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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本以为秦珠玉必定会卡在最后一关,哪知道,竟然让她这般过关。 而她又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姑娘,明明琴棋书画都只是马马虎虎,却对月下居士的画作如此了解。月下居士向来只出现在富豪权贵的圈子中,绝少在民间流传,他一介书生,对书画也多少有些造诣,但因为出身草根,并未见过月下居士的真作。可她竟然知道这般细节的东西。 他不知道的是,月下居士是秦侯府的座上宾,经常出入侯府,秦珠玉和他再熟悉不过,自然对他的作画习惯了若指掌。当然,失忆的秦珠玉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只是凭着潜意识去认定这些东西。 以前的猜想,再一次出现在他脑中,这个骄傲天真的姑娘,曾经必然是存在于与他不同的世界。他又怎么能存了留下她的心思?她本来就是凤凰,是该回到自己的世界的。 他略微心酸又忧心忡忡地看向她,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已朝自己看过来,脸上尽是得意之色,笑得毫不掩饰。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一下文中的大BUG,知道什么吗?俺竟然让钦差叫出了小玉的本名秦珠玉~~我真是脑残了~~ ☆、十八不送 选秀成功的秦珠玉真真是别提多得意。回去的路中,还特意撒丫子赶上先行一步的冬生,脚步颠颠儿地几近手舞足蹈,得瑟的笑挂在脸上,稍稍歪头睨着冬生,还未开口,那眼神里就已经分明写着“谁说我选不上的?看到没?看到没?” 冬生心情本来就低落,瞥到她这副模样,心里更是烦乱。干脆不理她,甩甩衣袖将她甩开。哪知秦珠玉正在劲儿头上,见他抛开自己,更觉着他是心虚不认输,嘴角笑意更甚,脚步也赶紧跟上,还贴得极近。 冬生走快,她也走快,冬生放慢,她也放慢,时不时还故意撞一下快要恼羞的他。 怪异的两人,一路引人侧目,还有年龄稍长的妇人,抛来鄙夷的眼神,小声嘀咕“拉拉扯扯,有伤风化”。 冬生耳尖,听到这样的话,面皮蹭蹭就红了,恨不得马上到家。 偏偏秦珠玉一门心思闹冬生,这样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当然,如果让她听到了,也无妨,她最多白眼一翻,一声吼过去“看什么看!”然后动作更大。 好不容易进屋,冬生终于忍无可忍,关上门,高声道:“你有完没完?选上个宫女就这么得意?还指不定进宫能做什么呢!” 秦珠玉赌了这几天气,好不容易扬眉吐气,当然不会被他这点气话激怒,仍旧咧嘴笑着,戳了戳他的胸口:“哟!恼羞成怒了?让你小瞧人!看到没?看到没?本姑娘可是马上要进宫了,进宫后的事谁说得准,说不定我就能选上个什么妃子做做。就算是做不了妃子,那也是住着大宅,吃香喝辣。”说完,还得意地抖了抖。 只是良久,见冬生面无表情地垂着头,假意咳了咳嗓子继续道,“不过,如果你要是求我留下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抛弃荣华富贵,跟你继续过这种清贫日子。” 她说的理所当然,冬生却是听的一怔。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那眼神里还留着之前的得意,只是刚刚说那话大致还是有些心虚,目光略微闪烁,并没有直直与冬生对视。 冬生沉默良久,只是定定看着她,直到看得秦珠玉心中有些发毛,心里一急,用力推了把他,粗声粗气中又带了点焦灼:“你不会真要我走吧!你明明知道我是赌气才去参加那什么破选秀的,我就想让你看看,我一点都不差。” 秦珠玉虽然失了忆,但该懂得都懂,他知道冬生待她好,好到一度以为他会一直收留她。让她去选秀,也不过是随便说说,故意激激她,她赌气去参加也只是习惯性地和他唱反调。她已经认定了自己会跟他在一起……至少在她想起自己是谁之前,她从未想过离开。 但看现在冬生的表情,她才意识到,他是真的想让她离开。 意识到这点,秦珠玉自然是急了。 冬生垂眼看了看她握着自己胸前衣襟的手,那是一双葱白凝脂的手,也是一双不属于市井尘世的手,他暗自吸了口气,轻声道:“既然选上了,你就去吧!我们孤男寡女,总不能一直这样一起生活。之前说过的我要娶妻生子的话,也不是说说而已。” 他话说完,秦珠玉愣了下,怒气冲冲地甩开手,之前的得意不复存在,胸口满满地只剩气愤,她大声叫道:“走就走,你当我稀罕赖着你!” 临行前的几日,秦珠玉的恶性子发挥到极点,支使冬生做着做那,语气凶狠,行为恶劣。冬生倒是比往日更加好说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噎她气她。只是这样的他,让秦珠玉更加愤怒,好几次忍不住差点拳头招呼在他脸上,最后生生在半空停住。 临行头天,秦珠玉见冬生那蔫蔫的任人宰割的模样,气哼哼地拉着他上街去给她置办行李。冬生当然是没有拒绝。 自从秦珠玉那次拿了冬生钱买衣服,导致两人吃了许久馒头后,冬生就没再给过她超过三个包子的钱,也没有给她买过什么日常用品之外的东西,所有银子都藏得严严实实,没让她发现过。这让秦珠玉不知腹诽了多少次“小气鬼”三个字。 而这次冬生却是一反常态,秦珠玉说要去买东西,他想都没想,立刻点头:“京城毕竟不是我们这种偏远县郡,是该置办点衣服首饰,免得让人说你寒酸。” 在秦珠玉的怔忡中,冬生带着她在裁缝店和首饰店,挑选了店内最高档的衣服和首饰。当他付钱的时候,秦珠玉的眼睛都快瞪直了,那白花花的碎银子就那样从小气鬼死书生里送出去了。那可是比他两个月月钱还多的银子。 秦珠玉第一个念头是,原来死书生对她隐瞒了财产,让她那时白白吃了那么多天馒头;第二个念头是,虽然不想承认,可他这是真的在赶她走啊! 秦珠玉的愤怒,和胸中憋着的那股气,在她接过冬生手中的衣服和首饰时,顷刻消失殆尽。为数不多的自知之明回到她身体中。她不得不承认,她和冬生确实是一对毫无关系的男女,他只是救了她,而已。 于是,秦珠玉盯着手中的东西,平生中难得的叹了口气。 冬生将脸稍稍别开,只当没有看见她脸上的失落。 终于还是到了离开的日子。 当日,冬生早早出门去了学堂,待到县衙里来人接秦珠玉时,他人也没出现。 秦珠玉拎着冬生为她准备的包袱,在差爷三催五请中,一步三回头东张西望,但到底是没看到冬生的身影。 正失落间,倒是张瑾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拉住她道:“小玉姑娘,你真的要进宫?我们才将将做了朋友,你就要进宫,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