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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山两人手里夺了去。至于那些个眼红的人,即便是有贼心也没个贼胆,谁知道齐墨会不会又来惩治他们。 等那朝廷的事情办妥了之后,赵立秋这才去跑店铺的事,这其中自然也少不得白城山的帮忙。在听说了他们的盘算之后,白城山也是大吃了一惊,等回过味儿来发现这可真是个好法子!感慨之后便是一心帮忙,到如今,他越来越想看看,这群孩子将来到底会走到哪一步。 这一晚,赵立秋吃过晚饭后,在书房里练了会儿字,又读了会儿野史,等到有些犯困了才放下书,揉了揉有些泛酸的脖子,看着面前犹自奋笔疾书的方辰和赵立年,两个小家伙今儿挨了训,这会儿正攒了一股子劲儿,非要写出让齐先生满意的文章来,赵立秋瞅着他们皱起的眉心的模样,不由失笑,比起左先生,齐先生当真是严厉太多了,他们这大半个月以来挨的训,可比之前的半年都还要多。 书房里亮堂堂的,同时点了七八根蜡烛,读书的时候,哪怕是蝇头小楷都不会看花了眼,那是方怡坚持的,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只说用油灯的话会伤着眼睛,就是蜡烛也要多点几根,对眼睛好,等日子久了,大家也终于发现这样确实不伤眼睛,便也不再觉得浪费。 眼瞅着两小家伙一时半会儿还不会休息,赵立秋默默打了呵欠,轻手轻脚地离开书房,准备睡觉去了,刚抱住香香软软的媳妇儿,就被按住了手,耳边只听到王芊芊的轻声细语,本以为是什么悄悄话,结果却是买卖的事,赵立秋立刻认真听起来,听到最后,已经不觉得困了:“你是想把你手上的那些铺子都重新整顿一下,然后也挂上逸仙居的招牌?可是你的那些铺子卖的东西都不大相同,会不会太杂了?而且,你的铺子里似乎都是当年跟着你爹的那些老掌柜在打理吧,你若是贸贸然让我去接手,恐怕他们心里会不服,我也未必做得好,毕竟我是外行。” 王芊芊道:“这个我也想过了,这些铺子都是我私下里买下来的,当初是因为没办法,我不得不信任他们,如今他们年事已高,这两年也安排了不少亲戚进去,盈利一年不如一年,如今我嫁给了你,自然是要由你去接管的。另外,那间布行我也想拆了去,拿来开分店正合适不过。还有两间米行,回头你可以直接去村里收粮食来卖,岂不是两全其美?” 赵立秋听在耳里,心里仿佛灌了蜜一般,只觉得这媳妇娶得真是太贴心了,又有些心疼她这些年受的委屈,道:“他们若当真这般算计你,我自是要替你出头的。这事待明日与大哥嫂子他们说说,看看该怎么做才好。他们到底也是当年跟在岳父身边的人,若没个确凿的证据在手,也不好轻易动了他们,会落人话柄。” “我明白,所以这些年我都是装聋作哑,只当没发现他们账目里的作假。” 赵立秋将手臂收紧了几分:“我不会再让你受这等委屈。” 王芊芊轻声应了,只觉得心里甜蜜得紧,终于耐下羞涩之情也伸手抱了赵立秋一下,下一刻,便被压在床上,一夜颠鸾倒凤。 …… 第二日,赵立秋便将王芊芊的打算说了,赵立夏和方怡均是一脸愤慨:“怎的还有这样落井下石的人!” 方怡想了想,道:“这铺子是一定要收回来的,也不需要什么确凿的证据,既然他们年事已高,那便重新安置他们,让他们安安生生的颐享天年!咱们在城外不是已经有了千余亩的田地吗?我正琢磨着去那边建一座小宅子,就让他们去那里看着那些佃户,顺带替我们收收租。这样的好差事总不会有别人再多说什么。” 王芊芊道:“那千余亩的田地也不是小数目,万一他们心怀怨愤,做了什么手脚可如何是好?” 方怡冷哼一声:“做手脚?那也要他们做得了,让王家兄弟也去那边帮衬着不就成了?直接架空了他们的权力,每月的月钱就按照当掌柜的规格来发,就当是咱们给他们养老了。” 听到这话,王芊芊心中对方怡的敬佩又高了一层,这样的法子,确实是个釜底抽薪的好法子,直接将源头解决了去,只要让那些掌柜的无话可说,铺子里其他的人也就不足为道了。 这事一旦决定,便立刻着手开始安排,在城外盖一座小宅子并不需要花费太多的银两,至于那几间铺子,赵立秋几乎在当天就挨个儿去看了一圈儿,有几家的掌柜的还对他还算恭敬,口称姑爷,前前后后招待的也算热络,另外有三家的人就不那么识趣了,赵立秋没瞧见王芊芊说的老掌柜的,倒是瞧见了几个中年人,态度不冷不热,有个人甚至还当面暗指赵立秋想要霸占妻子的私房。 赵立秋没有翻脸,脸上的笑容愈发地灿烂,将这间布行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圈儿,时不时点点头,一副相当满意的模样,连正眼都没瞧那身边的中年人一眼,最后更是一个字也没说就背着手走了,只在临走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那位中年人一眼,直把那人看的后背发凉。 三天之后,方怡挺着大肚子在赵立夏和赵立秋的陪同下来到了这间布行,笑吟吟地将一纸房契展开在那中年人的眼前:“我们赵家不行私房,这间铺子如今是我们赵家名下的产业,就不劳你操心了。” 中年人脸色陡变:“你,你们怎么能这样!我爹为了王家累死累活操劳一辈子,到老居然就这么被你们两手空空赶了出去!”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你先回家看看,再来说这些话也不迟。”方怡慢悠悠道:“另外,这间铺子这几年的账本如今都在左府的案桌上放着的,还请刘掌柜的最近不要远行,以免回头有什么疑问我们找不到人。” 中年人又惊又怕,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就在当天,这间布行便关了门,连招牌都给下了去。 几天后,城里头到处都在传言:“赵家的当家主母好手段啊,短短几天功夫就将那王家的布行收入名下,连那一屋子的人全都赶了出去!直接就把店门给关了,连招牌都下了!” 又有人说:“这你就不知道了,那间布行虽说是王家的,可这些年已经差不多算是被那刘掌柜的给占了去,交给王家的盈利连三成都不到呢!之前那王家的小姐一直忍着,如今可算是有人替她出头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那赵家主母素来是笑脸盈盈的好性子,怎的会做出这种不仁义的事,原来是为了自家弟媳出头,果真是好性情!” 又过了半月,那布行竟重新开张了,那一日,挨着的两间店铺同时开张,等到那门上的招牌被掀开,所有来观礼的人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