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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废物,失去了自力更生的能力。 所以,在她生活落入了如此窘境,她能靠的就只有自己迷人的外表。 她去了一家夜总会工作,属于卖艺不卖身的那种,由于她长得好看,总会有幸被分到最高级的包厢去给客人倒酒。 她在那里干了两个月,是乔北川结束了她恍如噩梦的两个月。 她记得,那是乔北川已经是法律界最有光环的律师,可坐在包厢最中间被人环绕的他显然不是靠律师的身份得来的。 他是很资深的自由投资人,简红的公司之所以不断壮大,多半都是他的功劳。 可相比投资人他更喜欢有人称他为律师。 那次在包厢见他的时候,肖倾城穿着一弯腰就露出春风的超短裙,她胸部饱满,衣领很低,满是风情的模样,早就让在坐的人蠢蠢欲动。 她倒完酒之后,往一边站着时,手腕被拉住了,在这里做了两个月,即便她脾气倔,没有让出最后一步,但平日被揩油也是很正常现象。 她挣扎着手腕想脱离禁锢,可她越挣扎,拉着她手腕的人越嚣张。 她思索着,要不要把乘酒的器皿一下甩到那个人脸上时,脸色沉郁,许久不说一句话的乔北川开口了,他喊她西顾,训斥她不懂事,来这里瞎胡闹。 之后,再也没人敢轻薄她,甚至看她一眼,都偷偷摸摸的。 那时候,肖倾城第一次羡慕乔西顾,羡慕的都有几分嫉妒了。 走的时候,乔北川微醺地让她开车送他回去,肖倾城不知什么作用趋势,便点头答应了。 她点头答应的时候,清晰看见他明月般的眼眸里闪过的鄙夷,肖倾城知道,他把她当出来卖的了,送他回去只是借口,愿不愿意卖才是实质。 把他扶进别墅的客厅里,门刚关上,他便发狠一般地掐住她的腰肢,把她推到沙发上,肖倾城有些惊恐,可他大手早已剥落她的衣物,微凉的指尖扫过她的肌肤,肖倾城便一阵颤栗。 他连衣服都没有脱,没有任何柔情的将她贯穿。 当时肖倾城觉得,自己灵魂都被撕裂了,她眼中渗出几滴泪,不是疼出来的,是高兴,她从没想过,自己能成为她暗恋了十几年的人的女人。 那一晚,他像野兽,抱着她,在房间的各处同她温存,变换着各种姿势,让她哭着求饶。 直到最后,肖倾城昏了过去,若有似无中,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像恶魔般低吟,肖倾城,你怎么这么贱,不是说喜欢我吗,还去那种地方,让跟猪一样恶心的男人碰! 醒来后,已经是两天之后了,白茫茫又偌大的空间让她无法适从。 再之后,他便不允许她再去夜总会,他会定期给她钱,少则几十万,多则几百万,她没有拒绝,不是多爱钱,而是能以这种名义生活在他身边也觉得挺好的。 他总是在美国与中国游走,但大多数都是在美国。 所以,大多数时间她独守一栋空旷的别墅,彻底成了有钱人家豢养的金丝雀。 她把他给的钱,大部分购置成为奢侈品,各种品牌,最多的时候,甚至可以将别墅上下两层,一百多平的衣帽间塞满。 他回来的时候,看见衣帽间塞满的东西,扯着领带跟助理打电话,让助理把那些奢侈品像扫垃圾一样都清理走。 他对生活要求很高,所有东西都得摆放的整整齐齐,当肖倾城把衣帽间搞得跟垃圾场一样,他每次都会凌厉地瞪她一眼,便去书房工作。 可每次晚上,他都像恶魔一样纠缠着她不放,知道把她弄得疼晕过去为止。 她做饭很好吃,或许是遗传了自己刚出生就难产而死的母亲,他对吃的很讲究,可她的厨艺毕竟难登大雅之堂,她也不爱吃,他请来的五星级厨师做的饭,所以每次都背着他下厨。 有一次,他提前回来,厨师却没开始做饭,生怕触怒他,厨师求她,把她做的饭充当一下,肖倾城犹豫再三同意了。 她没想到,他那么爱吃她做的饭菜,即便对食物热爱,他仍吃的优雅又慢条斯理,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 那之后,她每次都亲自下厨做给他吃,可名义上确实厨师做的,所以那位厨师能在别墅任职多年。 而一顿饭,就成了肖倾城做梦都能笑出来的快事。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五年,乔西顾回来了,他便安排她与乔西顾住在一起,照顾乔西顾。 采访结束之后,肖倾城便回了家,她搬家了,自从跟乔北川争吵过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原以为生活就这样继续下去了。 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他。 回家之前,肖倾城向往常一样走了路过宠物店的那条路,车子与宠物店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晃见了熟悉的身影,大王的毛色很特殊。 当肖倾城兴奋又不敢相信地下车往宠物店跑的时候,她站在门口,望着里面与店主攀谈的人时,立即僵在原地。 她听到,他们在谈论大王疫苗的事,他戴着金丝边眼镜,一身休闲的装扮,刘海放了下来,细碎地遮掩着好看至极的双眸。 金丝边眼镜是极其修饰脸型的,拥有完美脸型的人戴着迷人慵懒颇有文艺青年的风范,脸型不好的会生出几分土气,显然乔北川属于前者。 这个,上帝无论是从大脑还是颜值都无比眷顾的男人。 与店主攀谈结束,他弯下腰,修长白皙的手指托住大王的腹部,轻而易举地的把它抱在怀里,之后转身,瞥见穿着平底鞋,矮他一头的女人。 接着,黝黑发亮的眼眸蓦地沉了沉。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肖倾城大脑空白时,跟乔北川说,那是我的狗。 之后,不知道发生什么,她手腕被他拉住,拽进车里,车子像离弦的箭飞了出去,他把她带进别墅,没等她反应过来,扛到肩头,丢到床上。 他进入的时候,动作带了几分温柔,肖倾城兴许沦陷在他的温柔里,像是发泄一般,指甲嵌进他的后背,脚趾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蜷缩。 两人同时共攀顶峰时,他咬住她的耳垂问她,肖倾城,你给我下了什么毒,让这段时间我满脑子都是你,想戒都戒不掉,嗯,你告诉我。 肖倾城早就意乱情迷,她搂着他,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可乔北川还是听清了,她说,是你,是你在给我下毒,我都已经毒发身亡了。 他养了大王五年,她把大王卖了几天之后,他便买了,却一直寄养在美国。 为什么会买大王呢,兴许是宠物店主告诉他,这条狗的主人是有多么可怜,身无分文地流浪街头,连条狗都已经养不起了。 又或许是这条狗从见他第一眼,便朝他汪汪直叫,有点傲娇的眼神,让他想起几年前,有个女孩在烟花盛开的夜晚跟他表白,却被他拒绝之后眼底的倔强。 得知她是这条狗的主人后,他似乎能想到,家破人亡财产被查封之后,她一个人的窘态,一直冷漠,没有多少同情心的他心里竟然一软,那酸涩的感觉,他清楚知道,是对她的疼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