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梁飞秋被蓉儿引到了偏厅,独自进屋后,他划上门栓,打开药箱后,找出口服药先自己吞了下去,但还是不放心,这孙府谁都能染病,就是自己不能倒下,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拿出针筒,抽取一管核平素,脱下裤子,半转身子,看着自己那结实的屁股蛋子,比量半天,就是没下去手。 哎呀,我操,真疼啊。 半晌,梁飞秋终于是一针扎了下去,面容扭曲,忍着疼开始推药,这核平素格外刺激肌肉,推药时也是疼痛无比。 完事,梁飞秋拿着药棉按着针眼,呲牙咧嘴的嘟囔道:怪不得孙妙曲那小泼妇叫的跟杀猪一样,真...真他娘的疼啊。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打过屁股针了,这一针下去,让他儿时被打针的恐惧记忆一下全清晰起来了。 穿好裤子,半边屁股挨着凳子坐下,开始给孙府的人配药,所配口服药物也是研发核平素团队的成果,能很好的预防和治疗轻微症状的肺结核,他配出六份,五日量的口服药,每一份都用薄纸包好。 嘭嘭两声微弱的敲门声响起,要不是梁飞秋听力不错,差点都听不见。 随口问道:是蓉儿姑娘吗?我马上就好了。 先生,不是蓉儿姐姐,是我。 梁飞秋一下就从这柔柔弱弱,奶声奶气,略微吐字不清的语气中辨认出来人是孙家大少爷,脑中浮现出那小萝莉的容貌,咧咧嘴,起身去开门。 吱呀!,门开,梁飞秋呆住了。 只见那孙少爷已经换了一身奶白色的衣袍,虽然梁飞秋不懂衣料,但与刚才那件纯白长袍相比,看上去用料更加考究,上面绣着精致的暗纹,素雅不凌乱,袖口与领口都做了翻口处理,上面用亮闪闪的丝线绣着明纹,一条宽窄适中的腰带紧紧系在腰间,将本就没有余肉的腰身勒的更加纤细,不盈一握,一个晶莹玉佩,一个鼓鼓香囊挂在其上。 方才头上盘的那一个小圆髻已经打开,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遵循地心引力柔滑而下,孙承曲将两束头发一左一右分置在娇弱的肩膀上,遮盖在那平平的胸口上。 一缕淡淡的香气,随着梁飞秋的呼吸进入体内,如刚开鲜花,如雨后青草,沁人心脾,也不知是那香囊的味道,还是孙承曲自带的体香。 如孙夫人所言,不自觉间就将他当成了女子,他太过于男生女相了,像极了一个大美妞穿着一身帅气的男装。 梁飞秋本就年纪不大,前世女友或伴侣多也是少女,其中不乏可爱萝莉型的,梁飞秋不自觉的把她们跟眼前这位男孩子相比,最后不得不承认,孙承曲赢了。 孙承曲见郎中呆呆的看着自己,小脸白里透红,含羞低头,心里念道:不枉我梳洗打扮一番,先生看样子很喜欢呢。被中意之人欣赏,孙承曲喜不自胜,盈盈下拜,语气更加甜腻奶柔,开口说道:承曲拜见先生,娘亲说先生有话要与承曲说,是吗? 梁飞秋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可能一会还要扎一针胰岛素,略带尴尬的忙道:哦,对,小...哦不是,少爷请进。 孙承曲脸上挂着甜笑,跳脚进了屋子,见郎中将门关上,把门栓也划上了,他立刻心跳加速,小脸红透,脑中竟然浮现出了曾经看过的春宫图画,见郎中向自己走来,水汪汪的杏眼中都要滴出水来,水遮雾罩间,看着郎中的身体竟模糊起来,仿佛那郎中已经脱光了衣物,孙承曲本能的想后退,可双脚如生了根一般一动不动,他深深的低下头,内心慌张的想道:他...他想要我吗,我...我肯吗...不行...我们还不熟悉...可是...我...我好想被他抱一下呀...就抱一下应该没事吧...哎呀,孙承曲你怎么....你怎么能这么的下贱...不是说好要将身子交给心爱之人吗...我爱他吗? 孙少爷,你怎么了?梁飞秋坐在了凳子上,看着一旁的孙承曲背着手,低着头,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 啊?先生,我还不要,我们还不熟悉...啊。孙承曲抬头一看,见郎中衣裳完好的穿在身上,此时正端坐在凳子上,那好看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他自觉暴露了龌蹉的小心思,赶紧双手捂住嘴巴,后退了几步。 