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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视频倒回去,按下了暂停键。 这是记者拍摄的一段民工小学的入学视频,画面的主体是鱼贯入校的学生们,刘老师并不是拍摄对象,只在角落里露了个脸,且整个镜头一闪而逝。 刑鸣背上竖起一层汗毛,将那段影像反复看了几遍。 为求节目效果,演播厅里被同性摸了摸他都嫌恶心,何况,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非亲非故的小女孩,竟然嘴对嘴地亲吻。 刑鸣赶紧给派出去的记者打电话,确认他们从女孩家人处拿来了医生检查报告,得知小慈处女膜潮红充血,会阴部轻微撕裂,确实是遭人猥亵所致。 家人严肃逼问,女孩吓得哭喊起来:就是老师弄的! 视频画面,医院报告,连亲生女儿都指证他是变态,简直铁证如山,刑鸣指示记者让女孩家属赶紧报警,然后警方调查,媒体介入,下一期就做留守儿童遭遇性侵害的专题。 刑鸣正不满上一期节目反响平平,尽惹来一群腐女给他配cp。骆优的早已虎视眈眈,虞台长阴晴不定,会不会法外施恩还不好说。钱能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性能办成的事情那叫什么事情?真要他以床上功夫来换,他还心疼头几期的艰辛付出失去了意义。 最重要的是,这是卖给张宏飞一个人情。小慈家属倒是难得不怕上电视把事情闹大的,他们屡次向记者们表达绝不善罢甘休,要求严惩那位刘劳模,同时获得巨额精神赔偿。 打电话通知张宏飞,对方千恩万谢,刑鸣那点媒体人的英雄情结得到极大满足,想第一时间就找虞仲夜聊一聊。 人不在书房,但书房里已有客人在。虞台长的一位老同学带了一幅宋朝王诜的字画,想托虞台长帮忙鉴别是否真迹。刑鸣跟人不冷不淡地打声招呼,转身想走,没想到却被对方热情殷切地强留下来,只道虎父无犬子,艺术细胞没理由不遗传,非请他也看一看这幅画。 虞仲夜也刚游完泳回来,披着一身过膝的浴袍,见刑鸣长腿翘臀地站在书桌前,便走上去,问,在看什么? “王诜的画,我看不懂。”刑鸣回头,见是虞仲夜,将画卷向对方铺展得近些,人也挨靠得更近了。 “我来教你。”虞仲夜习惯性地搂上刑鸣的腰,手掌顺流畅的腰身曲线与凸起的小截尾椎骨下滑,手指嵌入刑鸣的两丘之间,又捏了捏他的屁股。然而虞仲夜的手掌继续下探,突然微微一滞——没想到刑鸣的睡袍里什么也没穿,沉甸甸的性器隔着高档丝绸垂在他的掌心里,阴囊微微透出热量。 “百十万的东西,你得一定替我看看。”客人还在身后坐着,被虞仲夜高大的身形挡着,没看见发生什么。刑鸣扭着脖子,平静回视虞仲夜的眼睛,脸不红心不跳,眼神看着无情无欲。 “真是小狐狸。”虞仲夜低低笑了,微移身体,更死地挡住身后人的视线,撩开刑鸣的睡袍,摸进去。 第76章 虞仲夜开始跟那位客人分析王冼书画的特点,但他的手也没闲着,从睡袍下摆探入,轻轻地搓揉抚摸刑鸣的会阴区域。 刑鸣两耳嗡地响了,那声音惊得他站立不住,仿佛刚才天边真的炸开一个雷。虞仲夜一直知道他的敏感所在。 虞仲夜将刑鸣的睡袍完全撩高,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刑鸣腰杆下沉屁股外露,两股间的一点风光已经清清楚楚。 虞仲夜不紧不慢地与身后的客人说话,始终垂着眼眸,绕有兴味地欣赏刑鸣的后庭。出于安全考虑,虞台长待床伴一视同仁,即使跟随十年绝无二心的林思泉,也极少在对方体内射精。但这里头湿润软腻,却是他最喜欢射精的地方。 手指挤开紧窒的穴口,往穴道深处进发,刑鸣羞耻地一个激灵,后头那张小嘴却情不自禁咬住对方的手指,贪婪往里吸吮。 下体坠涨感越发强烈而离奇,刑鸣被虞仲夜摸得腿发软,终于彻底站不住了,在跌倒前一秒他以双手撑在红木桌面上。砰一声。 身后的客人察觉出异样,起身走过来,问,怎么了。 虞仲夜拉抻刑鸣的睡袍,让它恢复体面的原貌,接着探了探刑鸣的额头,说,病了。 在虞仲夜的授意下,刑鸣躺回自己的卧室,喝下外佣端来的药,然后几位客人前来探望突然病倒的少爷。刑鸣循礼地微笑,跟他们打招呼说,刚刚归国,各方面还不习惯。 客人们离开后就开始下雨。别墅外雨声噼噼啪啪,巨大的雨滴敲打屋檐,坠入湖面,沸反盈天。 外佣送来的药可能有催眠效用。刑鸣昏昏沉沉地从梦里醒过来,伸手开灯,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 这一觉睡得够久的。他刚才做了一个梦,与虞仲夜相关。 雨愈发大了。刑鸣聆听屋外雨声,粗声粗气地喘着,他的额前浮着一层薄汗,腿间又湿又黏。他在那个与虞仲夜相关的梦里遗精了。 梦境折射心中所想,欲望这种东西最是欲盖弥彰。刑鸣是个发育成熟的男人,年富力壮,并不以性欲为耻。但他没想到活了二十五年,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具有这么疯狂淫荡的潜质。他不想否认,这个周末特别想跟虞仲夜上床,或者说他习惯了有事开口前先跟虞仲夜上床。他们的关系起始于一个交易。他诚信地遵从交易的法则,安于床伴的本分,你予我取,你情我愿。 只是,开始不得已,而今不满足。 也许白天睡太多了,也许嘈杂的雨声让人根本无法继续入眠。刑鸣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良久,然后坐起来玩手机,收发工作简讯,按部就班地准备下一期。但他心很燥。每一个发情的雄性动物都体会过这种欲求不满的焦躁。没成想别墅那头的人也没睡着,刑鸣收到微信。 虞仲夜只说了一个字,来。 凌晨三点了。康乐乐还在客房,刑鸣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做贼似的穿过客房所在的长廊,摸去那头虞仲夜的卧室。 窗帘紧紧闭合,卧室里也没开灯,然而虞仲夜却像夜视动物,准确地抱住刑鸣,将他压在墙上。虞仲夜的手再次探入浴袍下摆,伸入刑鸣的胯下。他摸到一根遗精后湿软的性器,满意地确定,鸣鸣想我了。 虞仲夜低头,刑鸣仰脸,两人默契地让舌头跨过对方齿关,忘情地吻。 舌头缠着舌头,虞仲夜顺势将刑鸣的一条腿抬高,让自己的下体摩擦他的下体。欲望像疽疫一样传染,虞仲夜渴望入侵,刑鸣也渴望接受。黑暗中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