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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潮生问。 “切,我只是去南洋的钱赌光了,我又不是只有去南洋的这点钱。放心,我还是付得起钱的。”余风不在意地说。 周潮生看了看张文轩,“你和他很熟吗?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 张文轩正要开口,余风就说:“也不是很熟,最近才认识,赌钱的时候帮了他一把,一来二去的,就算认识了。话说,这海娜香到底是什么,春要吗?真的能让人感到刺激?” 周潮生又看向余风,“不是春要,就是一些醒神的波斯香料,产量极少,所以也不怎么容易买到。” “哦,这样,”余风了然,“咱们去哪,怎么还没到?” “到了就知道了。”周潮生不想再多说。 余风也没有多问,二郎腿一翘,就开始有节奏地抖了起来,整架马车都沉浸在这个迷人的频率中。 …… 马车停在郊外的一个废弃的房子里,四周十分空旷冷清,让人没有一处藏身之地。 周潮生推开门人两人进去,自己再把门锁上。 正厅里,一个戴着黑色帷帽的男人看向他们。 “人来了。”周潮生对那个男人说。 男人点点头。 周潮生又对余风他们说:“自己拿把椅子坐着。” 余风拉了把椅子靠近那男人坐下,笑容可掬地看着他,“唉,这位老板,怎么称呼啊。” 那男人看向他,“称呼就不必了。我们除了现在,其余时间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余风尴尬地笑着,“唉,老板就是老板。也没什么,我就是也想买些海娜香,听说稀奇得很。不知道老板愿不愿意做个交易。” “自然,”男人说。“一盒子一两金子,够用一个月。” “那现在可不可以先让我看看。”余风眼珠子溜溜地转着。 “没有,只能买。”男人冷冷地说。 余风有些不乐意,“一两金子呢,我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 “那可以不买。”那男人并不在意。 “我肯定是有钱的,”余风拍着胸口,“我爸是地主,家里大把钱。你借些给我试试,我立马就会付那一两金子的。” 张文轩听了,有些鄙夷地说:“切,有钱了不起啊,不就是想买海娜香嘛,还忒足了劲把我给抓了起来。神经病。” “什么抓起来。”那男人立刻站了起来。 余风感觉大事不妙,连忙说:“唉,没什么,就是他不愿意卖些海娜香给我,我一生气,就让人把他给抓了。” “那你赶紧把解药给我,”张文轩抓住余风的衣服。 “什么解药,我哪里有什么解药。”余风强装镇定。 周潮生也走上来围住余风,“怎么回事。” 那男人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匕首抽了出来,“我看你不是要来买海娜香的吧。” 余风侧了侧身,迅速掏出信号弹,朝空中发射。 还未等余风扔开信号弹,一把匕首就猛地向余风刺来。 余风迅速躲开,一手捡起地上的一把扫帚,抵住再次刺来的寒锋。 男人抽刀又猛地向余风下腹伸去,余风手中扫帚一打,弓身翻向一边。 余风本就不是习武之人,那男人刀光狠戾,出手果断,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很快,余风的右臂上就被划过了一刀。 余风吃痛抱住手臂,动作一缓险些又被刺中,只得连连退开。 外面隐约有些动静,男人并不恋战,翻身跳上屋檐跑了。 一大群侍卫踢开门冲了进来,将周潮生和张文轩团团围住。 季辰闵进来扫了一圈,看见余风脸色惨白地靠在墙上,被按住的右臂不住地留出鲜血。 “余风。”季辰闵赶紧冲了过去。 门外季辰远正指挥着侍卫去追跑了的男人,这时听到季辰闵的一声叫唤,心又一下地提了起来。 什么余风。 他转身冲了进去,就看见被派出去的那人满手都是血,一手沉沉地搭在季辰闵肩上。 “你说什么,他是余风!”季辰远有些不敢相信。 季辰闵扶住余风,点点头。 余风艰难地抬起头,对着季辰远轻轻一笑。 季辰远面色一沉,冲过来推开季辰闵,把余风接到怀里。 “怎么就是你,派谁也轮不到你啊。”季辰远有些崩溃。 余风看着季辰远,“你别生气了。” ☆、第二十六章 念念 闻风苑里。 余风半敞着上身坐在床边,许大夫正细细地帮他包扎右臂上的伤口。 “嘶……”余风紧紧咬住嘴唇,眉头紧蹙,身体还不住地微微颤抖。 季辰远看着余风这幅模样,心疼得要死,恨不得在自己身上也划个十几刀,替余风把这些痛楚全都加倍地承下来,“就没有什么止痛的药吗?” 许大夫用力打了个硕大的蝴蝶结,“已经是最好的药了,只是这个小公子细皮嫩肉的,吃不得苦,就多疼了些。” “那,伤口如何,要紧吗?”季辰远又问。 许大夫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说:“伤口虽长,但所幸没有伤及筋骨,仔细调养便能愈合。没什么事就别乱动,省得又扯裂了伤口。饮食上以清淡为主,什么辛辣刺激的,还有海鲜这些发物就别碰了。按时换药,伤口不能沾水。思瑞……”许大夫把药箱递给身边的一个少年,“跟着他去取药就好。” 说完,许大夫又揣着对广大病者急切的担心匆匆忙忙地走了。 季辰远示意陈小跟思瑞下去,自己搀扶着余风慢慢躺下床。 “还疼吗?要不要喝些水?”季辰远问。 余风摇摇头,“不太疼了。要水。” 季辰远倒了水,看见余风下唇上还留着一道深深的牙印,心里不住地难受。 余风伸出手要接过水,季辰远却别开了手,“你躺着怎么喝。我喂你。” “不要,我虽然右手坏了,但左手还好好的,能喝。”余风夺来茶杯,微微抬起头。他试着把嘴靠近茶杯,然后一倒,水顺利地被喝了下去,而不顺利的那些水也很顺利地倒在里余风身上。 “呃,湿了……”余风无辜地看着季辰远。 季辰远:…… 季辰远:“我去拿过一套给你。” …… 季辰远帮着余风换好了衣服,正要把脏了的衣服拿到外面,余风又拉住了他的腰带。 “我那天和硠渊没有什么,真的。”余风十分诚恳地说,“我就是想问问他,就是关于床上的那些事情,就是,呃…你怎样才更爽一点。”说到后面,余风倒有些羞涩。 季辰远坐到床边,伸手拨了拨余风鬓边的头发,“对不起,是我太独断了。” 余风看着季辰远,心中窃喜,“没事,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