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双方商定好后,各自行动,梁飞秋在外厅,把药箱放在桌上,见没人注意他,抓紧从里面变出一个注射器,一团医用药棉,一瓶酒精,最后拿出一个不大的小药瓶,瓶身上用简体字写着核平素。 在梁飞秋的前世,虽然科技、医疗水平较古时发达太多,但还是有些病症不容易医治,就如这肺痨,他前世被称为肺结核,虽然肺结核已经不再是不治之症,只要得到及时有效的医治不会致命,但是结核菌极为顽固,不容易杀灭,一旦得病,疗程短则半年,长则一年,期间要复合用药,不然结核菌容易出现耐药性,死灰复燃,极易反复,如果病症严重还要进行化疗或手术,患者康复后,由于长时间用药,还会对其它身体器官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害,严重的会丧失劳动能力,所以肺结核虽然已不是绝症,但也是一种可怕的顽疾。 而此时梁飞秋从药箱中拿出的这一小瓶核平素是一位伟大的同胞发现的,他因此还获得了世界上标志性的医学大奖,梁飞秋如此了解是因为当时看过详细采访,对这位医学家、科学家及其团队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他当时也是与有荣焉,进行了点赞,这核平素是治疗肺结核的特效药,不仅见效快,疗效好,而且几乎没有毒副作用,这瓶药剂的出现为人类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解救了许多患者。 梁飞秋此时喜忧掺半,喜的是终于有人信任他,肯让他医治了,有可能晚饭和今晚的住处有着落了,忧的是,对这核平素的效果实在是心中没底,看报道是一回事,谁知道真实的疗效如何,自己牛皮已经吹出去了,如果无效,该如何收场呢,还有就是这打针,他不断的回想着小时候打屁股针时,医生当时的操作过程,印象中好像并不难,只要扎进肉里,然后推药就行了,好在不是静脉注射,如果让他将针扎入血管,以目前来看,是万万做不到的。 想了一会,他实在是不放心,怕出乱子,见卧室内孙夫人带着沈娘和兰儿丫鬟正在给孙小姐翻身脱裤子,趁着这个功夫,他赶快翻起了那本疾病大全,也不知这书中有没有打屁股针的方法,好在终于是被他找到了,一看之下,才知这肌肉注射并不是那么简单,但也不算复杂,首先扎针的部位不能乱来,否则碰到神经和动脉就容易出问题,确定下针位置只要在半个屁股上划个十字,取外上那一片区域就没问题,还有就是不能扎的太深,梁飞秋拿着针筒比划变天,都想先给自己来一针练练手法了。 喂,夫人叫你进去。兰儿丫鬟声音清脆动听,却是非常冷淡。 梁飞秋正琢磨打针的方法呢,闻言吓了一跳,赶紧应了一声,把变出来的东西拿在手中,进了内室,只见那孙小姐已经被侧过了身子,脸部朝向里面,上身盖了一床被子,下身也被毯子遮盖,只露出中间窄窄的一处腰身,粉色亵裤只是褪下寸许,连臀缝都没有看到。 梁飞秋暗自无奈,这是让我往腰上打针吗,只好先开口说道:夫人,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别拖延了,早些行针,孙小姐也好早日康复。 孙夫人坐在床边扶着女儿,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有些难堪的说道:如此...不行吗? 梁飞秋也是急了,怎么给这些古代人看个病这么麻烦,直接转过身,伸手在自己大腿根部,臀部下方比量了一下,扭头说道:这里,要脱到这里,夫人快些吧,这屋里太闷热,我有些头晕,再过一会可能就行不了针了。这他倒是没有说假话,他进城后没有休息,又累又饿,又在这闷炉里与孙夫人解释半天,此时真是有些体力不支了。 要全脱? 只露出一半臀瓣即可,但要尽量靠下。 孙夫人又踌躇起来,此时孙小姐呼吸越来越急促,发出呵呼之声,孙夫人又瞧了一眼郎中,见他眼中并无淫邪之色,重重一叹,亲自动手为女儿褪下了亵裤,然后小心调整,尽量满足郎中的要求,又不至于露的太多,半晌,才起身说道:先生,好了,快些,我怕小女受凉。 没有了孙夫人的遮挡,梁飞秋见到孙小姐的一半亵裤已经被脱到了臀下,另一半还在腰间,一半白嫩娇滑的臀瓣露在外面,那道窄窄的臀缝露了三分之一,还不至于看到少女禁地。 梁飞秋见状也不迟疑,快步上前,在床边蹲下,将东西放在矮凳之上,刚一蹲下,他就闻到一股骚臭之气,直冲大脑,原本有些昏沉的脑子竟然清醒不少。 这孙家虽然是大户人家,条件比较好,伺候病人的丫鬟婆子不少,但孙小姐毕竟重病多时,平日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现在又没有花样繁多的清洗用品,日子久了,伺候的人难免懈怠,清洗身子不那么及时,二也是怕冻到小姐,所以这下体的味道着实重了些。 