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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叹了一口气,“是不是没吃饱?” 血族体温天生偏低,谢泽注意到了之后有问过连祁原因,连祁故意逗他说自己没有吃饱,结果第二天,家里的各个地方出现了许多品种各异的零食。 “吃饱了,”连祁眨了眨眼睛,抽回了手,“不过又饿了。” 他伸了个懒腰,一副懒散的样子:“我们回去吧,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了,一群什么都不懂的人围在这里装模作样,猎人的医院要都是这个水准,我还真的要怀疑你们的死亡率是不是还有这些人的一份功劳。” 他漫不经心的走过贺息的身边,随意的扫了他一眼。 扭曲而嫉妒的人类,扭曲而嫉妒的灵魂。 贺息隐藏伪装之后的心脏像是淬了毒液一样,含着恶毒的诅咒和不堪的奢求,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表情隐约有些扭曲。 连祁停下了脚步,轻轻地打了个哈欠。 他果然还是最擅长引诱人类的负面情绪,愤怒、嫉妒、仇恨、悲伤、恐惧、贪婪等等,这些情绪就像是埋在土里的种子,他只要稍加诱发,就能长出鲜嫩的芽儿。 偏偏这个见鬼的封印要他去收集正面的情绪! 做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而且还麻烦得很!要不是他想着早做完早解放早早的到负面情绪的那一层,他绝对会罢工的! 朝着连祁走过去的谢泽发觉他站在原地不动,投过去了一个疑惑的目光,连祁懒洋洋的对着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虽说不想做,但是这感激之情还是得收集的。 片刻之后,门被打开,一个穿着正装的男子走了进来,眉眼间有些疲惫,进来之后径直走向里面的一张病床,站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一会后才转过身。 “请问你和他的关系是?”连祁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了病床边,对着男子问道,“你希望他醒过来吗?” 男子一愣,看着面前这个面容精致的妖魔,有些拿捏不准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屋内还有不少猎人,甚至谢泽都在,便放下心来回答道。 “他是我的父亲。”齐潜轻声道。 对于另一个问题,他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对一个陌生的妖魔说这些话。 “啊,那太好了,你和他的感情一定很好,你一定非常希望他醒过来,”连祁毫无诚意道,然后走到门边把一直蹲在门口没动弹的原桦给拖了进来,“你说你这是在干什么?” 原桦瓮声瓮气的说道:“放手!没事别动手动脚,注意影响!”说完还朝着谢泽的方向看了一眼。 连祁放了手,看着原桦抖抖发麻的腿站了起来,说道:“如果有人能够治好他,”连祁指了指靠近门的那张病床上的人,“你一定是非常感激的。” 原桦:“……你又在搞什么玩意?” 连祁微微一笑:“构建妖魔与人类友好和谐相处的社会啊。” 他像是突然出现在了贺息的面前,伸出了两根手指拿起了贺息攥在手中的药方,贺息本能的想要捏紧,却感觉手臂一麻,眼睁睁的看着连祁将药方拿了过去。 连祁随手拿起床头的一支笔,在药方上飞速的写了什么,然后在贺家几个猎人反应过来之前,又带着嘲讽的笑容将药方递给了之前想要对他出手的那个人。 “拿好了,这才是正确的药方。” 那个人愣愣的接了过去,还没看一眼,就被贺息一把抢了过去。 贺息沉着一张脸看着被连祁改动过的药方,脸色越来越难看,指关节发白,呼吸急促。 “这是正确的。”连祁的声音远远的飘了过来,“你们可以回去试试,原桦还有那边的那位先生,记得拍一份回去拿给你们家族的人看看,免得到时候贺家人在药剂中做什么手脚。” 连祁已经走到了门边,原桦看他准备离开,将药方拍了一份发给了自己家族的研究人员,问道:“你就这样离开了?不怕有人将你的成果占为己有?” 连祁还没说话,原桦就赶忙加了一句:“做好事不留名?” “不,”连祁摇了摇头,“他们还会来找我的,信不信?” 原桦一脸似信非信的样子,连祁笑了笑,问道:“如果我的药方救活了那里面的两个人,你是不是对我充满了感激涕零,恨不得以身相许?” “感激涕零说不定有,以身相许还是算了吧,”原桦缩了缩脖子,“你要是真的救活了他们……我先不说了,齐潜肯定是感激涕零了,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像他提出来吧,齐家财力也不错,能坑就坑,不要手下留情。” 说完,原桦被谢泽的目光弄得一凉,连忙远远的离开了这一对,靠在病房的外面,听着里面传来的讨论声。 手机里也有新信息,原家的研究人员表示,这一份药方严谨而周密,很有可能可以治疗好他们,具体的情况还要再做研究,但是因为药方通俗易懂,用药巧妙,所以花不了多长时间。 原桦长呼了一口气,攥紧了手机,觉得心跳在悄然的加快。 ### 深夜,秦家。 屋后的小花园由于冬日的到来而显出了几分萧瑟,草木凋零,枯黄的小草稀稀拉拉的堆在地上,残留的灰白色积雪东一堆西一堆。 突然,地面上似乎有一个白色的小东西飞速的窜过。 这个白色的东西身形敏捷的横穿了花园,从围墙下方的小口钻了进去,然后顺着别墅墙壁上的凸起蹦跶了上去,最后扭了扭身体,费力的将窗户拱开,挤了进去。 几乎精疲力尽的毛球瘫在地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它终于找到秦家在哪了! 作为大人的妖魔,它居然迷路了! 还迷路了好几天! 实在是太太太丢人了! 毛球很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平复一下自己羞愧的内心。 几天前他收到了大人的消息,让他去通知秦从彦,毛球对秦从彦这个人有几分影响,本来想着通知一下也不会耗什么功夫,谁能想到人类的地形居然如此复杂,汽车尾气干扰了它的嗅觉,毛球头昏眼花的找了好几天才找到秦家的位置。 实在是太差劲了! 毛球瘫在地上不想动弹。 此刻,他正在秦从彦的卧房之中,屋内一片漆黑,他缩在墙角,竖起了耳朵。 妖魔的听觉比人类要好,他听到了屋外传来的声音。 “从彦他怎么样了?”秦母拉住了刚刚出来的秦家长子秦文,眼中满含着忧虑,“这都好几天了,怎么就在房里不出来呢,也没吃什么东西,身体怎么受得了。” 秦文推了推眼镜,叹了口气:“还是那样,不吃不喝,一句话也不肯跟我说,我看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肯定都没怎么睡。” 下了楼,秦父拿着报纸端坐在沙发上,一看他们的表情,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