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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纠缠着,直到半夜,直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精疲力竭。 温临再度亲吻夏迁的眼睑,拿起落在床上的那个小礼盒,将那枚钻戒从其中取出,珍之重之地套在了夏迁的手指上。 夏迁慵懒地躺在他怀里,露出略微疲惫又满是餍足的笑意,“什么时候买的?” “几天之前,公司刚刚闲下来的时候。”温临微红着脸,笑得有些羞涩,“我早就想拿给你,一直在找机会。” 夏迁往他怀里又缩了缩,蹭了蹭他的脖子,“还有一个呢?” 在抽屉里,还没有拿出来。 温临起了身,去翻那另一个小礼盒。 夏迁跟着半坐起来。 等到温临高高兴兴地将那另一个小礼盒也拿了出来,夏迁便伸手将其夺了过来。 “迁迁……”温临迷茫地看着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直到夏迁将另一枚钻戒也从小礼盒中取出,并且握住了温临的左手。 温临一下子明白过来,心跳得比刚才更快了些。 夏迁牵起他的左手,低头轻轻吻了吻那指尖,然后将那枚钻戒慢慢地、认真地戴了上去。在这整个过程之中,夏迁无比慎重,无比虔诚,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就像是在完成一个无比神圣的仪式。 不,这就是一个无比神圣的仪式。 左手无名指,这是属于婚姻的位置。 在月光下,两人手中的钻戒都在熠熠生辉。 “我爱你、忠诚于你,无论是贫困还是富贵,无论健康还是疾病,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夏迁低声说着誓言。 温临激动地将他拥在怀里,亲吻他的嘴唇,“不,哪怕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夏迁笑得颇为明艳,“那就这么说定了。” …… 次日,按照原定的计划,夏迁联系了那些仍在蠢蠢欲动的记者们,定好了新闻发布会的时间和地点,表示将在会上解答他们的疑问。 这个消息很快被人宣扬了出去,引起了不少关注。毕竟博远集团仍在风口浪尖,夏迁和温临的故事也令许多人颇为好奇,不知道多少人都期待着能够从夏迁口中听到些什么。夏迁明白,无论自己多说了一句什么,都很可能会成为某份报纸杂志的头条,甚至还可能被人推上热搜。 这显然是个紧张而又严肃的情况,但夏迁一天都在笑。 不仅夏迁在笑,温临也在笑。 “这几天,你们暂时休个假吧,休息三天应该就够了,也算是犒劳犒劳你们之前的辛苦。”夏迁笑着对员工们道,“三天之后照常上班,没事,天塌下来有我们顶着。” 员工们惊疑不定,为什么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夏主管竟然也笑得这么诡异? “老板……”他们将彷徨的目光转向了温临。 温临低着脑袋,发出了更加诡异的嘿嘿嘿的笑声,嘴角恨不得都要咧开到耳根。 完了,温老板和夏主管都发病了。员工们不禁更加彷徨。 直到温临将自己的手从桌子底下拿了出来。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照在温临的手上,猛然爆发出了一抹十分璀璨的光辉。 员工们的眼睛都直了。 然后莫名的,就连这些员工都忍不住放下了心中的担忧,也跟着高兴起来。 …… 随着温临夏迁两人将要举办新闻发布会的消息传播开来,听到这个消息的每个人心中都冒出了不同的想法。 与墨匣内部那诡异的和谐不同,其他人都在严肃地分析着他们的目的。 是要趁着博远遭难落井下石?还是夏迁终究顾忌着父子亲情,想要拉博远一把? 与博远此事息息相关的几个人更是忐忑不安。 洪礼这段时日一直将矛头对准博远和夏老先生,一直没有打扰过夏迁,如今却也坐不住了,主动给夏迁打了个电话,“夏总,我知道你是从博远出来的,对博远多多少少还会有些旧情。但是夏总,我希望你想清楚,你那个父亲对你是如此过分,对我们也是如此不公,我们所曝光的那些事情更是他以前亲手做过的。如今博远是罪有应得,你父亲迟早会因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希望你不要一时看不开,不要引火烧身吧。” “放心吧洪礼,”夏迁十分高兴地回答道,“我知道的,自从离开夏家之后,博远就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的。我开新闻发布会,就是不喜欢这些事情会影响到我和墨匣,当然不可能再去做什么会引火烧身的事情。” 等到夏迁挂掉电话,洪礼看着自己的手机,总觉得特别古怪。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夏迁的声音听起来竟然如此雀跃? 而在洪礼这通电话之后,仅仅又过了半个小时,夏迁又收到了夏老爷子的电话。 “我知道你怨恨我……但我毕竟是你的父亲。”此时的夏老爷子已经没有了原本那些嚣张的气焰,说起话来很是低沉压抑,“我不求你会帮我,但你至少没理由害我。” “放心吧父亲。”夏迁依旧还是那么高兴,没有因为这通电话而丝毫影响到自己的好心情,“我不会乱说话的,博远的事情我本来也不是很清楚,记者们不会从我的口中听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等到这通电话结束之后,夏老爷子也觉得特别古怪。 虽然夏迁的承诺让他多少放心了些,但是……他如今的日子是如此水深火热,为什么这个儿子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好像在过节? 相比夏迁的雀跃,夏家如今完全是一片愁云惨雾。 “呜呜呜,老爷啊,你可千万不能出事,不然我们这日子以后可要怎么过呀。”那如花似玉的继母正抱着沙发嘤嘤抽泣,“老爷啊,你还要救博远吗?如果博远怎么救不过来了,我们还是早点把它卖了,早点拿着钱到国外去吧,至少能保住以后的日子啊,呜呜呜……” “行了,你闭嘴!”夏老爷子简直被她闹得心烦。 看着自己如今的妻子如此不堪,想着自己如今的儿子又是如此无用,夏老爷子的内心深处忍不住生出了深深的后悔。 突然之间,夏老爷子心有所感,感觉有一点儿不对,忍不住抬头往身后看了看。 他那个宠爱的小儿子夏宏正站在那儿,站在房门的阴影中,却丝毫不像自己的母亲那样慌张而失态,沉默得让夏老爷子觉得有些诡异。 …… 在夏迁接完那两个电话之后,下午四点左右,他便与温临一起到达了新闻发布会的场地。 这是他们早上才租下来的会场,如今离新闻发布会开场还有五分钟,会场里虽说不是人满为患,但也热热闹闹,许多记者都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夏先生,听说你的父亲无法接受你是个同性恋,所以才将你赶出夏家和博远,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