梁飞秋被他这少女含羞的模样撩拨的心弦乱颤,口中发干,以为是孙夫人提前给他打过预防针了,多少明白像孙承曲这样的人,心灵敏感脆弱了些,自己要是含糊其辞,要是哪句话被他理解错了,可能就会对其造成伤害,干脆就直白一些,应该直奔主题,轻咳一声说道:孙少爷,令堂都跟你说了吗? 孙承曲心中小鹿乱撞,不知其意,胡乱答道:说...说什么了? 梁飞秋疑惑,暗道:难道孙夫人没有说吗?只能开口说道:令堂想让在下想办法让少爷你变得更有阳刚之气一些。 阳刚之气?这也能变得出来吗?怎么才叫有阳刚之气呢?孙承曲一时忘了羞涩,秀美皱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歪着脑袋天真的问道。 梁飞秋呵呵一笑道:如果少爷想的话,在下自有法子,至于什么叫阳刚之气嘛...这个...梁飞秋想了想,眼睛一亮,将头仰起,抬手摸着自己那高高隆起的喉结,解释道:比如像在下这样,有大喉结,还有这样...接下来,梁飞秋将裤腿挽起,露出小腿上浓密的腿毛,然后弯起胳膊,展现着二头肌,最后见孙少爷还有些茫然,干脆一掀衣服,露出了还残留着的六块腹肌,因为几个月饥寒交迫,身体肌肉消退很多,以前的八块腹肌,下面那两块已经不明显了。 孙承曲此时哪里是茫然,而是看呆了,郎中的此番动作,无疑像是一个大美女在一个大色狼面前搔首弄姿,展露性感部位,当看到那小腿时,孙承曲的嘴巴里就有口水溢出,而当看到那块块腹肌时,孙承曲胯下小雀儿已经缓缓翘起,好在有衣摆遮挡,加上他那小阳物尺寸不大,并没有显露痕迹,孙承曲不自觉的伸出纤手,上前几步,想要摸一下那腹肌。 梁飞秋见孙承曲双颊晕红,大杏眼中雾气朦胧,脸上挂着痴痴迷迷的表情向自己走来,立刻觉察不对,觉得自己好像被看光了一般,赶紧放下衣服坐回了凳子上,对这孙承曲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相处,当成哥们一样毫不避讳不行,当成女孩子自己又接受不了,实在是头疼。 那让自己痴迷的腹肌一消失,孙承曲回过神来,两只小手攥在一起放在胸前,噘着嘴一脸失望,像是小孩子即将到手的糖果突然被大人收了起来,但却不敢哭出来一样。 梁飞秋尴尬一咳,说道:孙...孙少爷,你...想变成我这样子吗? 孙承曲立刻变得一脸嫌恶,摇晃着脑瓜,奶语道: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呢。这些特征放在郎中身上他倒是很喜欢,但一想到如果出现在自己身上就觉得一阵恶心。 唉...梁飞秋轻轻一叹,心道:果然,要让孙夫人失望了。 孙承曲忽然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凄凄然然的说道:先生,就算承曲不愿意,你也会听娘亲的话,把承曲变成这样子,是吗?孙承曲虽然这才见了郎中第二面,但不知为什么,对他有着莫名的信任,郎中说有法子能把自己变得更有阳刚之气,他就信了,而且深信不疑。 梁飞秋见这小萝莉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对他的性别认知一时又变为女性,怜意大起,只想将他搂在怀中安慰一番,这个想法把梁飞秋自己都吓了一跳,咽了一口口水,安慰道:孙少爷放心,我不会的,我尊重你自己的选择,我会告诉令堂我素手无策,当然,也请孙少爷保密。 真的吗?先...先生,你真好,我们拉钩。孙承曲破涕为笑,上前几步,伸出了自己那纤细的小手指。 呃...好... 一粗一细,一白一黑的两根小指相勾,孙承曲满脸红晕,郎中只觉触感嫩滑,跟着那咿呀奶语,说着那幼稚的誓言。 言罢,孙承曲红着脸向门口跑去,到了门口,忽然转身,一脸认真的问道:先生,方才在姐姐房中时,你...你真把承曲当成女子了吗? 梁飞秋见到他一脸期盼的神色,当然不会口出直男之语,何况自己是真的看错了,诚恳的点头道:没错,我确实将你看成了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梁飞秋说完就苦恼不已。 孙承曲闻言展露出一个足以另很多女性为之汗颜的甜美笑容,无比甜柔的说道:先生....承曲...很...很中意你。说完急急开门,跑了出去,欢快的脚步藏不住内心的喜悦。 梁飞秋哭笑不得,搓了搓鼻子,喃喃道:这算是表白吗?想不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收到的第一份表白居然是来自一个美得冒泡的男孩子。 