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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做声,吓我一大跳!” 李谦立刻就笑着走了过去。 想着她刚才那似笑非笑地瞥着看他的眼神,不知怎,心里就火辣辣的,忍不住抱住了姜宪,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我看着夫人在忙,这不是敢打扰吗?” 那热气扑在她的耳朵上,让她的耳朵瞬间就红彤彤的,腿脚有些发软。 “又来取笑我!”姜宪想推开李谦,李谦却稳如泰山,压根就没有动一下,反倒像是和李谦在戏耍似的,平添了些许的暧昧。 印采几个忙低下头退了下去。 姜宪的脸都红了。 李谦索性横抱着姜宪进了内室。 进去的时候还不忙吩咐印采:“半个时辰之后用晚膳。” 印采几个隔着帘子应诺。 姜宪羞得抬不起头来,硬着嘴道:“干嘛要半个时辰之后用晚膳?现在用晚膳不行吗?” ☆、第四百四十九章 争取 李谦咬着她的耳朵笑道:“你说呢?” 姜宪说不出话来,脸红得像霞云。 自那日李谦和她睡到了一个被子里,李谦就不愿意自己一个人睡了。说是太麻烦了。急着赶路,还那么多的讲究。她反驳他,说既然嫌麻烦,干嘛还带着会做饭的嬷嬷?李谦却说,那不一样,衣食住行,穿得暖,吃得饭才是正道,其他的,就不用那么讲究。不然像他,在外奔波的时候,随便一个破庙就能歇下。她说不过他,索性卷了被子背对着他一个人睡了。结果他也不让丫鬟拿床被子进来,就那样靠在她身边睡着了。她原来就和他赌着气,还等着他还哄自己几句的,自然没有真的睡着。半晌见身边的人没有动静,回过头去一看,吓了一大跳。 那么冷的天,驿站也就点了个火盆。 她怎么舍得让他就这样睡了。 只好掀了被子又把他给裹进去。 他倒好,立刻贴了过来,把她抱在了怀里。 她被他搂在怀里,背贴着他的胸,李谦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像悠长的鼓点,仿佛透过他的身体直击到了她的心上。 姜宪顿时生出种与他生死与共的感觉来。 她说不出来的舒服,就这样沉沉地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她翻脸不理他。 他也不恼,该干什么干什么。 只是到了晚上床上又只有一床被子。 她要去叫丫鬟添一床被子。 他却道,连着两天两人都只盖一床被子,这下子突然要加一床被子,那些服侍的丫鬟婆子怎么想?让她无论如何也要给他留几份面子。大不了去了西安,他去书房里睡。 姜宪怕他像昨天晚上一样不盖被子就这样睡了。 这的天气,要是着了凉,可是要人命的! 她只好妥协了。 好在是再也没有发生像那天那样把手伸进了她衣襟里的事。 她也就慢慢地释怀。 谁知道就在第三天晚上,李谦又过界了……手在在她腰间缠绵,亲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她心旌摇曳,要不是有人来拜访李谦,她只怕是……会任他把手伸了进来…… 想到这些,她就有点恼火。 偏生李谦还要和她谈条件,说什么到了西安他就去书房住,但她得答应他一个条件,每天得和他说说话,不然夫妻两人一个住在院内,一个住在院外,让人看了还以为他们两个要分室而居呢? “对我的名声也不好!” 姜宪看不出来这对李谦的名声有什么不好? 难道是怕别人说他在家里的没有夫纲? 可她治下很严,就算是有人这么想,也不可能传出去啊! 或者是觉得在仆妇面前没有面子? 姜宪被怕他继续缠着,只好答应了。 他果真不再来打扰她。 今天是他们在自己家里过的第一夜,李谦这是在暗示她实践诺言吗? 姜宪不由挣扎道:“那,那你也不用这样抱着我啊?”说到这里,她的脸更红了,声音也低得几不可闻,“我又没有赶你去书房睡,你,你继续睡这里好了?不过得答应要铺两床被子……” “不行!”李谦在她耳边道,“我怕我忍不住!” 什么忍不住? 姜宪有片刻的茫然,但她很快就明白过来,羞得恨不得一巴掌把李谦给拍出去,因而等李谦把她放在炕上的时候,她不由瞪了李谦一眼。 李谦只是笑眯眯地望着她,厚着脸皮地坐在了她的身边,拉了她的手道:“保宁,我和你是夫妻,是最亲近的人。我瞒着谁也不想瞒着你,所以才会对你说实话的。你难道让我对说谎不成?” “当然不是!”姜宪脱口而出,又苦恼地道,“可有些,有些话你也不必对我说得那么明白……” 李谦听了面露惊喜之色,又把她抱在了怀里,道:“也就是说,我的保宁是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她怎么知道? 只是还没有等她开口,李谦已低哑地喊了一声“保宁”,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 热热呼吸被放大,结实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禁锢着她,让她透气困难的同时又被熏得脑子晕晕的。 唇间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他追遂着她,嬉戏着她,温柔地绻缱着她,让她清晰地感受着他的情绪,却又不知道该怎办好。 “好姑娘,吸口气!”李谦突然放开了她,在她耳边低笑。 姜宪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要推开他,却再次被她拥入怀中。 “跟着我……”李谦声音低沉而又愉悦地道…… 等到情客的声音隔着帘子传了进来的时候,姜宪被李谦扶起来,还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李谦看着她水泽红润的唇,如那夏日盛放的花,心都要飞了起来。 他在她整着衣饰,温声地和她商量:“情客来叫我们用膳,我让她们把晚膳摆在外面的宴息室好不好?” 姜宪还木木的,沉浸在刚才如坠云端般的拥抱中,下意思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不是说半个时辰之后再叫他们用晚膳的吗?怎么没过半盏茶的功夫就过来了? 李谦低低地笑,在她耳边道:“以后我在家里的时候你别戴头饰了,我不太会插这些簪子!” 姜宪的脑了这里渐渐地清醒过来。 想到自己刚才的退让和顺从,她羞得头都快抬不起来,只好虚张声势地道:“这有什么难的?你不会就算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