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尽余欢(三皇子秋嫔)(2)(H)
番外之尽余欢(三皇子×秋嫔)(2)(H)
番外之尽余欢(三皇子×秋嫔)(2)(H) 娘娘,您该梳洗赴宴了。 一身藕色裙衫妙龄女子仍坐在绣架前忙活着,一张干净的小脸圆润而白里透红。 刚跨进门的绿衫宫女见她仍不起身,嗔道:娘娘别忙活了,把手磨糙了可怎么是好,这些活计在闺中玩一玩罢了,哪有娘娘天天守着绣架子的。宫里的娘娘们最重视的不该是保养吗。 柔薇笑着说:无妨的。在这宫里没人会管她。 阿竹摇摇头走到一边,打开妆匣挑选合适的首饰,而匣子里饰品没有多少,绣品倒是堆成了小山。 娘娘绣了这么多,为何不给皇上送一些?依奴婢看娘娘的绣品比宫里的绣娘还好,皇上定会喜欢的。宫里的女人们没有争宠的心思,却不代表不需要小意讨好。阿竹的心态已经从着急转变成了无奈,主子不积极,她这个做大宫女的再着急也没用。 柔薇抬首,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已经过去两年了。 柔薇曾设想过皇宫中的生活,或许水深火热,不用多久她就会在明争暗斗中被吃的渣都不剩。若是两年前的她,绝对想不到现在她仍活的好好的,甚至大多数时候,比在洛州的小院还要自在。 景昌帝身体不好,极少踏足后宫,常常埋首在成堆的奏折里。宫里的女人们都没了争宠斗艳的心思,最多的勾心斗角都也是为了为自己所出的皇子皇女争的。 柔薇没有子嗣,也不站谁的队,她安分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从不争抢,她甚至只在年节宴会上见到景昌帝。两年来他们也就有过几次对话,或许他连她的名姓都记不得。柔薇觉得这样也不错,她安于这样的生活,除了必要的场合,她并不会出现在人前。 大部分的宴会,她只需坐一阵子就可以回去了。 阿竹,这里的东西先不用帮我收拾,我不多时便回来了。 这次宴会并不是什么严肃的场合,是以柔薇只是稍作打扮就出了门。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命运的轨迹,会在一夕之间,就此偏离预设的轨道。 御花园边上的清凉殿,华灯初上,宴会开场。 参宴的俱是皇亲国戚,主持宴会的皇后忙着同楼国舅叙着旧,没人关注到席上少了一个妃子。 御花园那头的清凉殿正热闹,御花园偏僻的另一端则水深火热。 柔薇两只手拿惯了女红的小手用力掰扯着嘴上和腰间的大掌,然而无济于事,她急的眼泪流了满脸,冲刷掉那层薄薄的胭脂,露出一张嫩生生的脸。 紧贴身后的男性躯干火热坚硬,隔着薄薄的夏衫,将她的娇嫩的后背硌得火辣辣的疼。然而这还不算,随着她的挣扎,后腰时不时顶上一根坚硬火热的物事,一开始柔薇并没意识到那是什么,直到身后的喘息越来越粗,那物事也越涨越大,木棍似的直愣愣杵在她后腰上,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很久之前嬷嬷的教的。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及身后的男人的意图,柔薇用了吃奶的力气蹬着双腿,意图脱逃男人的桎梏。 那歹人差点没让她挣脱了,对于柔薇的反抗彻底没了耐性,他粗重地喘息着,威胁她:再乱动便杀了你。 唔唔!阴沉沙哑的男声擂鼓一般在耳边响起,柔薇被吓得瞬间停止了挣扎。 看着眼前的景色渐渐不再熟悉,明亮的灯光渐渐远去,柔薇的心也掉入谷底。 高大的假山黑黢黢一片,只有头顶的漏洞泄下一点点的光。 男人停了下来,嘴上的大手松了一些,她短促地叫了一声,随即被一团锦帕堵住了嘴。 嘶啦 男人甚至没有给柔薇反应的时间,声声清脆的裂帛声在假山深处响起。 最后轻薄的夏衫落地,一对硕大的奶儿陡然弹了出来,在闷热的空气中上下颤动着,那乳首也随着主人的害怕,慢慢充血变硬,变成了蛊惑的殷红色。细白如玉的肌肤在黑暗里强烈刺激着男人的视线,散发的幽幽女儿香更是在淫毒燃烧起的淫火上加了一把柴。或许是淫毒汹涌,云恒自觉从未如此失控,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着往下涌去,恨不得顶破柔软的稠裤。 他将柔薇两只手捆住,便迫不及待地放开了手去抓那两团揉捏亵玩,女人那两团柔软得不可思议,纵使已经大到一只手无法掌握,却仍像云一般,总有一种无法抓住的感觉,他不禁加大了力道,强烈原始的欲望支配着他,脱口便是跟平素的他从不沾边的荤话:这么瘦的身子,偏生了一对大奶,天生就该被男人亵玩。 