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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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两人还是一起挤在了灶火前。 湿透的外衣被挂在一旁,昏黄的火光下是彼此年轻而充满弹性的皮肤。 段衡想起自己之前那个荒唐而酣畅的梦境,不由低笑出声。 “子观在笑什么?” 他的目光有如实质,江玉卿暴露在外的胳膊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是应该把里衣穿上吧...... 段衡却以为她冷,将她锁在怀中,摩挲她双臂,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也或许是用她的体温温暖自己。 “没什么。”说出来,就忍不住要做了。 怕你着凉,还是算了。 “只是想到......还没娶此君的时候,总是变着法子来找你,那一次你生辰,我来送你礼物,你应该就在厨房,我机关算尽,却也只能踏进这个院子。” 说到这里,他的手忍不住箍紧,手指陷进她丰盈的手臂。 江玉卿回忆起来,“啊,是那根簪子。” “嗯,之后却从未见你戴过。” 江玉卿不知怎地有了一种自己是负心汉的错觉。 “我那时候与你并不相熟,你又送我那般贵重的礼物,我如何戴的出去......” 虽说理直气壮,但她越说,声音却越轻。 脚尖无意识地轻点,碰到了什么东西,“咕噜噜”滚了出来。 是一小坛酒。 还用泥封着。 想也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 她啼笑皆非。 拿起来看的时候,坛口的封泥都掉了一半,露出下面的红布。 一股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 她对酒并不感兴趣,看了一眼就打算放回去。 脑子里还想着,等爹爹回来了,如何劝他少喝点酒。 段衡却看见了封泥下压着的一张字条。 他拿出来,江玉卿看到上面的字,忍不住奇怪。 “这是......我的生辰?” “嗯。”他就是觉得有些像,所以才拿出来。 所以这壶酒是...... 他顿了一下,直接拆开了封泥。 江玉卿有些不解,因为段衡平日并不喜欢喝酒。 “这是爹爹的......”要是不见了,会闹翻天的。 段衡拆开红布,愉悦极了,“不......这是我的。” 他的笑在火光下半明半暗,看起来竟有几分邪气。 江玉卿不知怎地红了脸。 “为......为什么?” 坛子并不大,他直接举起来,对着坛口饮了一口。 十八年的珍藏。 很醇,很润。 跟她一样。 女儿红,果然名不虚传。 杜康入喉,四肢百骸都开始滚烫。 还需要什么沐浴,酒就是最好的驱寒佳品。 段衡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狂意,抬高江玉卿的下巴,将剩下的酒水渡了过去。 太辣了,江玉卿不断推拒,但还是被迫饮下了许多。 他松开她的唇,将她唇畔溢出的酒水珍惜地一点点舔去。 “女儿红......乐县人人都会在女儿出生时封上一坛,此君......不知道吗?” 他的好岳丈,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险些忘掉。 还好,被他的此君自己找了出来。 送到他面前。 那他就只好笑纳了。 这个酒的度数还是有些高,江玉卿只是喝了一口,就已经有些醉意。 头重脚轻,有些听不清段衡在说什么。 段衡眼波流转,映着熊熊火光,妖异横生。 本来已经并不想再三索取。 奈何...... 她太撩人。 他又渡了一口。 她此时已经没有力气拒绝,只能被动地吞咽。 已经够了。 好酒要慢品。 他轻轻放下酒坛,托着她后背,将柔若无骨的她揽在怀里。 “此君,此君?” 他轻唤,得到一声轻微的回应。 “子观,你为什么在晃?” 他微笑,“此君,你醉了。” “是吗......”江玉卿低喃。 他的怀抱好暖,她垂首轻蹭,突然困意上涌。 手上碰到了一根滚烫的东西。 她抬头,认真地看着段衡的喉结,“子观,你又想要了吗?” 段衡一愣,微微挑眉,为她的直白诧异,“是,我想要了。” “此君给吗?” 江玉卿答非所问。 “为什么孩子一直不来?” 段衡轻抚她肚兜外的雪背,语带诱哄,“此君想要孩子吗?” “想要。” 他浓眉微蹙,正要说话的时候,就听见她低声补充,“因为孩子很可爱。” “而且......虽然很对不起孩子......但是有了孩子,我就可以......歇一会......” 手掌骤然收紧,她的腰被掐住。 “歇一会?此君很累吗?这些话是谁跟此君说的?”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不断发出细微的呼吸声。 