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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开了一枪,打在了赶尸匠地肩膀上,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散开。 赶尸匠停下来,微风吹动了死尸脸上的丹砂黄符,一张张揭落。 “尸变喽……” 作者有话要说: 注:党玉坤确系盗宝军阀,然其盗卖古董之地实为陕西宝鸡,此处为情节需要略作改动。 ☆、第一章 云南,昆明长水国际机场 “北京至昆明航班MU5704已抵达……” “身份证,眼镜拿掉。”安检员抬头看了眼面前戴墨镜的年轻人。 年轻人拿下墨镜,笑着拿出身份证,又随意问道,“怎么这么多防暴警察?” 工作台后的小姑娘犯了一秒花痴后淡定地继续盖章:“嗯,之前的恐怖袭击闹的现在杯弓蛇影。您的证件,请收好。” “谢谢。” 出于对帅哥的特殊照顾,安检员多目送了他几秒,想起刚才身份证上的名字。 楚殣?这名字……不嫌晦气? “四儿,四儿,小四儿,这这这儿!” 楚殣别过头,假装不认识那个花衬衫夏威夷大裤衩的神经病,然而对方已经扑上来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么久不回来,我可想死你了。” “要不是为了祭祖,我才不要回来。”楚殣抱怨道,“你说人死都死了……” “嘘,嘘,你少说几句吧,被老爷子听到了不扒你的皮。” “不是,我说,毛线啊……” “别叫我毛线!”花衬衫顿时炸了。 辰溪辰家的家主都快四十了,还没有继承人,于是大费周章地去国外给辰家主母配备了一帮专家,自己也没事就往国外跑。也不知道是诚心感动了上苍还是洋人的医术果然高超,愣是给生下来一个带把儿的。辰家主心想,来得这么不容易,那便叫“莫先”吧,谁知在他老人家的口音里一滚便成了“毛线”,害得辰少家主被年幼不知事的楚殣笑话了十多年。 中国自古素有南巫北术之说,北方之执牛耳者乃咸阳齐家,南方的巫蛊之术则以沅陵楚家为尊。此外,孔家、辰家虽然有所逊色,但也是传承数代,底蕴深厚,各自与齐楚两家交好。 然而到了这一代,情况有些不同了,楚老爷子只有一个儿子,这儿子倒是又生了四个,只是前三个到了二十岁头上都死于非命,只剩了个老幺。老四楚殣打小没有继承家族的压力,老爷子又宠得厉害,所以一直没有接触楚家的这些行当。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楚家素来没有好学的,唯有这个仅存的独苗学业有成,还被灌输了满脑子坚定的马克思主信仰,对那些怪力乱神的家传本事不屑一顾。后来吵着要出国上大学,楚老爷子拦不住,只能由他去。楚殣大学毕业之后,更是整年的见不到人影,成日浪迹天涯,满世界乱飞,热衷于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跑,研究些不着调的玩意儿。 楚老爷子气得在家日日骂街,称是白白落了齐家一头。可是他那孙儿一年大半时间在国外,一回家找着机会便溜,老爷子每次都放出狠话,可最后总睁只眼闭只眼。 “走吧,我带你逛昆明的花市。”毛线精神抖擞地拉过行李箱往机场外走,“我玩了好几天,贼有意思” “我花粉过敏。”楚殣想到昆明比花朵还妖艳的大妈们,立刻拒绝。 “走嘛。”毛线试图拽走这个闷骚的发小。 “我不去,”楚殣斜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算盘,不就想拿我当幌子在外头多玩几天吗。” “……” 与楚家不同,辰家主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看得相当紧,这样难得的放松机会,毛线当然不想错过。 奈何这次楚殣急着回去应付老爷子,绝不肯妥协,毛线只得遗憾地放弃了原有打算,转头拖着楚殣上了火车回家。 “为什么要乘火车?”楚殣木然地看着窗外。 “你以前不是说的火车旅行比较有气质?”毛线像大狗一样邀功道,“我特意买的火车票。” “毛线,你明白吗,你现在在中国。” “所以?” “在中国乘火车,你能看到的,只有农田和枯树。”楚殣抬手便敲在了毛线头上,“你以为你坐的苏格兰皇家列车吗?气质啥啊,伟大的劳动人民农耕气质啊?” “QAQ” 尽管旅行质量很值得质疑,但二人终究还是到了湖南,毛线回了辰溪,楚殣独自回沅陵。 楚家老宅子在半山腰上,到家是傍晚,下人打开门便消失不见像幽灵似的。 一个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头端坐在紫檀浮雕龙纹太师椅上,手里是一根阴沉木松鹤延年拐,正吹胡子瞪眼一脸的不爽。 “臭小子,过来跪下。”楚殉看了眼摆钟,指着祖宗牌位道,“你时间掐得挺准啊?” “爷爷,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跪啊拜的?” “小王八蛋你长本事了祖宗都敢不跪了是吧?”楚老爷子举起拐杖作势要打。 楚殣膝盖一弯便跪了下来无辜地看着楚殉。 老爷子气哼哼地放下拐杖,踱回了椅边坐下,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老四啊你说说看,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了。”楚殣做出洗耳恭听态。 “不小了,”楚殉略惆怅地仰头,“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拘着,可咱们家只剩你一个孩子了,谁知道老头子我还再活几年,以后我们楚家怎么办呢。” 对于老爷子每年必打的煽情牌,楚殣已经习以为常毫不动摇,兀自神游天外。 “这次去哪儿玩的?”楚殉声东击西。 “刚到意大利,被您叫回来了。”楚殣幽怨地看向痛心疾首状的爷爷。 “你说你,跑那么远,你爷爷我一个人身体又不好……” 煽情完就到苦肉计了。 “我上次听医生说您身体比他还好。” 楚老爷子瞪了瞪眼,哼了一声,站起来踱向后院:“过来。” 跪得腿麻的楚殣立刻起身跟上,看到爷爷打开了一扇平时总关着的门,天生好奇心爆棚的楚四下意识地伸头看了一下,结果看到空荡荡的屋里就只有一个黑棺材。 “爷爷……您连这个都准备好了?将来不火葬?” “你个小混蛋放什么屁?!”老爷子气得一拐杖敲上去,单手推开了棺材盖翻进去,“给我进来!” “……”这么有个性的入口不嫌瘆得慌? 地下室很大,有许多房间,只有一扇门开着,里边的灯被打开来,幸好还没复古到油灯火把什么的。沿墙摆着许多的箱子,此外就是几张桌子和架子。楚殣惊讶地环视一圈,看向正捋着胡子的楚殉,老爷子一脸的自得之色。 “爷爷,你……抢了故宫吗?” “呸!故宫那些破铜烂铁算什么,我告诉你,除了齐……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