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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 “把你们能说得上话的领导叫来,和你们这些人我说不清。”他嗤笑两声,面露不屑。 警察互相交换眼神,选择了等待,片刻,警车声从外面传来,一个女人走进了屋子。 “你就是领导?”纪伟淫|邪的目光上下扫视着那个身材玲珑的女人,“真年轻。” 女警恼羞成怒,举起枪近似威胁,纪伟笑呵呵的把刀在曲闲脖子上来回哗啦,已经外翻的红色血肉显得格外狰狞。 曲闲疼的直冒冷汗,他现在神志很清醒,身体状况也回复到了最佳状态,眼看着纪伟的刀远离了一些脖颈。这个女人一出来就坏了事,纪伟现在的精神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亦或是更加的戒备。 这种时候,就算是有着强悍的素质和打斗能力也无济于事,因为谁也不敢赌是他的刀快还是自己反应更加迅速。 “给我准备一辆车,还有钱,五百万,我就放他走。”纪伟提出条件,他冷冷的扫过眼前清一色服装的人,冷笑两声,“不然,我就在这里杀了他。” 女警好歹也是受过训练的,立马后退两步,面沉如水,紧锁的眉头中还是有些蕴怒,不知是因为被羞辱还是因为人质被挟持的原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女警一遍一遍的回答纪伟的话,半小时后,“你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车在医院门口,钱在车上。” “哦,速度挺快。”纪伟推着曲闲一步步的往门外走,“退后!” 曲闲被推着到了医院门口,警方的车子全部停在门口,黑压压的围成一个圈。 纪伟一步步的退到车边上,对上一干警察黑黢黢的枪支洞口,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凌乱的长发在风中飘散,他狰狞着,发泄般的嘶吼着,“董煊!” “你这个叛徒!你能死在我的抢下真是大快人心!” “哈哈哈哈!” 纪伟微微低头,灼热而急促地鼻息喷洒在他的侧脸颊上,满是胡渣的下巴扎着他的耳背,“董煊的马子?呵呵,要不是你现在还有利用价值,我现在就杀了你!”他抵在脖子上的刀上下游移了一下,似是在寻找下一个合适的出血位置,“你要是好好服侍我,我也会考虑考虑给你一条命。” “嗯?”纪伟面露凶光,“不愿意?” “愿,愿意。”曲闲沙哑的开口。 “呵呵,董煊,你看看,就连你的马子也是我的了。”纪伟嚣张得大吼,“你想知道他怎么了吗?” “怎么了?”曲闲艰难的吞咽口水。 “哈哈哈哈,董煊,他,”纪伟停顿了一下,抬起头,蔑视对面一干警察挑衅的夸张着表情大声道:“他,死,了。” “被我,用,这把刀,在这里,”说着,他的另外一只手摸上了曲闲的左胸,“一刀,” 他神神秘秘的说:“我的刀啊,就那样□□了他的身体里,他就倒下来了。” “哈哈哈哈,”继而他又放肆的大笑,“他这个叛徒,杀千刀的警察,他该死!他害了我们这么多的弟兄!” 曲闲:“!!!” 系统:“!!!” “开心吗?嗯?”纪伟问道。 “开,开心。”曲闲回答,他知道现在不能拂去他的兴致。 “呵呵。”纪伟似是心情极好,他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上车。” 曲闲配合的弯腰往里面钻,而纪伟却非常的老练的硬是让刀转着曲闲的脖颈一圈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致命区。 他一脚踢向他的身体,“到驾驶座上去,你开车。” 曲闲老老实实的挪动身子往驾驶座上钻去,纪伟刚要顺着钻进车子,殊不知,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这肃静的氛围中炸响。 “纪伟!很遗憾,我还活着。”视线所及之处一个身穿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古铜肤色男人正摇摇晃晃的往这边走来。 纪伟的瞳孔骤缩,架在脖颈上的刀随着手臂的颤抖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他下意识的顺着声音回头朝车窗外望去。 与此同时,一声走火的枪声响起! 曲闲原本庆幸地表情也被瞬间凝固,纪伟快速反应过来。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纪伟原本离开脖子的刀片再次用力的冲着他而来,曲闲心中暗骂可身体却自发的反应过来。 只见他白皙的手掌在那短短的一秒时间里,在那狭窄的几厘米空隙中,抓上了那把锋利的刀锋! 纪伟化为吃人的野兽,双目赤红,死死的按压刀柄,一点一点的隔开他的皮肉,削断他的骨头,他死死的将他压在驾驶车门上,一点一点的逼近。 疯狂的刺痛从掌心源源不断的传递到大脑神经中枢,鲜血也触目惊心的随着刀的深入而成片的决堤。 他睁大眼睛看着那张扭曲的肮脏不堪的脸离他越来越近,他想要快速打开驾驶座的车门。 然而,无比熟悉的冰凉又硬壳的东西瞬间抵上他的太阳穴,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停下了动作。 纪伟桀桀的笑出了声,抵上太阳穴的死物让他越发的张狂,眼前神色失望,害怕,恐惧的男人让他觉得饶有兴致。 他一点点的逼近眼前这个男人,恶狠狠的道:“开车。”说着的同时,握着的那柄刀锋利的切口已经逼的那双白皙好看的手抵上了脖子,鲜血不断的流淌出来。 已经陷入了被动,曲闲深知这一点。所以这一刻,曲闲已经顾不上考虑郁冬这个人设的种种,什么狗屁力气小,身材纤瘦神经衰弱,无数种在这种情况不作为的等等。 他可是曲闲,他才不是那种坐着等死的男人,就算是为了任务的虚假,他也不想这么憋屈的死去,他也想赌一把。 曲闲心中冷笑一声,手已经紧贴在皮肉外翻显露狰狞伤口的脖颈上,他猛地用力,流血到近乎麻木的右手蓦然用力,抓住刀片,刀片猛地割开了更深一层的肌肤,但此刻的他却没有了任何知觉,只知蛮力抢夺。 纪伟当然也没有放松警惕,可他却漏算了一点。 曲闲一直在赌的东西。 他在赌自己lucky值,他在赌那抵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枪壳里已经没有了子弹。 他很冷静的分析眼前的状况,在决定的瞬间他屈起双腿猛地朝着纪伟的致命部分狠狠踹去,尖锐的皮鞋鞋尖戳刺上某处的柔软。与此同时,他快速反手打开驾驶座的车门,那只惨不忍睹的手也松开了刀片,他借着腿上传来的巨大反作用力,跌出了车子,惯性的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翻滚了好几周。 冷风呼啦啦的袭来,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可是他还醒着,这说明他赌对了。 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他朝着车门的方向露出一个惨兮兮的笑容。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开始流失力量,不知是因为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