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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于层林里的余家小院依依升起了炊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余风看着柴火,李翠儿打着下手,恬静而安逸,好一幅农家闲情生炊图。 但这样养眼的画面显然不会维持太久。 “诶,翠儿,那米汤别倒了。”余风甩了甩手上的水,往围裙上一抹。 李翠儿忙停下手,好奇地问:“为什么呀?不是要滤去了水才把米饭放入甑子里吗?” “如此是没错,可这米汤留着还能做汤菜。”余风将米汤滤入一个瓦罐里,“翠儿啊,我跟你说,这女孩子,会那么多女德什么的,没什么用。最重要的是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李翠儿求知若渴地点点头。 余风看着她,果然是孺子可教也,又接着说:“就像这滤米汤这么小的事情,如果这都不会,那你改天嫁了过去,你婆婆也不会喜欢你的。” 李翠儿有些害羞,也有些担忧,“真的吗?这滤米汤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余风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了,翠儿你别害羞,这种事情你迟早都要面对的。滤米汤只是其中一件,要学的可还多着。要知道,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可是,翠儿还不知道要嫁给谁。”李翠儿羞着脸,手上不自然地抠着衣角。 余风拍了拍李翠儿的肩,“这个不用急,咱们晗王府家大业大,想挑个夫婿,容易得很。现在和我学这些,还来得及。” 李翠儿崇拜地看着余风,“真的吗!哥哥都愿教给翠儿?” “那是自然,跟着我总是好的,”余风有些得意,“那现在我们来切洋葱吧。” “好啊!”李翠儿兴奋极了,像是要学什么绝世神功一样,“洋葱怎么切?是就直接切吗?” 李翠儿不过才十来岁,个头也才刚过了案台,踮起脚来拿着刀乱砍一通。 余风看她那架势,哪是切洋葱,这是剁人吧!“翠儿你是不是不够高,不如拿张板凳来垫垫脚。” 李翠儿找来了板凳,踩在上面,仔仔细细地看着余风手上的功夫。 余风:“你看,平常切洋葱的时候总是切着切着眼睛就辣辣的对吧。” “嗯嗯嗯,”李翠儿点点头。 “那是因为有一种叫什么???叫什么?丙?硫?”怎么就忘了,“就是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这个就别管了。只要把它放进水里来切,就不会辣眼睛了。” 李翠儿的眼神更加崇拜了,“放进水里切!一定很难吧?” “当然了,”余风说:“不过对于我来说,小意思。” 余风装模作样地把洋葱放进水里,还有模有样地切了起来。 “熟能生巧,只要你多练,就能很快和我一…啊!”切到手了!余风猛地把手抬起来,带起一串水花洒得到处都是,“哎哟,我的眼睛……”怎么又辣了! “季余风哥哥,你没事吧?怎么,怎么我的眼睛也好辣呀,我看不见你了。”李翠儿慌张地抱住了余风。 “别怕,一会就好了。哟,我的眼睛……” 季辰远,你怎么还没回来…… 门外,季辰远和季辰闵手上提着几只山鸡和野兔回来了。 季辰远:“要不是你,那只那么肥的母鸡能跑?” 季辰闵:“啧,你一次吃这么多啊,给别人一条生路,好吧。” “那,这只,”季辰远挑了一只瘦巴巴的山鸡出来,“这个你们吃。” “你就不怕肥死余风吗?”季辰闵不爽道。 “他受伤了,就应该多吃点。”季辰远说着,推开厨房的门。 只见让人感天动地泪流满面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余风满手是血,和李翠儿互相抱住,哭哭啼啼的。 余风:“……” 李翠儿:“呜呜呜,季余风哥哥,你的手没事吧?” 余风:“我觉得有事,好像还有点疼,可是我睁不开眼啊!” 李翠儿:“我也睁不开,怎么办,我们不会是瞎了吧?” …… “余风!”季辰远紧张都把山鸡丢到一旁,“怎么回事?你哪里受伤了?” 余风听到季辰远的声音,马上欢喜地转过头,“你回来了!” 季辰闵过去把李翠儿从板凳上抱了下来,“翠儿,出什么事了?” “我们被洋葱辣到眼睛了,呜呜呜,宣王哥哥,我不会要瞎了吧?”李翠儿紧紧抠住季辰闵的衣服。 季辰闵看着案台上肆意横飞的洋葱十分地无语,只得带着李翠儿到外面挑水洗眼。 “你伤着哪了?怎么流血了”季辰远拉着余风仔细地检查着。 余风用衣袖抹了抹眼睛,总算是舒服点了,“流血?”他又低头检查了下双手,“是这里,切洋葱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 余风抬起左手展示给季辰远看。 “怎么我一不在你就到处磕着碰着,总是流血要什么时候才补得回来。”季辰远嘴上说着,还是拉着余风去清洗。 “只是不小心切到,我以前也经常切到的,擦点药就好了,不要紧的。”余风把手指伸进嘴里含着,试图让季辰远别那么紧张。 “手上也是脏的,别放进嘴里。” “诶,你打到野猪了吗?”余风又问。 季辰远拿着瓢子细细冲洗余风的左手,“没有看到野猪,就找到几只山鸡和野兔。还疼吗?” 余风:“不疼。野兔要怎么弄,我从来都没弄过,不会。” 季辰远:“不用你来,手伤着了。” 余风:“我要吃烤兔腿。” 季辰远:“好。先擦药。到一边歇着去。” 过了一会儿,季辰闵实在是忍无可忍,“季辰远,你手还好好的,怎么就不来干活!” 季辰远:“这附近有一片湖,我们去逛逛吧?” 余风:“好。” …… 用过午膳后,赵毅决又来了,还带来了海监门的驭海卷宗。 “王爷,这是近几个月的记册。”赵毅决将卷宗呈上。 季辰远随意翻了两下,问:“他们就这么轻易地给你了?” “自然是有一番周折的,刚开始时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又大方了起来,两三下就把卷宗找了出来。”赵毅决回道。 季辰闵:“那看来,这卷宗是找不出问题了。” “总好过没有。”季辰远翻开卷宗,“看这官印,墨迹和纸张的新旧,只能说不是临时造假的,可能就是在内容上有所缺失,又或者他知道我们看不出什么。所以,给我们也无所谓。” 余风也凑过去看了一眼,还真没看明白。都是些生僻难懂的字,写得还十分地潦草。“那会不会是个圈套,里面有什么是故意给我们看到?” 季辰远:“不知道,先看看。” “上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