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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扫地。现在经脉被废的废物和天才对上,结果还用猜吗? 孟清云已经料到了最后的结果,心中还算坦然。上次和吴悠对抗用的是炎指术,不敢用灵力,怕被发现。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更不敢用了,只能挨打。 不过,他不会白白挨打的。 深吸一口气,孟清云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如风缓缓抽出剑。 戚瑶一声令下,孟清云眼前的人忽然消失,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上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人已经飞了出去。 众人发出意外又理所当然的呼声。 林如风那一脚很重,孟清云胸口一阵翻腾,哇地吐出一口血来。他也不想忍着,自己越是表现得凄惨,众人越觉得戚瑶仗势欺人。而且欺负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想必戚瑶应该很扫兴。 戚瑶也没想到孟清云这么没用,看着他缓缓地站起来走回空地,是有那么一丝扫兴。 林如风眉头拧了拧,等孟清云摇摇晃晃来到场地中央便又飞起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这次孟清云干脆趴在地上装晕,白白挨打的事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现在实力太弱他不想逞英雄。 “喂,起来!”戚瑶怒道。她身旁一人走到孟清云身边踢了踢,“快起来,听到没有?” 孟清云装死。 这时孟清云旁边有个青年小声道:“欺负一个经脉被废的人,太*份了吧?” 这话说得恰如其分,如果说“太过分了”说不定会招来戚瑶的一顿毒打,可“*份”便不同了。戚瑶自认为是个有身份的人,闻言挑了挑眉。她看向四周的人群,发现众人的脸上隐隐带着谴责,心里窝火起来,狠狠地剜了那青年一眼,吓得青年连忙缩回人群。 “是孟清云自己答应要和林师兄比试,技不如人输了,怎么就成了林师兄欺负他了?”戚瑶身边的人道。 戚瑶脸色稍霁,发泄过后她瞧了瞧地上的人,“算了,我们走。” 她瞥了地上的孟清云一眼,似乎无聊地摆摆手,扔下一句“废物”,便前呼后拥地离开了。 有人将孟清云搀扶起来往药园方向走。 孟清云半途“醒了过来”,忽然狂吐出一大口血,把众人吓得半死。 弟子被当头血喷,吓得不知所措,连忙加快了步子走到药园的大门,顾不得其他,冲过去惊呼着拍打药园的门,引得药园的人奔了过来。等刘好听到动静过来查看,见到躺在上的孟清云和血淋淋的场景,慌忙叫人把他搬进去,自己匆匆忙忙去请秦长老。 秦长老性子偏静,和龙山长老一样不爱管闲事,可他地位特殊,加上孟清云身份特别,他不能见死不救。 等孟清云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了,他那“被戚瑶打得喷血濒死”的传闻也飞一般散了出去。 等他第二天醒来后,听说戚瑶被从天一门回来的戚善方又叫去骂了一顿。 一向高傲的戚瑶被责罚,众人都有些解气,看到孟清云醒来便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是吗?”孟清云淡淡道,内心非常失望。以为闹大了戚瑶会受罚,结果仅仅是被不轻不重地骂一顿。 看来自己的命太不值钱了。 众人看望他之后便离开了,临走前叮嘱孟清云要好好休息早日康复。 孟清云微笑以对。 等人离开之后,屋子又恢复了宁静。 孟清云手指捏紧又松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从重生开始就决定要报复,可是他压抑住了这个念头,他觉得自己实力很弱,不能操之过急打草惊蛇。 然而长年累月的压抑,加上今次受到的重创,都让他心里窝着一股火,那火像一头不安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想要冲出来。 他不管外面的风风雨雨,在药园呆了十几天后搬回自己院子里好好修养。 原以为生活会恢复平静,但似乎那一场事之后他被人记了起来,陆陆续续有些人看他,不怀好意的戚善方,假惺惺的戚昭阳,还有一群立场未明的长老。 孟清云对这些人很是冷淡,在这些人眼中只有闹得人尽皆知了才算事,平时自己被欺负惨了也不管死活。而且所有人的论调都是几个年轻人之间打闹着玩儿,没什么大不了的,明里暗里都在偏袒戚瑶。 孟清云不求他们的关心,等着他们来救只有像前世那样被玩死的份儿,他烦的是经常来人打扰到了他的修炼。 况且他马上要冲破练气二层的关头,不想在这个关头出茬子。 这天,又有人来探望孟清云这个便宜少宗主。 走进来的第一个人,是戚善方。戚善方身材高大,宽衣广袖,一身黑色凌云服,头戴高冠,气势威严。 他进来后,第二个人也跟着进来,是个高挑俊美的青年。 戚昭阳。 孟清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在所有人中,他最恨的人。 戚昭阳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问天音宗的其他弟子,大部分都会夸奖他斯文有礼、谦谦君子,是个让人如沐春风的翩翩佳公子。 他好像是那种没有缺点的人,完美无缺。 当初的孟清云对他崇拜到了极点,觉得他很优秀,在他面前甚至会感到自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戚昭阳的? 大概是别人都看不起自己他却肯关爱自己的时候吧? 加上他那么优秀,爱上他是很正常的事。 喜欢一个人会把他想得特别美好,一言一行都会被美化。现在想来,戚昭阳其实是个很虚伪的人。他很享受别人给予他赞美和好名声,自认为也是如此。 孟清云想到这里冷笑一声,虚伪和虚荣都不是什么大毛病,可戚昭阳能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置于死地,这才是最致命的。 他垂下眼睫,掩去了眼中的恨意。 孟清云自从重拾修炼之后日夜争分夺秒,专心用功,房间疏于打扫显得冷清破败,戚昭阳忍不住打量了两眼。 戚善方径直走到床边,沉声问:“清云,伤可好了?” 孟清云咳嗽一声,从床上坐起来,“谢伯父和师兄关心,清云吃了师兄送来的药,已经好多了。” 随从弟子给两人找了凳子擦擦,戚善方坐下了。 这时戚昭阳走了过来,道:“师弟这里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实在太不方便了。明日我派找两个弟子过来,让他们伺候师弟。” 孟清云拒绝,“师兄不必。” 戚昭阳知他自从经脉被废之后性格变得阴郁,有此表现很正常,也不以为意。 “听说师弟近两年不太爱出门,是否有什么不便?”戚昭阳语气温和,一脸关切之情,“若有什么需求,师弟千万不要和师兄客气。” “清云,伯父最近才回来,竟不知你很久未出门了。若你有什么需要,定要对伯父讲,伯父一定尽量满足你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