两团软肉在有力的大掌中变换着淫糜的形状,柔薇的手被自己的肚兜缚着,根本无法反抗,她闭上眼睛不愿看,身体却愈发软下去,坚硬的乳首被男人掐了一下,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窜上脑海,她的腿儿一软,挺翘的屁股便抵在一根火热的粗长上,那粗长好巧不巧卡进了幽深的臀缝中。 身后的男人笑了一声,柔薇羞愤得满脸通红,挣扎着要直起身,然而她却忘了,此刻一丝不挂的她正背靠在男人怀里,是以只能借身后男人的力,而每当她下身一有动作,臀缝间的男根便磨蹭着她的腿心,隔着几层柔软的衣料,那热度和硬度依旧惊人,蹭在她裸露的娇花上,那未曾打开的已经成熟的玉门未曾迎过来客,一受刺激,便蠢蠢欲动,吐出一口软滑的液体,释放着欢迎的讯号。 柔薇脸色通红地僵住了,她不明白为何自己下身会有如此羞耻的反应,殊不知自己一番动作,倒像是有意拿臀缝去蹭男人的欲根似的。 男人舒爽地哼了一声:嗯...哼......竟是个会手段的淫妇。 呜呜! 唔!柔薇瞪大了眼,他!竟然用那根东西顶弄她! 云恒原本是想抓一个宫女,草草插进去,速战速决地解决了淫毒的,但是怀里的女人实在太过诱人,又有些愚蠢的天真,他竟在汹涌的情欲中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兴趣,有了慢慢亵玩的心思。 或许,将这女人收了,也不是坏事。看她的反应,他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太子派来的,因为她实在蠢笨得可以,一举一动都在诱人,那张小白花一样的脸上却一派不自知。 怀里的小女人羞愤至极却因方才的前车之鉴不敢再有动作,任由着男人作恶的欲根一次又一次摩擦过娇嫩的花穴口。 看着她极力忍住快意又要忍不住的样子,云恒邪恶地加大了动作。 若是有人从假山外的缝隙中往内窥看,便只能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嘴上堵着青色的手帕,手被缚在身前,更显那腰肢纤细,奶儿硕大。女人两颊漫着潮红,两对眉毛拧的死紧,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她不自觉地挺着胸脯,胸前两颗大奶子被身后伸出的两只大掌粗暴地抓捏着,雪白的乳肉不断从大张的五指中露出,面团似的,一会儿被拉长,一会儿被推在一处,指缝间偶尔露出的红梅,更添淫糜。而女人双腿不住颤抖着,似乎要支撑不住,然而若是定睛细看,便能看到那肥白无毛的会阴间一下又一下地探出一根衣料包裹的硕大的物事,那物事早在蹭动间被男人的前精和女人的淫水浸透浸湿,插出滋滋水声。 这番淫糜的景象,便是去势的公公看了,都要恨痒。只可惜,此处偏僻,鲜少有人涉足,大晚上的别说是人,更是连只耗子也没有。然而这倒是便利了男人奸干怀中掳来的女子。 体内的淫毒愈演愈烈,把男人脸上的冷静自持烧成了浓重的欲色,好似发情的原始动物,唯一的念头就是发泄无尽的欲望。简单的在穴口磨蹭已经无法满足他,男人扯下稠裤,扶着暴涨的肉棍对准女人湿漉漉的淫洞便是一插。 然而只插进一个菇头便再进不去了。 花穴四面八方的紧致夹吸叫云恒一个激灵,也恢复了一分理智,他看了女人一眼,那张小脸上春色犹在,显然没什么痛意。 天生的淫娃。 柔薇潮红的脸上落下一滴泪,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沉沦在这陌生的快感中,甚至在那根作恶的巨物挤进花穴时,也只有更深更重的渴望。 哭什么?我将你收了便是。 柔薇无力地摇了摇头,事到如今,她已什么退路都没有了,更不可能跟身后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她是宫妃啊,纵然她不愿,她的身子仍是属于景昌帝的,如今却要被一个外男占了去,而她,在这凌辱中,产生了可耻的快感。 云恒被女人毫不犹豫的拒绝惹恼了,他是三皇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纡尊降贵地给一个宫女抛橄榄枝,还被这般干脆地拒绝了。 他扣紧了女人极细的腰往下一按,胯下硕根带着怒火和欲火冲破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狠狠占领了无人到访的花径。 御花园西边无人的假山群,一场背德的淫糜性事正在上演。 (好久没写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