叫声招呼同类一块进食。古人认为此举为美德,于是上行下效,天子宴群臣,地方官宴请同僚及当地举人和地方豪绅,用此举来收买人心,展示自己礼贤下士。 这些是在回城途中,左穆说与众人听的,方怡默默地想,这鹿鸣宴倒是给了那些京官儿一个认识考生的好机会啊,发现不错的还能趁机拉拢了。这样一想,方怡决定今晚回去跟方辰和赵立年叮嘱一番,可不能糊里糊涂就被人给收买了,从古至今,官场里的水那都是深不见底的,像他们这样无根无据的平民百姓,就算考了两个举人,也同样连一个水冒都冒不出一个,还是不要随随便便就站队的好,不然回头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其实这些,方怡和赵立年又岂会不懂?自三年前赵立秋被陷害一次之后,左穆就已经开始教导他们为人处世之道。 方辰却已经有些心不在焉,这鹿鸣宴他一早就知道了,此刻他心中所想的,却是那位主考官齐大人,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位齐大人很眼熟,即便他们之间只有每次开考前的那一句对话,可方辰还是觉得他们好像认识很久了一样。等到明天,就能再次见到那位主考官齐大人了!方辰的小心思突然雀跃起来。 赵立年和方辰的感情素来交好,这几年一直都是同塌而眠,就连之前方怡问他们要不要分开睡都被拒绝了,两人最爱做的事就是晚上熄灯之后,在黑暗里聊着天,天南海北,古往今来,几乎什么都说,当然,说的最多的还是功课,也正因为如此,即便赵立年性子顽皮跳脱,学习不如方辰专心,却也一直没有落下哪怕一分一毫的功课。 这一晚,自然也不例外,赵立年道:“嫂子真是太操心了,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岂会不懂这官场上的弯弯道道?” 方辰道:“姐姐也是为我们好,怕我们做错事。” “我才不会做错事!倒是你啊,你是解元,明儿盯着你的人肯定很多,你到时候机灵点儿,记得看我的眼色行事,知道吗?” 方辰默默在心底嘀咕了一句,嘴上却乖乖应了:“好。” 赵立年很满意,抬手在方辰身上拍了拍:“这才乖,你啊,就是太单纯了!一点儿聪明劲儿全用在读书上了,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干嘛要考第一!不知道锋芒毕露容易招人忌恨吗?” 对此,方辰极为委屈:“我也不知道啊,是先生说乡试很难,让我们尽力一试,若是失败也不可气馁,而且那题目真的很难,我都以为我会落选。” 想到乡试那三场考试,赵立年打了个哆嗦,忙道:“确实是很难,不过既然我们都已经考上了,那就不要再去想了。” …… 赵立秋在房里辗转反侧良久,却依旧没有半点睡意,最后忍不住穿了衣服起来,跑到院子里去打起太极拳来。慢悠悠一套太极拳打完,赵立秋整个人都沉静下来了,正要转身回屋睡觉,却看到赵立夏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后:“大哥,吵醒你了?” “不是,我睡不着,怕吵醒你嫂子,所以出来坐坐,你也睡不着?” 赵立秋笑了笑:“是啊,看着辰辰立年这么出息,我心里高兴。” 赵立夏就着月光看了赵立秋一会儿,才道:“三年前,我看着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出息,我这个当大哥的却落了榜,虽然我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很没用。” “大哥,你怎么会没用?这个家当初全靠着你才支撑下来的,后来嫂子大病一场才转了性子,之后,你们一路把我们从村里带到城里,又要维持整个家的生计,不过是没考中秀才而已,有什么要紧的!在我们心里,你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 赵立夏摇摇头:“我说这些,只不过是想告诉你,我明白你此刻的心情,也想告诉你,不论你是否中举,在我和你嫂子眼里,你依然是我们最得力的二弟,在立冬立年辰辰苗苗他们眼里,你依然是他们敬爱的二哥!一切都不会有任何变化,一如三年前你们看我的目光没有任何变化一样。” 赵立秋默然半晌,才道:“大哥,我并非贪恋举人的权势,我只是,我只是觉得自己好无用,只会给你们添麻烦,别的却都做不好,三年前,我惹下那样大的祸事,连累先生和白叔他们,更连累了我们一家。” “三年了,你还没有想明白吗?”方怡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以为当初他们为什么要栽赃嫁祸你?那是因为他们从你身上看到了前途,更透过你看到了我们一家的前途!他们算计的,从来都不仅仅是你,而是我们一家人!” “可他们到底是因为我才算计到了我们家!是我太笨太不小心!取得了点小小的成绩就沾沾自喜,听了几句奉承话就以为自己当真很了不起,却不知,区区秀才,又算得上什么!” 方怡道:“三年前,你不过才十五岁,正是年少气盛的年纪,会因别人的奉承而沾沾自喜又有何奇怪?你能在跌倒之后立刻爬起来,没有意志消沉,就已是极为难得,人生在世,谁能无过?过而能改,方成大器!” 赵立秋听后,默然不语,那一晚发生的事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时不时就要扎着他,他不知道最后方怡到底是怎么说服陈夫人的,可他却明白,以陈夫人的为人秉性,方怡说服她的过程绝对是艰难的,或许还是屈辱的,否则又怎会绝口不提那一晚发生的事? 方怡一直都隐约觉得赵立秋的变化有些异常,她以为那只是他一时没想通,却没想到他的心结如此之深,三年了居然还没想通!她默默叹了口气,道:“我之所以不提那晚发生的事,并不是因为我被欺负了心里有阴影,而是因为那并不是件光彩的事,陈夫人她并非是被我说服的,她是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才无奈点了头。”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方怡一咬牙,继续道:“陈家当年那么急于陷害你是有原因的,因为那位表小姐并非完璧之身,陈夫人看我们是一家孤儿,又有一片大好前途,所以才想要栽赃嫁祸于你,并以此为把柄,将来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