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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张帅气而绝美的脸,在此时此刻,却似乎并没有他口中那样的温暖和徇,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线凄冷的光。 “叔,那现在……案件有进展了吗?” 洛兮一边随意地问着,一边用他纤长却又结实的手指顺着傅辛东健硕的胸肌一路向下摸去。 傅辛东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那里,两个人的手掌都在感受着那份男人独有的生机和活力。 “没有,这案子…非常的诡异,不仅现场找不到什么有利的线索,从案情和受害人身上也很难推断出必然的联系和规律。” 他轻轻扳过洛兮的身体,将他整个身体的方向调整了一下,让那个男生的脸正对准了自己的那里。 “饿没?叔下面给你吃……” 傅辛东带着坏笑一边轻轻挺起身体,一边用手把洛兮的头向下按去。 男生嘟囔了一句什么,嘴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出的话已经开始变得含混不清。 “你刚才看到的照片,就是我师傅临死前用血画出来的,我一直觉得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大线索,那个图案和那个没写完的字,肯定是师傅在描述凶手的特征和名字,只是…我还没有完全领悟到里面的东西。” 傅辛东感觉男生一直在努力运动的嘴巴似乎忽然停顿了一下,继而又恢复了常态。 他舒服地向后躺着,嘴里忍不住发出男人在幸福时不可抑制的低低的声音。 “洛兮…洛兮…老子他妈的爱死你了,你这个兮字取得真好,真的好会吸啊…啊……别咬我…” 两个男人在经过短暂的休整后,又一次陷入了沉沦的浴海。 ************* 黄昏时,窗外飘起了稀稀落落的雨滴。 洛兮端着牛奶杯,靠在厨房的门上,杯里的热牛奶散发着蒸腾的热气,扑在他的脸上,显得他黑色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赤着上半身的傅辛东正在煤气灶前忙碌着,锅里面已经开始飘散出热汤面的香气。 他将切好的瓜片倒进面条锅里,转身凑到洛兮的面前,张开了嘴。 “我也要喝奶。” 洛兮的嘴角翘了翘,把手里的杯子递到他的嘴边。 “我要喝你的奶。” 傅辛东眯起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子坏坏的表情,一只大手在男生的睡袍下作势捞了一把。 洛兮横了他一眼,收回杯子,喝了一大口牛奶下去。继而,他踮起脚尖,把脸贴到傅辛东的脸上,一双柔嫩的唇压在傅辛东的唇间。 男人被他的主动迷住了,主动张开了嘴,等待那滑爽甜润的舌尖。 一掬清甜的奶水顺着洛兮的舌头瞬间流入了男人的口腔,他哆嗦了一下,连着对方的舌头与奶液一同吸吮着,在空气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阵热吻后,锅里的面条已经抗议般发出了最为浓烈的香味。 已经饿了半天的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在狼吞虎咽中偶尔看一眼对方。 “我听杨伟说你的生日快到了,到底是哪一天?” “干嘛?要送我生日礼物吗?”洛兮端起碗,把碗底的面汤都喝了干净。 傅辛东看着他的吃相,爱怜地点了点头,“嗯,当然要送。” 洛兮放下面碗,忽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两只眼睛放射出诱人的光彩。 “嘿嘿,你昨天晚上不是把你自己都送给我了吗?叔,谢谢你,这是我从小到大过的最完美的生日、谢谢你让我从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洛兮慢慢绕过桌子走到有些目瞪口呆的傅辛东身后,俯在他的身上,用自己也长满了胡渣的下巴摩挲男人粗硬的脖颈。 “叔,你没想到吧,你在我过生日的时候给我开了苞。” 男生的语气到最后已由深情变成了他特有的调皮,傅辛东猛地站起身,一只手用力把他扣在怀里,另一只手狠狠地在他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还有什么瞒着我,说!不老实小心叔用警棍再捅你一晚上!” 他嘴里对他用着狠,两只手却微微用力,猛地将洛兮横抱了起来,两步走进了卧房。 傅辛东把洛兮轻轻放在床上,低头拣起自己的夹克,从怀里面的拉链兜里拿出一个包装非常漂亮的锦袋。 “喏,给你的!” 他一边用手抚摸着男生光洁的大腿,一边看着他好奇地打开锦袋,掏出一个洁白的玉石挂件出来。 “给我的?太可爱啦,叔!”洛兮兴奋地叫出了声。 他的手上是一件和田玉雕成的玉坠,外形上是一根圆润的小白萝卜。玉坠的雕工非常地精致,那萝卜看起来活灵活现,让人看起来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为什么挑个萝卜给我呢?”洛兮一边把玩着玉坠,一边伸手在傅辛东的下巴上勾了一下,眼神里既有疑惑,又有挑逗。 傅辛东用下巴顶了顶他的手指,“这还用问,笨蛋,你不是姓洛吗,叔这些天想着你打枪的时候,嘴里都是叫着弄死你这个小萝卜头才达到爆点的。” “我靠!你这个老流氓……” 第35章 生日 “我靠!你这个老流氓……” 男生的手肘作势向警官的腹部击去,傅辛东没想到他一言不合就动手,明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调情,却还是下意识便使出了擒拿的手法,一边闪躲一边去抓洛兮的手腕。 洛兮一只手把玉坠牢牢抓在手里,另一只手闪电般躲过傅辛东的手,握成拳形,快速袭向他左侧的软肋。 傅辛东愣了一下,面前漂亮的男生除了是个颇有演技的艺人,似乎还有着相当不错的身手。 他半真半假地拉开架势,拦挡着男生相当快速而精准地进攻,一瞬间里,两个人你来我往,在餐厅里绕了半圈。 “行啊,洛小兮,还有这手功夫哪?叔真是看走眼了啊。” 洛兮借着一个防守的姿势收住了脚,微喘着扑进了傅辛东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脖子,顽皮地挂在他的身上,两条腿盘起来,顺势夹住了傅辛东的臀部。 他的动作快速而灵活,像是一个可爱的受过专门训练的小猴子。 “叔,这是我小时候跟东北戏班子里的一个老师傅学的,那时候年纪小,总挨欺负,就想学点功夫保护自己,那个老师傅一身祖传的硬活儿,在当地特别有名望。可惜我就学会一点儿翻墙上树跟人打架的皮毛,你这是不舍得动手,要是来真的你早把我拿下了。” 话刚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