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将军的那物
20 将军的那物
薛将军,怎么是你? 这娇媚的惊呼让薛猛忽然间醒了醒,他怎能生出这样龌龊的念头,眼前这位可是大将军的女人啊! 原本因为觅春咒作用而发红的脸,此刻更是红得像要滴血,他羞愧地转过身去对着帐子。 但是他的身体像要爆炸一般,尤其想到小六娇媚的叫声和淫糜的姿势,他更加难受,简直连步子都迈不开一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薛猛忽然看到挂在墙上的将军佩剑,也顾不得尴尬了,拔了剑两步走到床边,嘶哑着声音道:小六,对不住了。 小六本能地想要向后撤,偏偏手脚被绑,无法动弹。 薛猛当然也注意到了她被绑的手脚,也根本来不及他的大将军怎么会有这种该死的闺中情趣,只想小六能自己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他这个满脑子冲动的人,不然她就这么被绑着,难保他会做出什么不敢想象的事。 于是他用残存的理智,当机立断地挥剑斩断了束缚住她的布料,然后砰地一声,剑落在地上,他踉跄着身子向后退。 小六骤然得到了自由,整个人摔在床上,痛得她娇呼一声,这一声,让薛猛抬起头看了眼,然后彻底失去了理智。 小六本来就衣裙半掩,身上大片白皙袒露,药汁顺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流下去,流到不着寸缕的纤纤玉足上。 薛猛牢牢盯着那双足,双眼发红,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释放,仿佛全身都在燃烧,而眼前的女孩就是解救他的唯一清泉。他终于失去了控制,跑过来要抱小六。 薛将军,你怎么了!小六闪开了,跳下床绕着书案跑着,却被小凳子绊倒,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一座硕大的肉山朝她压了过来,感觉到薛猛身上传来的热气,她推搡着对方,我是小六啊! 薛猛听到小六这两个字,想到了大将军往日对自己的提拔和两人在战场上一同出生入死的种种,骤然间愧不能当,他一把推开小六,整个人朝冰凉的桌子上撞,一边撞一边佝偻着身子,自己用手,快速地撸动着胯下那个胀大到几乎要爆炸的肉棒,口中还痛苦道:小六你快走吧我怕我控制不住 小六此刻已经明白了,薛猛这是被人下咒了,下咒的人应是初学者,并不复杂的一个咒,下成了死咒,因而效力如此强劲。 但也不是不能解。 关键是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帮他解了。 她自然也可以撒手不管,但若是这样薛猛这条命怕是就交代在这里了。她虽跟薛猛没什么情分,但此人心地不坏,已经中咒到这种程度,还能为了她的名节自残到这种程度。 更何况,他是陆且的左膀右臂,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她也不能视而不见。 小六思索着,打算趁他自我安慰地差不多的时候,凑过去帮他将咒解了,这样他便会以为是自己纾解后咒力自然消失的。 而那厢,薛猛的呻吟声已经越来越重,他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下体,冷不防一抬头看到墙上挂着的护心镜里,小六非但没有走,还慢慢朝他走来。 最要命的是,小六那一对酥胸还半掩半遮地跳动在薄纱里,薛猛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像饿狼一般看着护心镜里的女孩,他的神智渐渐迷乱,神智开始想象自己的手扒开那些碍事的薄纱,直接揉在那对乳上,可转瞬间陆且在沙场上为他挡剑的记忆又浮上脑海。 薛猛天人交战着,觉着不堪重负,忽然看到脚边掉落的宝剑,心中羞愤难当,伸手就要够那宝剑。 他竟起了自决的心思! 小六抢先一步爬过来,抢过宝剑,本想随意丢远些,还没来得及,砰腕中剑被人用石子弹落。 她回头看向帐外,她心心念念的身影,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不知何时已大步朝他走来。 将军!小六呜呜哭着朝陆且扑过去。 见到帐中的景象,陆且眼中夹杂着怒火和懊悔,他两步来到小六身前,解下外袍将她搂在怀里,又皱眉看了眼地上的薛猛,回头对褚宁道:你闯得祸,自己解决。 褚宁见到账内的场景,知晓薛猛差点闯下大祸,早已吓得脸色惨白,第一时间朝薛猛施了一个解除咒,本来她也没有把握自己的能力是否能立即将咒法解除,奇怪的是,薛猛如山的身躯竟然真的就此倒下了。 看来关键时刻,她还是很给力的。 褚宁松了口气,上前扶起薛猛。 还不快滚! 背后传来陆且的怒斥,她连头也不敢抬,拽着薛猛连滚带爬就溜了出去。 待两人都离开了,陆且察觉到怀里的人还在发抖,只好将她拥得更紧了些,向来清冷的声音里多了丝他也察觉不到的温柔:没事了,没事了。 小六蹭着陆且的胸膛,将鼻涕眼泪都抹在陆且的衣服上:将军,呜呜将军说话不算话,说好一个时辰的,小六差点以为等不到将军了 看着眼前的小人梨花带雨的样子,陆且眼底泛起浓浓的愧意,他轻轻拨开她额头汗湿的发:刚才为什么要自杀? 小六愣了一下,抬起头。 自杀?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要自杀了? 小六转眸看到地上的剑,忽然明白了什么,她转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后抬起头:他不能死,他死了,将军会伤心的。小六不一样,小六死了,没有人伤心。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小六低垂下眼眸,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落寞似有无尽的孤独。 陆且望着她落寞的样子,眼底的愧意更深了,这次除了愧,又多了丝难以描摹的疼惜,他叹了口气道: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什么话?小六愣了一下,片刻后又反应过来,她抬起眼眸头一次有些认真地望着陆且,像是要望进他的眼底深处,将军会为小六伤心吗? 陆且的脸蓦地红了,他摸摸小六的头顶,似是不想让她注意到自己的变化,将她抬起的脸硬生生地按下去:睡吧,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赶路。 他说着将小六拦腰抱起,放在塌上,又将被子角掖好,起身时小六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将军可以陪小六吗? 陆且想了片刻,点了点头,掀开被子钻进来。 小六便将整个身子都瑟缩在陆且的怀抱里,过了很久,两人都没能睡着,还是小六先开了口:将军 嗯?陆且声音低哑,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六喃喃道:倘若小六今天跟薛将军做了那事将军会把小六送给薛将军吗? 她来到燕都已久,自然听过无数这样的轶闻主子的家臣睡了主子的女奴,主子便成人之美将女奴赐予家臣。 更遑论,陆且根本也从未与她发生过什么,严格来讲,她并不属于陆且。 陆且却握紧了小六的手,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断无可能。陆某岂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他想了想,似乎觉得这样说小六还不能明白,于是搬着小六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低头认真地嘱咐他:小六你记住,你是人,不是奴隶,你不属于任何人,你只属于你自己,也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除非有一天,你喜欢上了薛将军,那我自然 上次听到别人这样教训式的叮嘱又是多少年前的事呢? 唇角不知不觉绽开了一抹温柔的笑,小六打断了陆且的话,小小的手悄悄摸向了陆且的腰间,直到握住了他不知何时耸立的巨物:将军,可是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