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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的小模样,看得李谦心里顿时痒痒的,他不由也学着姜宪的样子小声地凑上前去和她说着话:“这不是我们监国的郡主应该操心的事吗?怎么问起我来了?我肯定是听郡主的,郡主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郡主不喜欢的,我一律不做。” 姜宪咯咯地笑了起来,像只扑棱着翅膀的欢快小鸟,斜睇着他道:“监国的郡主想让你做临潼王,你也没有问题吗?” 这种情侣间的小情趣若是有一方揪着不放,非要对方去实现,那才是傻瓜呢! 李谦心跳得厉害,自离开姜宪之后就被克制的旖旎重新被翻了出来,叫嚣着汹|涌|喷|薄。 他俯身,轻轻地吻着姜宪,手却从她的腰间伸了进去:“别说郡主只是让我做个临潼王了,就是郡主让我做个王爷,我肯定也是要跋山涉水,死而后已的!”说着,他把她抱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把头埋在了她胸前的丰|盈间,手已顺着她的腰肢向下,揉捏了下她水|蜜|桃般的臀|瓣,朝身|下那山|涧摸了过去。 姜宪腾地一下,脸像火在烧。 跋山涉水,是这样用的吗? 她想到了他之后的那句“死而后已”,脑子里一瞬间全是他们在一起时的情景,全是他埋在自己身体里时那贲|起的手臂,坚|硬的热|度,还有让她恨不得在那一刻死去的炙热…… 姜宪全身发软,靠在了李谦的身上。 忙着和汪几道等人斗来斗去而久违了的情|欲|在她的身体里沸|腾,她呻|吟着伸出藕臂环住了李谦的脖子,低|喘|着去寻找李谦的嘴|唇,急切得毫无章法,像个乱闯的孩子,却出奇地取悦了李谦。 “心肝!”他喃喃地迎上前去,体贴地含住了她的舌尖,含含糊糊地道,“时候还早着呢!别急!我今天晚上都是你的……”说完,又觉得他说得不对,道,“以后也是你的,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第七百五十五章 小别 昏昏沉沉间,姜宪只听到了一句话。 “我一个人的吗?”她重复着李谦的情话,娇|吟着好不容易才从离开他的唇,捧着他的脸问,双眼明亮的如夏空天边最明亮的星子。 “当然!”李谦轻声低|吟,摸着她的脖子,大大的手掌温暖地半捧着她脑袋,亲亲热热地又吻上去含住了她的舌尖,“只要你愿意!”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严肃和郑重,让这情话又了几分誓言的味道。 明明知道这只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可姜宪还是忍不住欢喜雀跃。 她好不容易离开了她亲吻,道:“好你会一直对我这样好吗?我要什么都给我?我做什么你都不生气?只给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 “只要你要!”李谦轻笑,额头抵着姜宪的额头,“你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经过这件事,他才发现,相经其他,他更喜欢的是姜宪能因为他的庇护能露出欢喜的笑容,因为他的放任而变得娇纵,因为他的溺爱而变得张扬。 这个人,因为有你而像阳光一样的灿烂。 这比什么都好! 姜宪欢快地笑,咯咯地扑到了他的怀里。 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精|瘦的腰,像个个妖精般在他的耳边诱惑着他:“那我现在要你,你要不要我?”说着,还有他鼓囊囊的地方蹭了蹭。 李谦热血翻滚。 他想到那次他的大手无意间拍在她那挺|翘|的臀上时,那像荔枝肉般颤了颤的翘|臂,他的心就火热的得岩|浆|喷|了出来。 “要!”他低低地笑,声音厮哑地像久未弹凑的胡琴,双手托着|她的翘|臀就朝大床上走去…… 等在外面的刘冬月依稀听到屋里的动静,脸色微红地朝着孟芳苓做了个手势。 孟芳苓明白过来,笑着朝刘冬月点了点头,下去安排跟过来的车马去了。 刘冬月就守隔的茶房里。 夜晚的风冷,他在茶房的小炉子上烤年糕吃。 有值夜的小厮搓着手跺着脚跑了进来,看见刘冬月忙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冬月哥”,然后笑嘻嘻地跑去给自己沏了杯茶,端着杯茶坐到了刘冬月的身边,看着小炉上的年糕笑道:“冬月哥,等会您也分我一点尝尝呗?” 刘冬月闻笑着骂道:“小兔崽子,这年糕就放在橱柜里,开门就能看见,你吃不会自己烤去,居然改打我的秋风!” 小厮笑呵呵地放下茶盅,却帮刘冬月烤起年糕来。 刘冬月也没推迟。 在他看来,先进门为长。他从前在宫里当差的时候,不也是这样讨好着师傅、师兄走过来的吗? 那小厮给刘冬月烤了年糕之后,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小碟白霜糖来给刘冬月沾着吃。 刘冬月毕竟是年轻人,忍不住就夸了小厮几句。 那就小厮就趁机问刘冬月:“您瞧着郡主会什么时候回宫?” 听说他们的嘉南郡主如今像皇上一样要上朝,还得像皇上一样批改奏章,岂不是像戏文里唱得太后娘娘一样。 真是太厉害了! 他们这些人听着都与有荣焉。 可惜管事管得严,不让他们随便出去,更不让他们随意议论。还说,要是听到谁提嘉南郡主的事,就乱棍打死。弄得他们都不敢说话,也就只敢在刘冬月面前提一提——刘冬月是郡主带过来的,李家的管事可不管他,还不敢不听他的话。不然让大人或是老爷知道了,那是要乱棍打死的。 刘冬月有点拿不准。 照理说,郡主明天是要上早朝的,这个时候就应该回去,可郡主和大人刚刚见面,怎么也要好好述述别后之情……难道明天一早赶回宫去? “不知道!”刘冬月一把推开那小厮,道,“你给我安份点,别乱说话。” 好小厮“哦”了一声,不敢再问,捡了些好听好笑的话说给刘冬月听。 刘冬月心不在焉地听着,耳朵却竖着注意着内室的动静。 可只到天色渐白,屋里也没有喊人。 刘冬月急了起来。 郡主一早还要上朝呢! 也不知道郡主有没有跟太皇太后说一声。 这要是让宫里发现郡主不在,追查到这里,可是件不得了的事。 大人一听就是私自进京的,而且他听和大人一起进京的卫属说,大人不露面,是怕郡主出事,他们准备做郡主手里的底牌,好随时护着郡主出京。为赶时间,他们一路上都没有休息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