梁飞秋下意识的用手隔着口罩蹭了蹭鼻子,他也是闻到别人臭,闻不到自己更臭,这楼上空气不流通,屋内此时早已充满了他身上散发的复杂气味,只不过这几位女子已经习惯了,闻不太出来了,如果出去一会再进来,想必会呕出来。 孙夫人心细如发,察觉到了郎中的动作,直替女儿感到羞愧,脸上红晕都爬到了眼底,仿佛此时是她露着半个臀瓣躺在那里。 梁飞秋此时虽然面对着一位美人的半个白嫩屁股,但确实没有丝毫淫邪之念,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他现在倒是挺热,但是非常的饿,饿的快连拿针的力气都没有了,加上初次行医的紧张,恐怕此时就算满屋女人都脱光了,他可能都挺硬不起来了。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急道:快,快去找一支笔来。 兰儿得到孙夫人的肯定后,急冲冲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就拿着一杆还滴着墨水的毛笔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这...这个...行...行...吗? 梁飞秋也不答话,一把抢了过来,然后注视着那半个臀瓣,攥着笔,手颤抖着在上面画了一个十字,半个屁股就被墨汁划分成了四个区域。 孙夫人坐在床头扶着女儿上身,沈娘坐在床尾扶着孙小姐腿部,兰儿丫鬟站在侧后方,三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郎中的动作,仿佛看守犯人一般,孙夫人虽然不解,檀口张了张,最终没有出声询问,只是一对粉拳攥的紧紧的。 梁飞秋高度紧张,精神却也同样高度集中,根本无暇他顾,拿出酒精棉,在臀部外上方的那片区域细细的擦拭起来,十几秒后,擦拭完毕,擦过的地方明显要比其它部位要更白净一些,孙夫人看在眼中,耳根都羞红了,狠狠的闭了下眼睛又缓缓睁开。 只见郎中拿起一根透明管子,管子前端连接着一根细细的长针,这与她所知针灸用的针大不相同,再也忍不住,颤声问道:先生,这是何物? 哦,这就是我用的针,有些不同。梁飞秋也不做过多解释。 孙夫人此时也不敢多问,只觉时间过的异常缓慢,只想这医治过程快些完成,又见那郎中从矮凳上拿起一个透明小瓶子,瓶内有着如水般的液体,见他撬开瓶子前端,将小瓶子倒转,把他所谓针缓缓刺入了瓶中,又单手缓缓的拉动管子底部,那管子底部居然是活动的,更神奇的是,瓶中液体居然一点点的流入了管子内。 三个女子嘴巴微张,眼中惊疑不定。 到了最关键的一步,梁飞秋哑着声音吩咐道:一定要扶好小姐。 孙夫人和沈娘下意识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梁飞秋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视线有些模糊,拼命的眨动了几下,用尽全身力气来稳定握针筒的右手,他知道拖延不得,越拖延,越胆怯,一咬牙,一狠心,右手握针,飞快的扎向了瞄准的区域。 昏迷中的孙小姐鼻中发出一声痛苦且微弱的哼叫。 因为手上没准头,怕力气大了刺深了,没敢太用力,所以针头堪堪扎入臀肉不足三分之一,梁飞秋冷汗直冒,心里嘀咕道:这不行吧,好像太浅了。他咬咬牙,一抽手就将针筒拔了出来,心虚的向左右瞟了瞟。 好在三位女子也不明就里,以为是正常的医治手段,也没有过多的反应。 然后,梁飞秋又刺了第二针,比之前深了一些,但还是太浅,他又把针抽了出来,这次针眼有滴滴鲜血流了出来,他赶紧拿了酒精棉按在针眼处,装作镇静的解释道:这是正常现象,夫人不必担心。 孙夫人木然的点了点头,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第三针的时候,有了前两次的手感,如掷飞镖一般的手法,将针筒剁在了臀肉之上。 孙小姐一声哼叫,比前两次都要大声,虽然痛苦,但这声音中带着几分甜腻,不知就里的人听到这哼叫声,怕是要以为这女子在行那愉悦之事。 梁飞秋歪着头仔细看着针头,已经刺入大概一半多了,自觉已经可以了,开始缓缓推动注射器,他指尖感觉到了很明显的阻滞感,药居然没有推进去,手指力道不住的加重,终于,针筒中的药液缓缓进入了孙小姐体内,最后推杆到了底部,梁飞秋将针拔出,这个动作他倒是熟练了几分,然后快速的拿起药棉,按在了针眼处,十几秒后,拿开药棉,见针眼没有血迹渗出,终于松了一口。 站起身说道:好啦,我在给...话还没说完,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脚像浮空一般,眼前一黑,竟向床头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