孙承曲没有回正厅去见孙夫人,而是跑进了一个茅房,虽是大户人家的五谷轮回之所,但毕竟平时是下人用的,味道难免重了些,孙承曲一进入,小鼻子立刻皱起,忙用袖子掩住了口鼻,他来这里不是为了方便,只见他撩起衣摆,放在腋下夹着,解开底裤裤绳,洁白的纤手顺手裤边探了进入,他将已经疲软的小雀儿捉住,轻轻褪了一下紧紧的包皮,随即就面露痛苦之色,腹部向后微收,他用两指在小龟头表面轻轻捏抹了一下,然后将手抽出,拿到眼前一看,只见那两指已是一片湿黏,两指一捻,滑腻腻的,两指一分,出现一道细细的拉丝,他也顾不得此处的味道,将手指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他这个年纪,已经有过遗精了,因此知道此时手指上那黏滑的东西不是精液,并没有精液的气味。 他一脸嫌弃的甩了甩手,嘟嘟囔囔的小声说道:你这根臭东西,这又是怎么了。此时他裤子的前裆处已经被洇湿了一小片,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低头看着自己裆部,脸上羞红,小声道:孙承曲你这个下贱的东西,才...才看看肚子,勾勾手指就成这般模样了吗,那要是被他抱一下,或者...亲...亲嘴巴...哎呀...孙承曲,你在这乱想什么呢。想着想着,那小雀儿又有抬头之势,他不敢再乱想,拿出帕子伸进裤子里仔细的擦了擦,完事一脸厌恶的将帕子直接扔进了坑中。 虽然底裤裆部的洇湿部位有衣摆挡着,别人看不到,但他平日很爱干净,此时觉得裆部十分难受,湿湿粘粘的,可还有些小心思没有实现,此时还不能回去换裤子,匆匆整理好衣服,出了茅房,向前厅走去。 梁飞秋将包好的口服药交给蓉儿,交代了服用方法和用量,坐定后说道:夫人别担心,吃了这些口服药物应该就不会染上肺痨了,进入小姐房中的时候还是要严密包裹,出来时记得洗手,防护用的衣物和面巾要经常用开水烫洗,还有,如果有人出现了肺痨的症状一定要第一时间隔离起来,然后通知我。 孙夫人点点记下,然后问道:小先生,承曲他... 梁飞秋脸上装出无奈状,叹息一声,摇头道:恕在下无能,并没有办法调理。 孙夫人俏脸难掩失望之色,也是轻声一叹。 夫人,恕在下之言,我觉得只要人健康长寿,开心一些就好了,如果换成令郎身染肺痨,那夫人此时肯定首先是担心他的生命安危,不会思其他了,至于延续香火嘛,我觉得只要孙少爷身子没问题,还是能令女子受孕的。 孙夫人开始听的不住点头,后来听他说的直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俏脸微红的说道:小先生说的是,此事只能以后再说了,承曲他只要身体康健,每日都能开心生活,那我也知足了。 孙承曲推门进屋,未语人先笑,奶声道:娘亲,你们说什么呢?来到郎中面前一拜,眼睛却不敢看他,施礼过后,跑到了孙夫人身边依偎着。 孙夫人微笑着半环着爱儿,说道:在说你不懂规矩呢,刚才就想问你,为何没有束发呀,在先生面前失礼。 孙承曲低着头,小脸涨红,小声的答道:孩儿...孩儿...刚才娘亲急着唤我,我就没来得及束发,哦,我刚刚是想沐浴来着。 知子莫若母,孙夫人一看儿子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说谎,在外人面前也不点破,伸手轻捏了捏儿子的小鼻子,微笑道:你这臭小子呀。 接着对蓉儿吩咐道:蓉儿,时辰不早了,去看看厨房备好饭菜了吗,请先生去饭厅用餐。 孙承曲大眼一亮,心道:果然是给他准备的。立刻正色道:娘亲,梁先生救了姐姐的命,对我们孙家有厚恩,我觉得不能让先生单独用餐,孩儿愿替娘亲前去作陪,以尽地主之谊。 梁飞秋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忙起身道:少爷太客气了,在下自己吃就行,无妨的,别耽误了少爷的功课。 孙承曲奶语道:不耽误的,反正我也是要吃饭的。说完就又转头望着孙夫人,问道:娘亲,你觉得呢? 孙夫人知道儿子平日就如大家闺秀般羞于见外人,见他此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也没多想,抚着爱儿那柔顺的长发,欣慰道:曲儿长大了,知道为娘亲分忧了,好吧,你就去陪小先生用餐吧,不可失了礼仪,不可饮酒,知道吗? 孙承曲甜甜一笑,应道:知道了娘亲。 梁飞秋隐隐觉得这顿饭怕是要吃不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