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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嘛,没有别的意思! CV-游鱼不是鱿鱼:我还是更期待濪色和老大的相处,是不是来新人,倒是不在乎。 社长-祭许经年:嗯? CV-九天玄狐:没什么,让她们疯一下就行了。说起来昨天到现在都没看到濪色冒泡啊! CV-千步穿墙:前面我听百步说昨天濪色好像和朋友出去聚餐,然后喝醉了。 CV-泡泡棉花糖:真像健气受能做出来的事,他现在清醒了吗? CV-千步穿墙:应该没问题,百步约了他晚上练习。 健气受?纪重华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毕竟秦子寒看起来并不是那种非常活泼的类型,似乎他的一言一行定格下来,都是如一幅美丽的油画一般。看起来并不羸弱,纤细中带着独特的韧性。 秦子寒盯着屏幕最终没有在群里说话,他呆在中抓圈只是为了延续秦子谦声音的生命,而不是代替他去与群里的朋友相处。潜意识中,他并不希望自己的性格会慢慢取代这些人记忆中属于真正濪色的印象。就算不能言明,秦子寒依然希望花落无声的人记住的永远是真正的濪色。 百无聊赖的,秦子寒倒在了床上,将电脑改为静音之后的房间显得格外安静,一如整个秦家一样,安静得甚至让他感到无从哀伤,只余下了难以言喻的空洞。 第39章 第三十八章:失败的影子(十八) 幸而,祭许经年的私信打断了秦子寒进一步地陷入空茫之中。 祭许经年:听说你昨天喝多了? 濪色:嗯,也不算是喝多了吧,就是睡过去了。我就难得喝一次酒,怎么好像搞得人尽皆知了?我可真得不是酒鬼啊! 祭许经年:听起来似乎可信度不高。 濪色:可惜我先天酒量太差,当不成酒鬼。让大家失望了吧! 祭许经年:为什么会失望? 纪重华斜倚在窗边,点着手机上的字,唇边是极深刻的笑容,他既然已决定随心而为,当然也做好了对秦子寒蚕食鲸吞的准备。第一步,当然是更多的侵占秦子寒的时间,虽然现实世界中他对自己还有一定的戒备,他不介意在二次元世界先行一步。 濪色:切,你以为我没看到刚刚群里怎么评价我的吗?我只是懒得出声反驳罢了。 祭许经年:嗯,泡泡说错了,你现在的确比刚开始的时候要稳重得多。不至于一点就炸了。 濪色刚入社的时候,就是纪重华一直在教导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濪色的变化了,尽管这样的变化并不是非常鲜明,但的确是一点一滴、潜移默化的改变着。如果说之前的濪色像是一杯不安定的汽水的话,现在却已慢慢深沉,化为了一杯清新的薄荷茶。 秦子寒却手下一顿,自己变了吗?不,自己没有变,变的是濪色,变的是自己所扮演的濪色,就算熟悉秦子谦如自己,最终仍是不合格的影子,失败的影子。自己该继续下去吗?再这么下去,会不会最终让花落无声的人慢慢忘记之前的濪色,忘记真正的濪色? 祭许经年:怎么了?突然就不出声了? 濪色:没,刚才去倒了杯水。说起来,似乎大家都很期待即将入社的新人啊? 秦子寒及时转移了话题,不想再谈及濪色性格的变化。 祭许经年:难道你也对他感兴趣?濪色,受与受是没有未来的。 濪色:你说谁是受啊!?我才不是小受。 祭许经年:你刚刚不是应该也看到了?健气受是泡泡给你的评语。而且,这部剧里,你的确是我的受君,这是事实。 濪色:只是剧里的角色而矣,根本不代表我本人的情况。我本人身高一米八,擅长篮球、足球,根本半点都不受。 祭许经年:你确定? 濪色:当然。 秦子寒所说的,当然是秦子谦的实际情况,也就是真正的濪色的现实状态。 而网线那一头的纪重华,却一边加快着秦子寒的模样,一边含笑垂首,以秦子寒的模样,虽然半点不见女气,但绝对也不像是所谓擅长篮球、足球的样子。他还是更适合在书店里看书,或者在咖啡店的一隅吃甜点吧! 祭许经年:旦愿如你所说。你今天晚上要帮百步练习? 濪色:谈不上帮,多练习几次,对我和百步彼此都有益处,毕竟快要开录第二期了。 祭许经年:嗯,晚上我跟你们一起练习。 濪色:不是吧,老大,你还用得着练习?你分明是来虐我们的吧? 祭许经年:当然不是,我的声音也不是完美的,和你们一起练习,对我也有好处。 濪色:啧啧,你是在追求完美,我们是在寻求进步,level果然不一样,不过,好吧,我没有意见,我得再去问问百步。 祭许经年:他不敢有意见。 濪色:也对。 秦子寒知道花落无声的人对于祭许经年,多少都有些崇拜心理,当然这也是因为祭许经年在中抓圈内算得上是始组级的存在,并且音色、技巧、情感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并且佳作很多的关系。所以如果有机会和他练习拉桌的话,百步穿杨是绝对不可能放过的。 祭许经年:既然昨天喝醉了,今天记得吃得清淡一点。 濪色:嗯嗯,我知道了。 祭许经年:不要一直盯着电脑或手机看,长时间看书也要注意休息。 秦子寒怔了怔,不知道为什么祭许经年会提到长时间看书这件事,毕竟秦子谦是没有定性的,除了必要的教科书之外,别的书一年都看不完一本。转念一想,也许祭许经年只是表达关心罢了,看书之类的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濪色:嗯嗯,我会留心的,这种小事不用提醒我的。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祭许经年便因有事下线了,而秦子寒扫了眼依旧在为即将入社的新人而兴奋不矣的花落无声群,也就跟着下了线。随手抽了本书,便倚在床头读了起来,直到秦父敲门而入。 “子寒,我等下要跟你妈出去,晚饭你自己叫外卖或者自己做来吃吧,我们会晚点回来,不要等我们了。”秦父道,目光却始终只停留在床头柜上。 “你们要去哪里?”秦子寒问。 “哦,也就是去一个朋友家里,我们都忘了她今天过五十大寿,之前邀请过我们,只是我和你妈都忙忘记了,所以现在出门备份礼,再去她家。”秦父道。 秦子寒了然地点了点头:“路上注意安全,晚饭我会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