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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八戒投胎才是真的。” “你……”秦珠玉被这话气得小脸通红,跳着反驳,“你才是猪八戒投胎,不,你就是猪八戒。” 说完,还觉得不够,狠狠在冬生背上揪了两把,才气呼呼地跑出了灶房。 冬生失笑着摇头,反手揉了揉被她揪过的地方。其实一点都不痛,但是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从背后一直蔓延,甚至……蔓延到了心脏。 两人吃完饭,冬生支使秦珠玉去洗碗,秦珠玉倒是显得很高兴,乐颠颠抱着几个碗去了灶房。 不知为何,秦珠玉一直对做家务抱着莫大的兴趣,多次都想跃跃欲试。但自从第一次差点烧了厨房后,冬生坚决拒绝了她再次尝试的要求。至于洗碗,本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可冬生只要想到她那双白嫩如葱的手,便觉着让她去做这种事,似乎是一种残忍。 当然,他给她的说辞是,怕她打破他家里为数不多的几个碗。她自然是愤愤然。 而今日,是因为他说好了要给沈春花写字,自然是想早些写完。 秦珠玉洗完碗,欢欢乐乐地跑出来,冬生正在磨墨,瞥了她一眼,见她举着双手,仰着头道:“我可没有磕破碗,还洗得特别干净,都可以当镜子照了。就你喜欢小瞧我,哼!” 冬生默默翻了个白眼:“那以后的碗都归你洗,行吧?” 秦珠玉得意地点点头:“不仅要洗碗,我还做饭。”顿了顿,仿佛想起什么的道,“虽然我忘了怎么做饭,不过我这么聪明,你教教我,很快就学会的。” 冬生不知该如何说她,觉得干活是一件得意的事情,恐怕也只有她了吧。他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她犹自得意的神情,真是傻……却傻得有些可爱。 而对于秦珠玉来说,不过是觉得似乎只有自己实实在在做了事情,才不是那么废材,才能够更加理所当然地赖着死书生。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存稿中,打滚求鞭策~~~ ☆、醋意生 得意了片刻,秦珠玉这才发觉冬生在磨墨,便跑上前,自告奋勇帮他。 冬生对她自然不放心,不过见她小脸兴致盎然的模样,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点点头,将砚台交给她,自己摊开纸张,比划距离。 秦珠玉见他认真的样子,问:“书呆,怎么突然想到写字? 她生气时会叫他死书生,正常时便选了个稍微人性化的称呼——虽然这个称呼也着实好不到哪里去。 好在冬生也懒得和她计较,便随了她去。 冬生摆弄着纸张,不以为意,随口回她:“三婶的闺女给我从省城捎了支好笔,我便写幅字算作答谢。” 她听罢,磨着墨吃吃笑道:“我还以为这条街上除了你这个书呆,都是些贩夫走卒,市井庸俗得很,没想还有人附庸风雅。” 冬生不太爱听她这种瞧不起人的语调,可见她似乎是真的心情不错,想想,责备的话还是吞了下去。 而当他稍稍转头,看她小心翼翼磨墨的样子。心中不知为何,忽然有种佳人相伴,红袖添香的错觉。 打了个冷战,摆了摆头,冬生让自己回归现实,她哪里是什么佳人,根本就是祸害。 墨磨好,冬生打开那只新笔。握在手中果然不太一样,便蘸了墨,在白色宣纸上落笔挥毫,一个一个洒脱俊逸的字,便跃然纸上。 秦珠玉站在一边默默看着那几个字,慢慢成型。她认得那些字,不知为何,脑袋忽然有些空白起来,片刻之后,一些念头又依稀在脑子里形成。 “喂!”当冬生写完,小心翼翼吹着墨迹时,秦珠玉闷声开口,语气是少见的犹疑,“你……为什么要写这几个字?” 冬生瞅了她一眼,不明所以:“这几个字怎么了?” 秦珠玉撇着嘴,不回答只继续问:“你是写给三婶闺女的?” 冬生点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这几个字的意思?” 冬生白了她一眼,再点头:“当然知道,我好歹是个秀才好不好。” “那你还写?” 冬生被她问的莫名其妙:“为什么不能写?人家让我写这个,难道我却写别的。” 秦珠玉愣了下:“你说这是三婶闺女让你写的?” “恩。”冬生一边婊着字,一边回,“三婶闺女说她喜欢这句话,让我替她写。我怎不能拒绝吧。” “原来是这样啊!”秦珠玉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 只是这句话还才说完,门口就传来敲门声。冬生开门。正好三婶闺女沈春花。 沈春花端着一个小盘子,巧笑嫣然地站在门口:“我娘炸了圆子,让我给先生送来一碗。” 冬生忙请她进屋:“真是太麻烦三婶了。” “只是多炸几个而已,不麻烦的。”沈春花进了屋,便看到还站在桌子旁的秦珠玉,愣了一下。又朝冬生道,“这位姑娘就是先生救回的那位吧,先生真是好心肠。” 冬生见状,笑了笑,朝秦珠玉招招手:“小花,这就是三婶的闺女。” 秦珠玉不为所动,反倒是头一偏,哼了一声。 冬生有些尴尬,不料沈春花却是抿嘴轻笑,头稍微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先生不必在意,我听我娘说过你的事情了,真是难为先生了。” 这般亲密模样,看在秦珠玉眼里,真是无比刺眼,她哼了一声,便跑进了卧房。 冬生的尴尬稍稍缓解,但是心中却嘎登了一下。虽然知道秦珠玉的人品人缘差得人神共愤,但是被人在他面前带着略微嘲弄的语气这样说,他是有些不高兴的,连带着对沈春花的印象也打了几分折扣。 不过面上还是未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笑了笑,像是想起什么的道:“对了,沈姑娘要的字,我已经写好了,您看看满意与否?” 说罢,放了手中的圆子,走到桌前,将那幅字拿起来呈在沈春花面前。 沈春花夸张地哇了一声,似娇似叹:“先生的字果真是妙,有柳骨颜筋之风范,只怕当今状元郎都比不上。” 太……夸张了吧!冬生默默抹了把汗:“沈姑娘过誉了。” “哪里过誉,明明就是名副其实。”沈春花似乎是爱不释手地欣赏着手中的字,继续啧啧道,“一支笔换先生的一幅字,春花真是太划算了。” 冬生被称赞的有些尴尬,只得和她虚与委蛇,“沈姑娘看得上宋某的字,是宋某的荣幸。人生最难觅是知音……” 他这话说完,卧房的门忽然被打开,秦珠玉双眉倒竖,恶声恶气道:“我要午睡了!” 说完,便又大力将门关上。 冬生和沈春花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 片刻,回过神的冬生讪讪笑了笑:“不好意思,沈姑娘。” 还未说下去,沈春花已经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