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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酬起马二爷来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要不怎么说马永盛像了他的爹呢?马二爷一看这景象,虽然猜不着李谦要做什么,却看出李谦和他说话有些浮燥,立马起身告辞,并道:“孙六爷这两天天往我那里跑,说是想来给郡主请个安什么,我没等大少爷的话也不好做主。您看这件事我怎么办好?” 孙六爷是孙世鼎,他是第一个脱离李长青自立门户的。 李长青的这些兄弟里他是最有心眼,最机活的,可惜,正如姜宪说的,是最不忠诚的一个。但人尽其用,也是考一个当家人眼力的,李长青很是看不上孙世鼎,这些年一直和他没有来往。李谦却觉得无所谓,道:“他想来,你就帮他引荐引荐呗!你还有引荐之功呢!至于他能不能入了郡主的眼,那就看他有没有这本事了。” 马二爷忙笑吟吟地应了。 李谦让冰河送马二爷出了门,自己继续荒唐,白日喧|淫去了。 晚上朱五爷也赶了过来,却结结实实地吃了闭门羹。 李谦是这么向姜宪解释的:“他女儿已做了何夫人的干女儿,在别人看来,他就是我们家的亲戚了。李麟和李驹的争执中,他说出什么话来就比较让人信服了。我若是还见他,会加重他在众人面前重要,我没必要给他锦上添花。” 姜宪赤|祼着身子,肚兜穿了又被扯掉,已经懒得再和李谦计较,被他搂抱在怀里,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探索着,懒懒地和他说着话:“公公想干什么?明明之前一副不准备让李驹继续家业的样子,连骑射都不让李驹学,现在不仅给李驹找了师傅,还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导,不怪马二爷这么想。马二爷还是好的,直接来问你,其他的几个人只怕还在那时猜来猜去呢。李麟也是个胆大的,这个时候冒出来和李驹争,他们以为李麟后面是你,也情有可谅了!不知道李麟知道这个传闻之后会怎样?你说,这件事会不会就是李麟作的局?那高伏玉从前不是公公的军师吗?说李家能有今天,他有一半的功劳呢!” 李谦连恋地亲着姜宪圆润雪白细腻的肩头,心猿意马地道着:“管他呢?你不是告诉我,一力降十会吗?他若是真有这心,自有我爹收拾他。我爹要是舍不得收拾他,不是还有阿驹驹吗?连你都夸阿驹好主意,三下五除二就所何夫人的事一劳永逸地解决了。他还不能收拾自己的烂摊子?保宁,要不你明天跟着我一起回去吧?我告诉你骑马!” 他说着,还若有所指地掐住了她盈盈细腰。 姜宪就鄙视了他一眼,道:“你想得美!”脸却不可抑制地变得通红。 李谦眯着眼睛笑,十分得意的样子。 姜宪胡乱摸了件衣掌披上,道:“你别乱来了。明天还要赶路。我把魏氏安顿好了就回西安。你之前顾忌的对,魏氏是个怎样的人,我还要看看。以后西安这边,有金家这么个助力也是不错的。何家表妹那里,等魏氏的告一段落,我专程去看看她。孙世鼎那里你放心,正好让他帮着盯着李麟。他那么擅长钻营,这点事应该难不倒他才是。” “夫人什么都安排好,我只管遵照执行就行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李谦说着,凑上前在姜宪的嘴角亲了一口,低声道,“别那么急着起来,再陪我睡会。我保证正正经经的。明天我就要回西安去了,我们最少两三个月见不着,你总得让我吃个饱,到时候好歹能几餐饿。” “胡说八道些什么?”在这种事上,姜宪永远都不是李谦的对手,她嗔道,“难道我边身就有人陪不成?” ☆、第六百六十一章 敌情 李谦听着两眼发光,道:“保宁,你也很想我对吗?” 这种想是指身体的想。 难道自己表现的还不明显吗? 姜宪决定不和李谦说这些。 披了衣衫起身,道:“我让小丫鬟们端点吃的进来,把你的行李收拾妥当了,免得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匆匆忙忙的。” 她觉得李谦这么急着赶回去,肯定是西安有事。 李谦却有些舍不得,正寻思着要不要推迟个一、两天回去,在路上加急赶路,把时间弥补过来,百结隔着帘子回话,说冰河求见:“是八百里加急,冰河一路跑进来的,满脸都是汗。” 姜宪和李谦均是一愣。 李谦忙起身胡乱地穿了衣服就叫了冰河进来。 姜宪梳洗起来比较麻烦,一时也弄不完,她就隔着屏风听着李谦和冰河说话。 “鞑子那边选了新可汗出来,是死了的布日固德的胞弟,叫庆格尔泰,他纠集了三万大军围了甘州城,守城的除了甘州同知还有二少爷……谢先生带了信过来,让您快点回西安。” 李谦低低地骂了一句,嘟囔道:“知道他们不会死心,可没想到这么快就纠集了三万人马……看样子这个庆格尔泰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谢先生还说了些什么?” 冰河低低地回答着李谦的话。 姜宪耳边却像炸了个响雷似的,压根没有听清楚冰河后边都说了些什么。 庆格尔泰……这个名字像闪电似的在她的脑海里翻滚。 是那个唯一让李谦吃过败仗的鞑子。 前世,十二盟的可汗一直是布日固德,李谦和他打了五、六年的仗几乎是战无不胜。如今因为她的介入,布日固德早逝,庆格尔泰冒了出来,做了十二盟的新可汗。 李谦还能像前世那样战无不胜吗? 姜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等冰河一出去,她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抓住了李谦的手:“危险吗?甘州的战事危险吗?” 她实际上很想说“你别去”,可她知道,李谦在其他的事上会听她的,可这种涉及到民族大义上的事,他是很有主张和底线的,她说出来,也只会让他为难而已。 姜宪的唇紧紧地抿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抓着李谦的手微微颤抖着,狠狠地掐进了李谦手臂里,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李谦不禁把她搂在了怀里,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温声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打仗哪有不危险的,可我们不能因为有危险就不去。况且你也应该对我有点信心才是,我可是生擒了布日固德的人,你还怕我收拾不了一个庆格尔泰不成?” 前世你就没能打赢他! 姜宪在心里悄声地道,紧紧地回抱着李谦,说不出一个字来。 李谦暗中叹气。 打仗不是死丈夫就是死儿子,最受伤害的是女人。 他不由柔声向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