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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难道还能躲一辈子不回家吗?”苦口婆心的,是老大方伟。 “不就是个母老虎吗?我给你支个招,她越烦什么,你就越做什么,最多两次,肯定就和你撒由那拉了。”出馊主意的,除了陆岭没别人。 “我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就你这种生活白痴,我觉得人家姑娘一定看不上你。”连打击带讽刺的,是收留了他的萧放。 “你们……你们是不是我兄弟啊。”陈浩恨恨的看着三个人,咬牙切齿,捶胸大哭。 “不是。”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陈浩:…… 终于在外流浪了十天之后,陈二少爷被一群兄弟送回了“虎口”,等待他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靠,终于清静了,再跟我那儿住半个月,劳资头发都要愁白了。”萧放跟方伟和陆岭念叨着。 “哈,哪有那么夸张。”二人不信。 “真得有,不信再有下回,你们接待他试试。”萧放说着,突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坏了,那小家伙的脚。” “什么小家伙?”听者一愣。 “啊,就是上回我和你说的那个。”萧放对着方伟说:“前一阵他脚扭了,正好让我撞见,就帮了他一下,应该过去看一下的,结果都让陈浩这斯给搅和了。” “啊,那个啊。”方伟了然。 “哪个,哪个?”陆岭追在旁边问。 “你个小孩儿,别捣乱。”萧放伸手按住陆岭探过来的头,又转身问方伟说,“那小家伙肋骨上有那么长的一道疤。”他伸手比了比,大概七八厘米长,“脚踝上也有两处。” “那他当初可是遭罪了。”方伟虽然是警察不是医生,但这些基本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我记得你说他不大吧。” “嗯,不到20岁。”年龄是那天送沈言去医院时,萧放在他在医疗卡上看到的。 “这些伤要是恢复不好,以后岁数大了估计要这疼那疼的。” “让你一说,我更不放心了,不行,我先走了,得去他那看看,店里今天晚上交给你们俩帮我照看下。”交待完这句,萧放穿上外套就走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三哥这是什么情况,伟哥你和我说说呗。”陆岭一头雾水的问方伟。 “下回吧,你嫂子一人在家我不放心,我也先走了,店里今晚你看着吧。”方伟对着陆岭微微一笑,紧跟着也闪了。 陆岭:……真特么不是兄弟啊,全跑了。 ☆、第十九章 疏远 萧放敲门的时候,沈言都打算要睡觉了。 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总觉得特别累,人也是昏沉沉的,老睡不醒的样子。 自从上次萧放走后,再没来过,他们之间也没有互通电话,沈言觉得自己那天一定是想多了,才会生出那种乱七八糟的念头。 眼下这样的情景,反而让沈言很放松,他们不过是普通的邻居,看到他有难处,所以对方才搭把手,看不到就算了,自己也不用再去麻烦对方,这样才应该是他与萧放正常的合适的距离。 所以,当听到萧放在门外的时候,沈言有些吃惊,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把门打开,而是隔着门问了一声:“萧哥,有什么事吗?” “嗯,”萧放没想到沈言竟然不开门,幸好借口早就找好了,“前一阵我朋友来了,给我带了挺多当地的特产,我一个人吃不过来,给你送点,顺便来看看你的脚怎么样了。” “啊,这样啊。”沈言在心里把这话滚了两遍,不是特意跑上来,而是送特产,顺便看看,这样把人拒之门外,好像不太好。 他把门打开,并未让出身来,“萧哥,别人带的东西能有多少,你自己留着就好。” “真挺多的,一大袋子,是黑木耳和蘑菇,吃不完过了夏天就不好了。”萧放提了提手里的袋子示意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沈言看不见,于是伸手拉住沈言的手,引着他去摸。 被拉住了手,沈言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又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忙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摸了摸萧放手里的袋子。 而萧放则被沈言的手凉的一激灵,“你这手真够凉的,屋里不挺暖和吗?你这屋暖气有问题?” “没有,屋里挺暖和的。”沈言回了一句,然后瞬间转移话题,“是挺大一袋子,你不会都给我拎来了吧,我这儿做饭也少,别浪费了。” “这个木耳没有根儿,很方便洗的,你用冷水泡开了焯一下,拌着吃又省事又好吃,还补血。”补血才是萧放这话的关键,小家伙的脸色太难看了。“蘑菇是朋友自家采的,也很干净。” “啊,萧哥,那太谢谢你了,嗯…不好意思,你进来说话吧。”沈言像是刚回过味来,侧身让了让。 看出沈言的疏离,萧放也不过多纠缠,“不用,我这就下楼,对了,你的脚怎么样了?” “好多了,站着已经不疼了,上次真是谢谢你。” “客气什么啊,那行,我先下去了,你把门锁好。”萧放把袋子递给沈言,看他锁好了门后就转身往楼下走。 “哎,又恢复成第一次上门时的模样了,”他边走边懊恼,心中骂着陈浩这个猪队友,来得真不是时候,把劳资的大好局面全败光了,让彼此拉近的关系重新变得疏远起来。 然后他又想起刚刚看到沈言的样子:脸色苍白,没精打彩,人瘦的睡衣看起来都空荡荡的,放这样病歪歪的孩子自己一个人住,家里是得有一对心多大的父母啊。 不说萧放回去怎么猜测关于沈言的事,沈言送走萧放,觉也睡不着了,他坐回沙发上,对着那袋子干货发呆。 他听得出萧放声音里流露出的关心,暗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人家好心好意的来看自己,又送了东西,可自己所表现的,明显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想让人进门。 可是,坦然的接受对方的好意,自己真得能做到吗?沈言想了又想,答案还是不能,因为他不敢。 过去的经历告诉他,不付出感情,才不怕失去,哪怕对方是陌生人,如今的他,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把存在感放到最低,把心包裹严实,不让任何人走进自己的生活,只有这样,才能不成为别人的累赘,也能防止自己再被像丢垃圾一样的丢掉。 所以,即使萧放的善意释放的如此明显,沈言还是决定不再理会,这样一来,对方也许就会知难而退,毕竟,外面的人和事更精彩,总比和他这样一个无聊的瞎子来往有趣的多。 想明白了这些,沈言也就不再纠结,他起身把萧放拿来的干货束之高阁,就当从没有收到过这些东西一样。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前行,沈言的日子也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找舅),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