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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改变命运的想法,结果猝死于整形手术台。 女孩的父亲一纸诉状告了两家,一是无证美容院,二是同寝的那些同龄女孩,他面对镜头老泪纵横,失控下跪,刑鸣及时伸手将人从地上捞起来,简赅劝慰两句。 屏幕里的刑主播援引各项法律,侃侃而谈,屏幕外的刑鸣却齿不再尖,舌不再利,只迎合着虞仲夜的抽送,失声呻吟。 镜头里太体面,反衬得现状太不堪,刑鸣眼角依稀带泪,快感强烈近至巅峰,却也残存一丝理智,他伸手去抓遥控器,企图关掉电视。 虞仲夜伸手盖住他握遥控器的手。 “不要紧的,什么样子都不要紧。”他将一双唇贴在刑鸣耳边,吻他的脸颊脖颈,轻轻诉说,“每个鸣鸣我都喜欢。” 不及爆发便又换了个彼此都跟熟稔的姿势,虞仲夜将刑鸣压回身下,架着他的双腿猛送,直至节目临近尾声,才释放出来。 虞仲夜抱着刑鸣翻了个身,让他以趴伏的姿势安稳睡在自己身上,抬手轻轻拨拢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又附上嘴唇,细吻他的眉心。,被轻轻拥吻一阵,刑鸣方才感到自己又从云端落回地面,便也仰起脸,寻到虞仲夜的嘴唇,无比恋慕地吻上去。 四唇相接,再接纳彼此的舌,吻得滚烫深沉。 不舍脱离这个缠绵的吻,两双唇分开又复合,断断续续、你争我夺地吻着,直到彼此都心满意足才停下来。刑鸣枕着虞仲夜的胸口粗喘良久,感受他的胸膛热度,听着他心跳如鼓声沉重,想了想,决定坦白:“老师,你的婚戒……我弄丢了。” 其实戒指已被菲比找到收好,虞仲夜却不提这茬,淡淡问道:“所以?” “所以我买了一对新的。”刑鸣从虞仲夜身上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袍披上,去摸外套的口袋。 虞仲夜也披衣而起,看着刑鸣取出一对婚戒,又回到自己身前。 刑鸣单膝着地,目光中仍透着情爱高潮时的迷离,但神色认真温柔:“老师,你嫁给我,好不好。”,虞仲夜低垂眼睛,微微蹙眉盯着刑鸣,不遗漏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情绪,也不回应。 刑鸣便又改了称呼问了一遍:“老狐狸,你嫁给我,好不好。” 但凡外人在场,甭管对方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刑鸣仍固执地管虞仲夜叫“老师”。老师二字是很妙的,斯文体面,既不显生分也不过分亲密,但人后他常常肆无忌惮瞎叫一气,“老狐狸”三字更不时挂在嘴边,倒成了他俩之间独一份的亲昵。 这念头有一阵子了,倒也不是非得走个流程、有个凭证,只是他直男思维难改,喜欢的人总得娶回家来才放心。 半晌,虞仲夜的神色由严肃转为温和,嘴角微微一动,也不知笑了还是没笑,对刑鸣说:“你坐上来再说。” 花开二度,虞仲夜在刑鸣的身体里再次爆发,第一次是饿久了的人狼吞虎咽,第二次便是细尝珍馐,细揉慢捻。 敏感点被反复顶弄搓磨,快感如电流蹿遍全身,汇聚于头顶,累积又炸开。刑鸣意识渐失,语不成句地呻吟,却仍凭本能绞着两条长腿下压虞仲夜的后腰,好让对方与自己更紧密嵌合。 在主卧那张大床上醒来时已是晌午时分,虞仲夜不在身边,大概在楼下厨房里准备brunch。 刑鸣去浴室洗漱,捧水洗脸时才看见自己无名指上戴着戒指,记不清了,可能是昏厥之前自己戴上的,也可能是完事之后虞仲夜为他戴上的。 刑鸣下了楼,果不其然在厨房看见虞仲夜,也一眼看见他手上那枚同款成对的戒指。 “好饿。”刑鸣从身后环抱住虞仲夜,一手搂腰,一手伸入睡袍,在他强壮的胸肌腹肌上一阵抚摸。 虞仲夜回头吻他,笑说:“就好。” (网络版番外-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