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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情事的开头。 但对着谢骁,老板娘并不想跟他说成熟大人的经验之谈。 爱过,方知情重。 她只在他告辞时说一句,“保重。” 闻言,谢骁轻轻做了个微笑的动作,眼里却闪过一丝沧桑。 傅阳的房子,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小城堡。 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两人身体力行。 谢骁教傅阳做巧克力蛋糕,教着教着,材料全撒在了赤裸的肉体上。 傅阳坐在谢骁满是糖粉的身上,像骑马一样腰肢上下动荡,下面的嘴巴吮吸着擎天肉柱,动作急急切切,贪心独食;谢骁双手抚摸身上人涂了巧克力浆的躯体,激动时拽住他的双臂让他不断往下沉而自己不断往上输送“糖分”,妄图在他体内浇灌开一朵巧克力花。 事毕,傅阳枕在谢骁起伏着且味道甜甜的胸膛上,看向窗外。 又是夜晚了。一天即将过去。 他伸手往自己身后去,扶了扶谢骁巨物的根部,让上面那饱满的茎安稳地留在体内。 谢骁不说话,揽紧他的肩头,与他接吻。 这天,上课时间。 在家的傅阳忽然接到白头翁的电话,约他出来见面。 白头翁是篮球队的主教练,严格说来与傅阳并无关系。 傅阳疑惑赴约。 他们在一家咖啡馆里见面,白头翁刚刚打过电话,把手机放下招呼傅阳过来坐。 “老师好。” “嗯。”白头翁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学校禁烟,憋得我不行,就挑了能抽烟的这儿。你不介意吧?” 傅阳摇摇头,“您找我有事?” 白头翁点燃香烟,吸了一口,“你跟谢骁在谈恋爱吧。”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 “!” “别紧张,不是谢骁出了什么事儿。你们在路边拥抱上演情侣秀的场面,我恰好看见而已。”白头翁是那“前排司机们”中的一个。 “你们本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而且喜欢男的和喜欢女的,哪种不是喜欢?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但是,”白头翁重音落在最后两个字。 “谢骁翘了不止一回篮球队训练。我不是以一个篮球队管理者的身份来说这话的,我是作为一个伯乐。谢骁是我至今为止见过最有天赋的球员——你跟他比赛过,应该体会得到,他打球是不需要思考的,而是用本能。他具备了成为伟大球员的所有特质,现在正是各个大学挑选体育特长生的关键时候,如果他荒废训练,那他就白费了很多机会。 “当然,以谢骁的成绩,他不当特长生也能考上大学。但我现在说的是‘选项’这回事。他本可以拥有很多选项,那是他应得的,但他却错过了,这才是让人遗憾的事情。你们的感情再如何澎湃激昂,也不能成为剥夺他选项的理由。 “傅阳,你跟谢骁不一样。谢骁是个倔驴、死脑筋。你快留学了,或许想让他一辈子记住你,”白头翁把烧到头的烟捻熄,“但万一,一个万一谢骁最后承受不住——他总要好好活着,才有记住你的可能。” 傅阳沉默。 良久。 白头翁叹口气,“我该回校了,你慢慢坐着想清楚吧。” 他步出咖啡馆,给手机解锁,屏幕显示正在免提通话,通话对方为“谢骁”。 傅阳到达前,白头翁给谢骁打了电话,叫他去无人打扰的篮球馆,保持接听状态。 现在,他不再多言,轻轻按下了“结束通话”键。 周末。 天气晴好得不似冬日,天空蓝得剔透,好像一阵风来就能把它吹皱。 两人给房子搞卫生。 忙碌一个早上,洗衣机烘干机在隆隆运作,两人趁此空档学西方电影里的情节,拿出小酒杯,注满琥珀色酒液,相视快饮,之后立马啜吸手中的半边小青柠,全身一个激灵,嘴巴左右咧得很开,眉眼鼻子全皱在一块;如是数回,彼此指着对方千奇百怪的丑脸大笑。 衣服被单床单洗好,两人在阳台上拉起数条晾衣绳。 晾晒完毕,阳台霎时壮观起来——风一吹,各色布料翻起浪一般的褶皱,空气中一时盈满清新的香味。 两人搬来两张小凳子,坐在这欢快的布料海洋中,手牵手,在微醺中感受阳光的照抚和风的吹拂。 天空蓝得剔透。傅阳将谢骁的手放在膝上,压在心口处,看向谢骁,表情好满足,温和道,“谢骁,我们到此为止吧。” 天气晴好得不似冬日。 “你自由了。” 谢骁看着他。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天气好得反常,他们的收梢能不能再晚一点? 第24章 24 谢骁提着行李站在路边,恍如隔世。 但他不给自己感伤的时间,直奔书店。 同是特长生的女同学一直暗恋谢骁。 这天是他俩值日,她鼓起勇气,准备向他告白。 放学后,她走到正在擦黑板的谢骁身边,“谢骁。” 谢骁转头看她。 一对上视线,她就慌了,打起退堂鼓,“我、我迟一点可能去留学了,我可以跟你自拍吗?” “可以啊。”时不时有女生来找他一起拍照,谢骁已经习以为常。 拍完照,女同学心里暗暗叹气,怨自己没用。 “等等。”谢骁却叫住她。 “?” “……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谢骁最近常跟一个女生出入。”许意背靠窗台,扭头看窗外,语气淡淡,“那女生会等他训练完一起走,挺亲密的。”他的视线捕捉到关键人物,直播道,“啊,他们又在一起了,朝校门方向去。” 他的话是说给傅阳听的。傅阳回校办理手续,眼下正在座位上填写表格。 许意回过头,不无讽刺,“他可真厉害,一转眼就搭上新欢了,够快速的。” 光听他的描述,谢骁就是个喜新忘旧的渣。 虽然之前许意跟傅阳闹过一场,两人却没有尴尬得不再见面的情况,依然是好朋友。 闻言,傅阳停下写字的动作。“……如果他真的喜新忘旧,那也是因为我把他伤得太深。”他盯着表格,“是我的错。……他理应拥有自己的选择。” “……”一会儿,许意开口,“傅阳,你的钢笔在漏墨。” 傅阳这才注意到,他把手中限量版的钢笔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