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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脸蛋所带给人的柔弱感觉,他修长却又结实的身体力大无比,两个人在垫子上翻来滚去,一时间谁也降服不了谁。 最终还是傅辛东的身体优势让他占据了上风,将那个男生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服不?”傅辛东感觉身下的人似乎还想挣脱自己,便用力把两条结实的大腿围住了他的。 “不服!”洛兮努力撅起鼓翘的臀部,左右摇晃,想把傅辛东从身上晃下去。 “不服干死你!”身下人倔强的口气似乎激起了傅辛东更大的征服欲。 “量你也没那个胆!”男生虽然被牢牢地压制着,嘴里却依然在不屈服地顶撞着。 “操!” 一束怒与邪相交织的火焰猛地冲到男人的脑子里,他凶猛地按住身下的男生,横冲直撞,不再给他留下一丝的余地。 那一刻,坚实笔挺、高耸入云的山峰穿透了天空莲蕊般的云层,那云朵被山峰的尖锐凶猛地刺透后,层层缠绕,紧紧包裹着每一寸山峰。 这一刻,云和山已分不出你我,任谁和谁都不再挣脱,也挣脱不得。 直至,那渐渐变得松软的云层在山谷里蕴育了今春的第一场新雨。 在回忆中微笑的傅警官似乎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眼煤气灶,炉火正温,鸡汤大概已经炖到最精华的时分,喷散出的味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香浓。 他用力吸了吸那味道,却忽然有些羞赧地笑了笑,脑海里想到了早上那个梦的最终结局。 在他成年以后,所有男性的满足几乎都是靠做徒手操来完成的,而今天早上,在那个不断转换场景的梦里,他用在警校学到的擒拿术,最终牢牢按住了那个不羁的男子,用自己强健有力的身体,毫无怜惜的、征服了他。继而,满足了自己。 在梦里的最后时刻,傅辛东长长地发出了一声男人的吼叫,伴着他强健身体的阵阵痉挛,他彻底地清醒过来,也彻底被令人难以置信的愉悦充盈了整个身心。 就像这不断喷发出来的鸡汤的香气,他没法忘掉当时整个卧室里飘荡的那股生猛无比的、透着鲜腥的男人味道。 傅辛东在病房门口下意识地抓了抓头发,整了整衣领,等到放下手臂时,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做什么,不由得在心里嘲讽了自己一句。 屋子里没有人,雪白的床单整齐地铺陈着,窗外是沉寂的黑夜,整个房间安静得像是一处被时光抛弃的无垠荒野。 傅辛东莫名有些紧张,职业习惯让他快速地在房间里浏览了一圈,才慢慢平静下来。 一些不是很贵重的日常东西还在病房里放着,那个男生应该没有不辞而别。 他把保温壶放在床头柜上,想了想,朝外科医生值班室走去。 刚拐过走廊一角,一个短肥却异常灵活的身体急匆匆地跑过来,差点和他撞了个满怀。 “哈!大警官真的来啦!啧啧,我们洛小兮非得逼着我回病房来等着,说今天有公安局食堂管理员煲的鸡汤喝,怕他去医生那检查这会儿,病房里没有人会显得没有礼貌,傅警官你说我们洛小兮是不是很乖巧可爱啊!” 看着杨伟翘得高高的兰花指和眉飞色舞的表情,傅辛东皱了皱眉,“你回来了,谁陪他呢,他家里没来人吗?” 杨伟卷翘得离谱的睫毛快速地眨了眨,左右看了看,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哎,洛小兮哪有什么家人啊,他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的。” 傅辛东低低地“喔”了一声,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他的右手不自觉地伸到裤袋里去掏烟,烟盒没摸到,却摸到了那个总是不离身的胡桃核。 他用手摩挲着桃核光滑的表皮,脑子里却穿梭着有些不着头绪的画面。 孤儿那两个字仿佛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那一刻,他忽然想到的却是同样身处病房里的那个短发女子,她也是一个孤儿,一个智障的孤儿。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感觉你们俩不是单纯的工作关系。” 两个人慢慢朝医生值班室走,傅辛东似乎很随意地询问着。 “哎呀呀这话说来可就长了,我跟洛兮是在吉林的一所艺校中专认识的,毕业后又一起跑到京北漂着,娱乐圈真不好混啊,这不,直到去年底兮兮才好不容易熬出点头来。” 杨伟从小包里掏出一包吸油纸。 “我是东北人,他呢,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不是纯正的东北人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十多岁开始就在东北跟好几个戏班子学戏上台跑龙套,跟头把式的苦挨了几年,除了学了不少演戏唱戏的本事,一个不大的小人儿还真攒了点钱,后来他不想总在戏班子里混,就自费上了艺校,我俩就这么认识了。” 杨伟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用吸油纸在脸上印着,“呀!我说多了警察叔叔,我们洛兮在度娘上可没有这些资料,我这是怎么了,嘚嘚嘚全跟你说了,傅警官可要替我家小兮保秘啊!” 傅辛东点点头,“我有职业道德,放心吧,你接着说。” 杨伟这下满意地笑了,“嗯嗯,我跟你说,洛兮上学时可牛逼了,所有专业都拔尖,长得又出奇的好看,性格开朗不说,嘴巴也乖巧逗趣,大部分老师和同学都喜欢他。” 傅辛东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听到最后一句,瞥了杨伟一眼,“大部分?” “对呗!他那么出色,肯定有不服气或是忌妒他的人啊,还有,他为了替我出头,也得罪过人。” 杨伟肥腰一扭,把用过的吸油纸借势扔在一边的垃圾筒里。 “唉,傅警官你也看到了,我杨伟生下来就与众不同,千娇百媚的,上学时比现在年轻那么多,更是别提多惹火了。从小到大,学校里总有一些人看我不顺眼,骂我娘娘腔、小娘们儿啥的,我这人心大,知道他们都是在妒忌我,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傅辛东轻轻咳了一声,“嗯,你是挺与众不同的,接着说。” 杨伟觉得傅辛东这名话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舒爽,不由得更加眉飞色舞。 “上艺校后,我和洛兮是一个宿舍的室友,他这人从小就一个人生活,独立意识挺强的,不像我笨头笨脑的,所以他一直都挺照顾我。有人损我骂我的时候,他老厉害了,一个人就敢和三四个小子动手,你瞧他那细皮嫩肉的样子,看不出来这么野吧?” 傅辛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是挺野的。” 杨伟的话让他忽然间想到了清晨那个奇妙的梦,梦里面的洛兮就是那样一个脸蛋清秀却又力大无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