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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靠感情来体现一部剧的画面,还有通过一些别的手段。” “我那时候很不服气,就自己早了剧本打算自己配一部纯粹靠感情来支撑的广播剧。可是,最后我也失败了。” 他的唐大居然也会失败? “你知道吗?那部我一意孤行配出来的剧,自己剪辑之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之感。每一句话都带了感情,可是每一句的感情都太过浓烈,起起伏伏,压根不连贯。像是在影视剧中,一个演员尽力的去演绎那个角色,反倒让观众觉得刻意得太假。” “所以,我想告诉你的事,有感情固然重要,但是有些时候,必须把感情控制得当。这样表现出来的广播剧,才不会让人觉得刻意得很假。” “尤其是在表现悲伤的时候,没有强烈的悲痛的感觉,反而只是淡淡的哀怨,也许会让人更加感到印象深刻。那时候洛阳已经和家里决裂,决心不再回到那个家里,而他唯一敬重的亲人却仙逝离他而去。有一句话叫哀莫大于心死。心都死了,就只能剩下平静了,怎么还会有强烈的感情起伏呢?” 最后唐错的语调虽然是上扬的疑问句,但是语气里的肯定成分也却让人无法忽视。 张祁阳犹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了过来。 唐错和他说了这么多,原来是为了指导他录少年洛阳在安葬老乞丐之后坐在坟前是那为数不多的几句话。 喃喃的,低语的,略带少年的疑问与不甘问道: “你说好的陪我去看王城呢” 之后就是少年低低的啜泣。 在没有和唐错聊过之前,张祁阳一度以为这一段洛阳的哭泣应该是很悲伤的,那种类似于悲恸的大哭,才能表现洛阳对老乞丐的死的伤心。 在洛阳心里,他的父母亲人不理解他一直想出去外面闯荡的梦想,唯一理解并支持他的,是他这位爱喝酒的师傅。尊重、甚至把他当成自己的爷爷,当成自己唯一的知己,当成以后陪自己去外面见世面的人,单纯的少年对这位老人家有着太过复杂的心情。 所以当这位爷爷、知己不在人世,洛阳就觉得没有人会比他更加了解自己想去外面的心。 心会渐渐冷了。 哀莫大于心死。 想到这里,张祁阳的心里也染上了沉重的悲哀之感,仿佛自己成了少年,再没有了一开始的无忧无虑,自己面对的,是知己的离去! 原来,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给苏清煮的醒酒汤也煮好了。张祁阳整理了一下情绪,把醒酒汤盛好端了出去。 走出厨房,张祁阳发现林然和苏清还没从浴室出来,想着等苏清洗好澡出来,醒酒汤也应该放凉刚好入口 在沙发上坐下,拿起又开始从头看了一次。 却说这边给苏清洗澡的林然,可就没有张祁阳那般轻松了。不仅要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还得应付苏清这个喝醉酒之后极度不配合的醉鬼。 光是帮苏清脱衣服就累得够呛,这苏清,平时就是一副爱理不理他的样子,没想到喝醉酒之后,却有些不老实。 先是一定要继续喝,再来就是捧着自己的脸傻笑,还把魔爪伸到他的脸上,好吧,在林然看来,是玉爪。而且他巴不得苏清和他亲近些。 好不容易帮苏清洗好澡,林然有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帮苏清穿上衣服。可是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光荣的湿了。 扶着苏清出去,林然一直注意着自己湿了的衣服不要碰到苏清,要知道现在是十二月,还是湿冷的十二月。 张祁阳看到他们出来,也注意到了林然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有些过意不去,就建议林然也洗个澡再说。 林然点点头,毕竟这种天气,衣服湿哒哒的也不好受。 看到张祁阳帮他拿的是苏清留在这里的衣服,林然还很是高兴。因为张祁阳比较瘦,而且也比苏清和林然矮,所以他的衣服林然不一定能穿得下,而苏清虽然也比林然矮一点,但是林然还是勉强能穿上他的衣服。何况冬天的衣服本来就比较宽松。 看着即将睡死过去的苏清,张祁阳赶紧把他扶起来灌了一碗醒酒汤才让他在沙发上继续睡过去。 等林然洗好澡出来,张祁阳请他帮忙把苏清扶到房里去睡,并且挽留林然就在这临时凑合一晚。 原本张祁阳觉得像林然这种公子哥,应该会很嫌弃在他这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住一晚,没想到林然不但没拒绝,反而还表示他可以和苏清一起睡,顺带照顾好苏清这个醉鬼。 对此张祁阳很高兴,毕竟他明天一早还要去学校,没有办法照顾苏清,而且现在也很晚了。 安顿好苏清和林然,张祁阳就去自己房间睡了。 第二天早上,张祁阳醒了之后就去买了早点放在桌上,看这个情况,苏清今天应该会请假不去上班。 又是一个人到了学校和秦安他们碰面。 依旧是继续昨天一样的工作,不过这次张祁阳自己找了一间单独的教室,比较远离楼梯靠近院长的办公室,他纯粹是想有个安静点的环境。没想到这个举动却让他碰见了唐丞玉。 今天唐丞玉是正式来学校办入职手续的,虽然他只是个挂名在学校的教授,但是也会给学生上一门全校任选的公共经济课。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唐丞玉一直在打量这个学校的教室结构,没想到刚巧他就看到一个人坐在教室批改试卷的张祁阳。今天张祁阳也没有像昨天一样戴着耳机在听歌,他很认真的想把手上的任务做完。 “嗒嗒。”张祁阳听到有人叩门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到了正在向他走来的唐丞玉。 “好巧,又碰见你了。”唐丞玉率先说道。 原来是之前撞了他又在医院奶茶店碰过的那个人. “是啊,好巧,你是来学校参观的吗?”张祁阳问。 “呵,现在你们都放寒假了,我还参观什么,我是来办入职手续的,下学期开始我会在你们学校任教。”唐丞玉笑着说。 “啊,原来你是老师。”张祁阳很惊讶,毕竟唐丞玉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很是年轻,“你真厉害。”张祁阳感叹。 “我也只是做个挂名老师,一周来上两节课而已。”唐丞玉说,“你学什么的?也许可以选我的课去上。” “我是学经管的,老师你教的是什么?”张祁阳看向唐丞玉。 “我刚好是教经济学的,怎么样,要不要来试着听一下我的课,我也可以问问你听课后的感受。”唐丞玉听到张祁阳是学经管的之后貌似很开心,觉得和这个学生多接触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但是他又皱皱眉,他不太喜欢张祁阳生疏地叫他老师。 “这个......老师你教的是公共课吗?公共课不是在学期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