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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任何人都撼动不得的,即使是她这个母亲。况且她儿子,本来就是个天性善良单纯的小傻白甜啊。 不过让她稍稍有些诧异的是,原来恩佐也不过才二十五岁,只比她大一岁,正是一个男人潇洒恣意的年龄。只不过那男人平日里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个迷,她还以为他至少会比她年长五岁。 这么说来,当初结婚的时候,他十八、她十七;而有了迪诺的时候,他俩当初不过一个十九、一个十八……简直就是胡闹。 她和他当初究竟干了多少荒唐事? …… 待到把迪诺哄睡着,在那光洁柔嫩的小额头上落下一吻后,劳拉便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进卧室后,只见躺在床一边的恩佐两眼平静到近乎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已经几乎达成了视彼此为空气的默契,劳拉也相当自然地躺到了另一半的床上。 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他说明一下,毕竟不管怎么说,住着的这栋城堡的主人终究是他,“我过两天就要飞去日本工作了,大概一星期后回来。” “哦。”再平静不过的也再简单不过的回复,脸上的神色也是波澜不惊。 “我离开这段时间……你照顾好迪诺。”虽然知道不能指望这家伙,但出于母亲的本能,劳拉还是止不住又补充交代着。 这下倒是让一直望着天花板的恩佐扭过了头,却是冲着劳拉笑得别有意味,“我照顾他的话……你能放心吗?” 知道自己是白费口舌了,劳拉也不再理他,翻过身自己休息去了。 恩佐也自顾自地打了个哈欠背过身侧躺去了,一副很困很无聊的样子。 之后的岁月里,他已经记不清这句嘱托的话劳拉对他说出过多少遍。 而很多年后,当劳拉最后一次对他说出这句嘱托的话后……很抱歉,他还是不得不失约了…… …… 学校—— 课间,原本被斯库瓦罗恨铁不成钢的大嗓门吼着教数学作业的迪诺被一通广播叫去了接待室。 他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啦,他还没睡醒的时候,母亲就已经搭飞机去日本工作了。早上的第一节体育课,他又是全班唯一一个跑步不达标的男生,被全班同学嘲笑。刚刚结束的数学课,老师布置的课堂作业他几乎一道都不会,好不容易让斯库瓦罗答应教教他,结果他又太笨,斯库瓦罗气得嗓门又飙出了一个新境界。 现在广播突然叫他去接待室……他没犯什么错啊? 一路忐忑地走到接待室,打了声报告后,推开门,却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父亲?!”小手指惊讶地指着面前的男人。 恩佐却是完全没有自己的突然出现有多吓人的自觉,只是朝自己儿子勾了勾手指:“怎么,我来学校看你,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迪诺像只小猎犬似地屁颠屁颠小跑到了恩佐面前,瞠大了眼睛看眼前的人,似乎仍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父亲……有什么事吗?” 想到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在学校里表现太差,所以老师把父亲给叫来了学校……想想都让他汗毛倒立,瞬间紧张到浑身绷紧的地步。 哪想恩佐的下一句话更加让人大跌眼球,“哦,没什么事,就是来带你逃学的。” 此言一出,吓得迪诺连连后退了两步。 这话要是让校长、教导主任、老师听到了,妥妥的反面典型,而且是太过猖狂的反面典型! 恩佐径直站起身,然后一把圈住迪诺的脖子往接待室门外带。 “可是,可是……父亲……”整个人依旧处于懵逼状态的迪诺试图向自己似乎还没睡醒的父亲解释着逃学是不好的行为。 早料到了迪诺会说什么,恩佐嘴角继续噙着自己那似笑非笑的意味,“你觉得你每天在学校能学到什么吗,从来没有拿回过一张及格的测试卷的迪诺.加百罗涅同学?” 迪诺相当实诚地摇了摇头。 瞬间又意识到……父亲怎么会知道这些?明明从来都不关注他的学习的。 唔唔……父亲他一定很生气吧? “那不就得了,还不如跟你父亲我出去学点东西呢。”恩佐看上去倒是对儿子那堆分数凄惨的试卷毫不在意的样子。 本来嘛,他上学的时候逃学基本上都成家常便饭的事了。 “那,父亲,你要带我……逃学去哪儿?” “去日本。” “日本?我们去日本干什么?” “找你妈。” …… 第32章 日本,东京国际机场。 人潮汹涌的机场大厅中,手边放着一只小行李箱,倚墙而站的恩佐戴着遮住了半张脸的墨镜,手机放在耳畔正在通话。 “不二律师,这段时间进展如何?” “那么,就请继续让那些老家伙们焦头烂额吧,让他们没精力来注意我这边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啊,我也需要休假一下了……一周后我会回意大利。” 简单地结束了通话后,本就站在洗手间旁的吸烟区附近,恩佐也惯性地掏出了香烟和打火机,想要趁着迪诺上洗手间还没有出来的这会儿空荡解决一下烟瘾。 用他那几个损友的话说,他对烟的依赖不仅仅是成瘾,更趋近于一种嗑药的病态。身为医生的夏马尔更是无数次地劝他戒烟,他本就睡眠质量极差,继续这么抽只会是百害而无一利。 但是,没办法啊,他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尼古丁成了唯一能强行将处于一片混沌中的自己唤醒的东西。 …… 并没有抽多久,便看到那个金色的小脑袋从厕所出入口里走了出来,恩佐便也匆匆掐灭了烟头。 冲儿子挥了挥手,小家伙也立刻小跑着过来了。 “父亲,我刚刚去洗手间的时候,隔间里居然也是个意大利人,我听到他对着手机在说意大利语!”迪诺兴奋地说着自己刚刚遇到的新奇见闻。 下了飞机后,周围叽里呱啦地几乎全都是自己听不懂的日语,刚刚难得听到了自己的母语时,止不住生出了一份激动。 “意大利语?”不同于儿子的兴奋,恩佐更多地是在不动声色中生出了一份警戒,“那个人都说了什么?” “嗯……我就听到了最后几句,那个人好像是在和电话里的人确定日期,说了4月20号什么的……”迪诺回忆了一下说道。 微微一怔,恩佐那墨镜下的鸢色双眸也下意识地微微眯起,“你确定?那个人说的是‘4月20号’?” 迪诺重重地点了点头,十分肯定自己没有听错。 “哦,是吗。”恩佐一边淡淡地回了句,一边状似随意地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