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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摊了两张饼,别饿着了。” 秦珠玉和冬生俱是一惊,到底还是冬生反应快,一把捞起秦珠玉,塞进自己被中。 这迅速的动作刚完成,冬生娘已经是端着盘子推门而入:“冬生,今天累了吧?来,这两张饼你吃了。” “嗯,娘,你放在桌上就行,我待会饿了再吃。” 冬生这会儿只期望他娘马上离开,因为秦珠玉正好被他塞在了自己两腿之间,可大概他刚刚是用力过猛,太靠下了些,她的脸竟然不偏不倚,靠在他的小腹下最最隐秘羞耻的位置。他都能感觉到她温温热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亵裤,喷在自己敏感的位置。 不料,冬生娘点上油灯,放下盘子后,却拉过椅子,老神在在地坐下,大有一副准备与儿子秉烛夜谈的姿势。 救命!可怜的冬生觉得自己都要哭了。 “冬生,娘今天不是故意为难你的。娘见你那么掏心掏肺地待那丫头,娘怕啊,你用脚趾丫头想想都知道,那丫头细皮嫩肉的什么都不会,肯定是哪家娇小姐走丢的,万一哪天她想起来,看不上咱家了,你可怎么办?就算是她看得起,她家里呢?” 冬生现在哪里有心思想这些,脑子都是身下那团火热热的地方,大致是因为被子里太闷,秦珠玉呼吸越来越深沉,那热气也便越来越明显。冬生努力和身下的异状做斗争,但很不幸的是,身下的小宋很争气地战胜了他的主人,雄赳赳气昂昂地立了起来。这倒还不打紧,打紧的是,被子里的人用手将他的小宋扒拉了一下,这实在是让他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 你道是为何,原来是秦珠玉因为闷在被子中,渐渐有些不耐烦,忽然又感觉脸上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看不见自然也没多想,就觉着不舒服,便在被子下伸手想将那东西扒开。可刚扒下去,那东西又抵上了来。再扒,再上来,最后彻底是激怒了秦珠玉的斗志,干脆用手用力按住。而这一按,再愚钝的人,因着手中的触感,也知晓了一二。藏在被子中的秦珠玉,终于是面上一红,而在她松手的时候,忽然一股湿热就那样传至手心,冬生的身体也随之重重颤抖了一下。 小宋老实了,做了坏事的秦珠玉,终于也在被子里老实了。 冬生娘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却不见冬生有任何回应,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看,只见自己儿子满脸通红,脸上隐隐还冒着细汗,不由担忧:“冬生,你怎么了?” 冬生努力舒了口气,苦着脸道:“娘,我就是累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我这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饼我待会睡一觉再吃。” 冬生娘狐疑地看了看儿子,想着他可能真是累了,便把还未说完的话吞了下去,吹了灯,转身出了门。 待到门外脚步走远,冬生赶紧将秦珠玉从被子里捞出来。秦珠玉得了新鲜空气,大口呼吸了几下,支支吾吾开口:“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是你的……” 饶是脸皮再厚,秦珠玉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冬生咬牙切齿地小声道:“差点被你废了。” 两人都脸红的厉害,好在黑灯瞎火,彼此看不见对方的样子。良久,冬生又冒出一句:“看来,得赶紧成亲了。” “嗯?”秦珠玉没反应过来。头刚在黑暗中偏过去,冬生就凑了上来,准确无误地贴着她的唇,小声呢喃:“我说,我们得赶紧成亲了。” 这样亲着,刚刚的尴尬便渐渐淡去,只剩两个人唇齿间亲密的相濡以沫。 作者有话要说: 太清水了,俺自己都嫌弃~~~木有存稿和大纲的作者,正星星眼的等待开荤~ ☆、猩猩始相惜 日子就在鸟叫蝉鸣,蛙声犬吠中,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了,眼见就是夏末初秋。 虽然冬生盼望着早些和秦珠玉成亲,但他娘就是不松口,对秦珠玉仍旧是冷脸相待,整日让她做着做那。偏偏秦珠玉又丝毫都不争气,煮个饭,把锅烧穿了;洗个衣,让河水冲走了两件;摘个菜,连根一块儿拔了。 这还真怪不得冬生娘,谁家也不愿娶个这样的儿媳妇供着,怪只怪秦珠玉实在是让人恨铁不成钢。 日子长了,秦珠玉自己都开始鄙夷自己。明明是看着简单不过的事情,她怎么就做不好呢? 好在冬生不以为然,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每每看她做坏了事,懊恼时,便会趁他娘不注意,偷偷拉着她安慰她,两人再趁机亲亲我我一番。 秦珠玉是个粗枝大叶的姑娘,这个安抚方法对她有效的不得了,每次亲热过后,秦珠玉便又乐呵呵地生龙活虎,继续接受冬生娘的考察。 她没发现的是,从前读书只当是兴趣的冬生,一日比一日刻苦。 其实,过了这么些日子,冬生娘也渐渐瞧出了秦珠玉的性子,确实是个娇小姐的脾气,蛮横任性的不得了,每每见着大壮二强这些村里的小伙子,都是恶声恶气,即使是对冬生,也时常是恶言相向。 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丫头对她家儿子确实是在意的,满心满眼都是他那傻小子,所以才这般忍受她这个准婆婆的刁难,要换做别人,恐怕早就揭竿了吧。她那傻儿子就更不必说,生怕她这个娘刻薄了他心上人,面上不说,背后那些帮人护人的小动作,她这个做娘的哪里不晓得。 她也不想做个恶婆婆,也想趁早看着冬生娶亲让她抱孙子,可坏就坏在那丫头的身份。冬生娘是明白人,她千不怕万不怕,就怕秦珠玉万一真是哪大户人家走丢的小姐,日后脑子好了,还不怨他们农户人家害了她骗了她。要是冬生能考上功名还好,倘若考不上,真真是后患无穷,这金疙瘩村的小旮旯地,怎容得下千金小姐的金躯。 眼见着秋闱快到了,还有几天就是冬生启程去省城的日子。冬生娘本来想着让冬生去跟自己赶集去缝身新衣服,但见他每日悬梁刺股,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直接拉着秦珠玉跟自己去了镇上。 冬生娘很快将两人背着的山货卖掉换了笔丰厚的钱,带着秦珠玉去了裁缝店。秦珠玉知道冬生娘是在给冬生准备去赶考穿的衣服,也有些兴奋,左看右看,指着店中一套白色的长衫道:“大娘,那套不错,书呆穿着一定好好看。” 冬生娘瞥了眼她指的衣服,白了眼她:“我还没死呢,我儿穿什么孝服。” 说着,指着另一件黑色衣服:“老板,我要那件黑色衣服。” 秦珠玉不满地嘟囔了几声,又瞅了瞅她看中的那件白色衣服,明明就是白色更适合书呆嘛! 冬生娘交了钱把衣服拿好,见秦珠玉还念念不舍地粘着那白衣服,不耐地拉起她直接往外走:“看什么看!别耽误我去买东西。” 在农村不比城里,一个月也就赶一两次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