段衡知道再问不出什么,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紧紧裹在自己怀里,走到江玉卿闺房的时候,她身上没有沾到一滴雨,他的脊背却再次被雨淋湿。 但那些微的雨滴很快就被他散发的热量蒸干。 将她放在床上,段衡从柜子里取来几个软枕。 然后残忍地将她叫醒。 江玉卿挣扎着睁开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此君乖,把屁股抬起来。” 他其实可以直接帮她塞好枕头,但他偏要她自己一步步将自己送入虎口。 江玉卿果真乖乖地抬起臀部,看着他将枕头一个个垫到自己臀下。 这样,她的上半身就与床板成了一个角度。 她不明所以,只想快快入睡。 段衡笑,褪下了二人的裤子。 灼热直直打在她花心,烫的她一个哆嗦。 “此君不是想休息吗?” 他伸出手指探了探花径,忍不住笑得更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还没有做什么,她已经很湿润。 ”不用等孩子来。” “现在......就可以......” 他直接操了进去。 全根没入。 “嗯......” 没有做过扩张,她还是太紧了。 段衡轻拍她臀部,让她放松。 江玉卿反而夹得更紧。 他无奈,只得先退出来。 弯下腰,先用舌头帮她放松。 轻抿她的花心,然后伸进甬道里戳刺。 她平日已经十分敏感。 今天更是...... 段衡的睫毛被溅射的密液打湿,他眨眼,水珠滴落在她花心,让她又开始了下一轮的颤抖与喷溅。 泛滥。 他想到这个词。 然后伸出拇指揉搓她已经胀大的小珠。 江玉卿浑身痉挛。 “不,不要......太多了......” 她受不了。 这句话却更加刺激了段衡。 “不要?” 收回舌头,他重新塞入男根,开始重重地挞伐起来。 “可是此君明明很喜欢。” 这个姿势果然方便极了。 段衡扯下她肚兜,有些粗暴地揉捏她的双乳。 一手无法掌握的乳肉在他手心不断变换着形状。 拇指有些用力地拨动已经挺立的乳尖,双重的刺激让江玉卿一次又一次地泄着淫水。 因为这个角度,这些水不断喷溅到他们眼前,再顺着江玉卿的腰弯曲的弧度滑下,聚积在她乳沟。 不一会儿,他的掌心就已经满是滑腻。 其实他也有些醉了。 平时他不会这般粗暴。 已经没有了说话的时间,他满头大汗,只知道咬着牙进攻。 抓着她的脚踝,他将她双腿打的更开,让她的身体与床板几乎垂直。 然后更用力地冲刺。 江玉卿的胞穴很快就失守了。 小腹随着他的动作而鼓起消下。 好麻,好酸。 难耐地咬着指节,江玉卿将手臂挡在胸前,不让这对东西一直打到自己。 她长吟,嗓音逐渐沙哑。 “子观......它们......一直打我......唔......啊,啊,啊......” 段衡简直快被这淫靡的景象逼疯。 他伸手,将那乳尖送进了她微张的红唇中。 江玉卿叼着,果然不再说话。 但他动作愈重,她老是撞到床头。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被自己含的更加肿胀的乳尖,语带泣音,“头疼......” 段衡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扯了回来,爱极了她酒后的爱娇,却又被折磨得忍不住狠狠咬她锁骨。 “还有什么......” 江玉卿双眸微眯,体力早已耗尽,喉中不断发出哼声,“这里疼......” “哪里?” 她伸手一指两人交合处,段衡呼吸一窒,退开来,才知道她说的是那里的骨头。 他一直撞在那里,已经被撞红了。 深吸口气,他将她手放在那处,重新探了进去。 这样子,就显得好像是她主动伸开双腿,请君入瓮。 他几欲癫狂。 老旧的木床已经无法承受他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声响。 “此君......唔......不是想要......孩子......吗?” 每停顿一下就重入一次,交合处的液体甚至已经被打出沫烂。 “那就......哈......好好含着......” 他握紧床头的架子,稍微站起,用力地往下压,再抬起。 上一波体液还在不断被他下压的动作挤出,下一波已经又被拔出的动作带出。 “想要操烂此君,让此君永远含着我......” 等他终于泄出来的时候,江玉卿的身上早已泥泞不堪。 锅里的水有了别的用途。 他收拾完残局,将昏睡的她搂在怀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床顶的绣帐。 此君还是太善良了。 或者说,还是他自己太卑鄙了。 只需要稍微装一装,她就会自己帮你解释好一切。 对待老师和吴策,他的确有些愧疚。 但他万万没有后悔。 道歉,只不过是为了让她不要太过愧疚。 因为...... 如果对不相干的人感到愧疚的话,她又怎么能全身心地爱他一个人呢? 让她双腿夹紧自己,他心满意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