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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黑板上看,只见那张纸上赫然写着:易鹤亭,教室南边窗户。而那个女生和林善一起打扫楼下的包干区。 陈敏宜沉寂的嫉妒在胸膛翻腾着。 林善才来几天啊?!易鹤亭就对他这么好。一次两次都这样,易鹤亭是不是喜欢那个林善啊! 不甘心,她真的很不甘心! 楼下。 林善和易鹤亭二人默不作声的低头扫地,或是把地上明显的垃圾扔进附近的垃圾桶里。 “啊!”忽然林善一抬脚差点把自己绊倒。 向下一看,原来是右脚上的鞋带掉了。 易鹤亭在听到那一声惊叫时就跑到了林善身边,发现他快摔跤的原因后,赶忙蹲下来给林善系鞋带。 系完了后易鹤亭就站起身来。之后两个人都背对着各自脸红。 ‘咚’的一声闷响,林善的脖子后面被一块很是尖锐的石头划破了道口子。 “嘶。”林善皱着脸伸手往脖子后面一摸,手心立即染上一片血色。 易鹤亭瞳孔一震。顿时往墙角看去,一片白的没有杂色的衣角和一块蓝牛仔快速消失。他很想跑去看看是谁,但是林善已经疼的腰弯皱起来了。手上的扫帚也掉了。 易鹤亭赶忙上前拨开他颈后的头发,一道拇指长的斜口子正慢悠悠的往外冒血。不仅如此,看上去伤口还有点深。 他急的一把撕下里侧衬衫的一角把伤口捂住,再拦腰抱住林善。 那一刻他心里不禁是后怕,还有一道思绪。想着,林善好轻。他脖颈后皮肤下的脂肪肯定不多,这要是伤到了什么重要的部分。那林善会不会.... 易鹤亭怕的脸上冒汗,脚步不停的奔向医务室。 林善嗅着他身上明显的薄荷清香,不好意思的把脸贴到易鹤亭的胸口。 幸好这时候医务室的门还是开着的。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医生坐在里面戴着一副老花镜在看报纸。 看见一个男生抱着另一个男生满目焦急的跑来,且其中一人外套的衣袖上都是鲜红的。 老医生立马起身迎上:“这是什么弄的?怎么就伤在脖子后面了?!” 医生帮着易鹤亭把林善扶坐到椅子上,为林善摸了摸骨。“这儿疼吗?这儿呢?” 林善的伤口被按了几下,疼的眼泪要掉不掉的。却还是很乖的哽咽着回答道,“被石头划到的。不疼,只有伤口疼。” “那就好。幸亏伤口不是很深,没伤到什么重要的地方。给。回家用这个每天把伤口清洗一下再涂。大概一周左右痊愈。” 易鹤亭对着林善轻声道,“我去班上给你拿书包。然后就一起回去。” 林善抽噎一下,“可是大扫除...” “我会和班主任说的。你呆在这儿等我。” “嗯。”乖乖点头。 易鹤亭看着林善想哭却又忍着的样子,很想摸摸他的他安慰一下。想到要和别人有所接触,却还是放弃了。于是脱下薄外套盖在林善的身上才走。 易鹤亭先是找到班主任和他说明了一下林善的受伤情况,得到准许后才去了教室。 何老师在易鹤亭走后发现桌上摆着的有学生个人信息的单子好像位子有些不对。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喃喃,“我刚刚碰到了?” 教室里现在大部分人都打扫完了,有的人已经坐在位子上提前写假期作业了。 易鹤亭进来后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突然,他盯住了陈敏宜。 能够在这种时候知道林善在打扫包干区的只能是本班的人。而他一眼扫去,只有陈敏宜一个人穿着纯白的上衣。 其他人不是带点黄黄绿绿的花纹,就是衣服大的拖到臀部。 再加上她恰好穿着一条浅蓝牛仔裤.... 女生眼珠乱转的同时抿起嘴巴。触及到易鹤亭视线时又心虚的低下头。 易鹤亭冷静的走回位子上把自己和林善的书包提在手上,对陈敏宜说了句‘我不会放过你的’。之后直接走出了教室。 女生脑海中一直回放着男孩刚刚抬眸时瞥她的那一眼,极冷。犹如深海,又好似带着想要咆哮的疯狂。这一次她愈发肯定易鹤亭或许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平常的男生哪有这种阴狠的眼神。 陈敏宜表情很不自然的坐着。后面的梁昊看看林善空着的位子,和易鹤亭刚刚对陈敏宜不怎么友好的样子。立刻知晓了肯定是陈敏宜做了什么事。 他即刻质问陈敏宜,“是不是做了什么?” 陈敏宜低着头,有些扭捏:“我没有做什么。” “撒谎!不然易鹤亭干嘛对你这样?” 陈敏宜对他讪笑,“真没有。我就是不太高兴易鹤亭和别人换弄大扫除的地方。这不是不对的吗?” “是吗...”梁昊根本不信。不过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他怎么都不会想到林善现在会受到不轻的伤。 林善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老医生看他那么听话,还给了他一袋牛奶。 易鹤亭来接林善的时候就看见他坐在靠门的椅子上,双腿并拢,手上捧着一袋牛奶。嘴巴一鼓一鼓的嘬奶。那件外套被他盖着,整个人显得更加小了。 易鹤亭瞬间被可爱到了。 林善看见易鹤亭后直接站起来。“书包,还是我自己来拿着吧。” “我来。”易鹤亭的语气毋庸置疑。 二人向老医生告别后就往校门口走去。 马路对面的司机看见自家少爷出了校门,立马下车打招呼。却看见易鹤亭对自己摇了摇头。紧接着他收到了短信,‘你先回去,我过会自己坐车。’ 司机只能独自开车回去。 林善,“你和家人说了吗?” “说了。我们走吧。”易鹤亭收起手机。 林善想说,我家五分钟就到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但是易鹤亭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道:“正好认认门。” ☆、那个巷子 “嗯?”什么认门。是说以后还要来吗。 易鹤亭不吭声了。就是头发下的耳朵尖有些红。 两人沉默的走着。 林善嗅着易鹤亭身上扑面而来的气息出着神。易鹤亭则是紧绷着下巴,他的手臂正紧紧的贴着林善的侧腰,不断发散来的热度一齐蒸腾着他的全身。 于是路人总是转头就能看到两个男生脚步有些虚浮的互相搀扶。从背面看就像两个醉了酒的酒鬼。 绕过一条巷子后二人没多久就到林善家了。这是一栋两层的白色欧式小楼。一楼正中间还有个小花坛。周围的地面都铺上了浅色的大理石地砖。 易鹤亭伸手按了按栅门旁的门铃。 林父林母身为大学教师由于这次国庆长假的原因今天开始也休息在家。在门铃响后走出屋子看见林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