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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我知道。”纪重华道,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这儿眼睁睁地看着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甚至还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脸理所当然地模样。 秦子寒忍不住暗自咬了咬牙:“你不觉得你应该回避一下么?”到了此时此刻,他当然知道为什么自己开门的时候会看到纪重华等在门外了,很显然他比自己先一步想到了换洗衣服这件事,却没有替自己拿衣服,反而是故意等在门外。秦子寒甚至忍不住在想该不会从牧场出发的那一刻起,纪重华就已经都盘算计划好了吧? 纪重华眼底尽是笑意,却是不肯挪动半步:“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秦子寒简直恨不得把衣服盖到他头上去,他们两个的确都是男人没错,但他们毕竟是恋人的关系,怎么想,都不认为自己在他面前换衣服会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很可惜,秦子寒虽然不愿在纪重华面前换衣服,但是一来,纪重华的确连半点要移开视线的打算都没有;二来,一直穿着湿衣服也的确不好受。无可奈何之下,秦子寒只能尽量避到了床的另一侧,打算半蹲下身,借着床的高度勉强遮掩一下身形,才堪堪解开两颗扣子,就因为纪重华突然站起来的行为而停下了动作,“怎么了?” “窗帘……”纪重华伸手示意他回头看看身后的落地窗,由于是白天的关系,窗帘完全没有遮掩,换言之,如果刚才秦子寒继续换衣服的话,尽管能够挡住一部分纪重华的视线,但自己的动作都会透过窗户一览无遗。 秦子寒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站起身来将窗帘合上,敞开的衬衫领口因为他的动作而豁开了缝隙,他奶油色的皮肤也瞬间眏入了纪重华的眼底,偏偏在这个时候,他缚在腰间的毛巾也极度不给面子的在这个时候滑落开来。即便是平时情绪反应都较为平淡的秦子寒也在这一幕发生的时候狠狠怔住了,看着躺在地上的毛巾,几秒都回不过神来。 纪重华的眸色愈加深沉,这样如有实质的目光让秦子寒更加不知所措,自己就这样继续站着显然不合适,但是捡起毛巾似乎也不是好的选择,一时之间,他进退维谷。但是他不动,不代表纪重华会乖乖站在原地,恍惚之间,秦子寒被一股大力惯入怀中。 纪重华圈紧了怀里的人,只觉得自己的体温似乎也在渐渐升高,“小寒,你怎么能这么站在面前诱惑我?你是不是对我和你自己都太有信心了?我的自制力没有你想像得那么好。” 秦子寒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蒸腾,但是对于纪重华的“指控”他还是不得不抗议:“纪重华,谁诱惑你了,而且我也没请你站在这里看我换衣服。”总算纪重华还有点良心,在环住自己时把被子捞了过来,避免了他一直光溜溜地站在那里。 纪重华轻笑出声,但压低的声线却带着忍耐的暗哑声:“你知不知道你穿着湿透的衣服的样子,比刚才更诱人。这样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任自己错过。” 秦子寒听着耳边格外清晰的呼吸声,忍不住推了推身前人的胸膛:“纪重华,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出去。” 第167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浅问心归处(三) 几乎是在话音刚落地一瞬间,秦子寒就感觉到圈着自己的怀抱更紧了几分,两人之间再也找不出半分缝隙。秦子寒有一种错觉,感觉身上湿透的衬衫似乎因为纪重华的体温而渐渐干燥起来,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体温…… “小寒,你叫我什么?”纪重华的头低垂,说话间,唇瓣蹭过秦子寒的耳尖,呼吸更是直拂入他耳底。 秦子寒不断地试图向后退却,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很可惜他的这些小挣扎完全撼动不了纪重华分毫,到最后他唯一的反抗方式也就是沉默不言,拒答他的问题罢了。 偏偏纪重华并不准备放过他:“小寒,我们的关系好像一直都是你逃我追。” “我逃?是谁一声不吭跑出了国?”对于这项指控,秦子寒根本无法接受,毕竟当年毫不留恋就离开的人是纪重华,而固守在花落无声的人是自己。谁逃走,是件一目了然的事。 “所以,从我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准备让你逃走。”纪重华答道,“小寒,你叫我什么?” 秦子寒眨了眨眼,卷翘的睫毛若有似无地轻划过纪重华的脸,微弱的□□触感,却直接钻入了他心底,让他忍不住把怀中人捉得更紧了几分。 “纪重华我什么时候准备逃了?”就算真得有这样的打算,秦子寒也不想认,以至于完全忽略了纪重华后半句话中的危险意味。 “嗯?”这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真得不逃?很好!”语毕,纪重华的吻便重重落到了秦子寒的唇,轻启的唇齿被轻易地攻城掠地。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吻,但秦子寒朦胧中察觉到这次的情况和之前大为不同,最大的因素当然是因为眼前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坚定地吞没着他所有的呼吸,次要的因素则是他此时衣衫不整的状态,以及极度不利的“地形”。正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便听到耳边的低语:“不专心?” 尚未及回答或是反抗,秦子寒便失去了平衡,被人放倒在了床上,柔软的床垫缓和了冲击,因此他虽然微吃了一惊,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随着这个动作,他原本披在身上的衬衫已经完全散开了,光裸的肌肤一瞬间接触到了微凉的空气,还未感觉到冷,就在下一刻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温度覆盖,熨帖的体温让他止不住的颤栗。 就在秦子寒几乎要因为纪重华吻而窒息的时候,纪重华的唇舌终于撤出了他的口腔。秦子寒的气息无比急促,就像是一叶在风中无助航行的小舟,好容易松了一口气,以为风雨渐静,胸前却传来了熟悉的触感和灼热的温度,而下腹处的异样感更让他清楚了纪重华剑拔弩张的状态,“纪重华……你……“话一出口,秦子寒就后悔了,因为此时此刻也同样动情的他声音虚软无比,非旦阻止不了纪重华,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纪重华抬头看向秦子寒,眼底是一片浓郁得化不开的漆色,“小寒,再叫我的名字。” 即使浑身的血液和细胞都如同陷入岩浆般蒸腾不矣,秦子寒却很清楚,如果在这个时候叫纪重华的名字,倒霉的一定是自己,因此他在听了纪重华的话后,条件反射般地以手掩唇,不肯再吐露一个字。纪重华的吻如影随形地落到了他的指尖,一吻过后,却是飞快地翻身,退到了床边:“别这么看着我,小寒,在你面前我的自制力的确不堪一击,但是在你准备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