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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摸摸脑袋回想:“就问我认不认识告示上的人?” 秦珠玉问:“那你怎么说?” “我看他很着急的样子,怕他是要寻小姐的麻烦,当然是说不认识。” 秦珠玉白了他一眼,想想又小心翼翼问:“他真的很着急的样子么?” 阿福点点头:“嗯,眼圈都急红了。小姐,你是不是真对人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秦珠玉双目圆凳,理直气壮道:“我是那样的人么?” 阿福含泪摇头,心里却想的是,你一直都是那样的人啊! 秦珠玉气急败坏在桌前坐下,双手撑着脑袋烦躁不安。阿福见她这模样,小心翼翼走上前,问:“小姐,您怎么了?” “我在想怎么才能出去。” “大少爷说没他的允许,小姐是不能出去的。不如,您就去求大少爷,让她放你出去一小会儿。” 秦珠玉叹了口气:“要是求大哥有用的话,我也不用在这里发愁了。这次大哥是铁了心要将我禁足的。” 阿福讷讷应了声,似是想到什么的又问:“可是小姐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呢?” 秦珠玉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多管闲事!” 于是尽职尽责的阿福默泪了,他也只是在尽一个忠仆的职责而已啊。 冬生这两日因为秦珠玉失踪的事,已经是心力交瘁,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去翰林院开始他的编修生涯。 新科才子惯例都是先入翰林院,虽说初始阶品不高。但谁都知道,这是储备人才的地方。通常若能受皇帝赏识的话,三两年三级跳定然不是问题。 只是,冬生一个毫无背景的探花,要受皇帝赏识,哪有那么容易。冬生是明白这点的,所以即使再没有心力,也每日认认真真去做好份内事。 每年科考之后,皇上惯例会宴请新科才子。一来是继续考察才子们的才学,二来是将这些新科才子未来朝中栋梁,介绍给朝中重要官员。 这赴宴的,除了新科才子们,自然都是朝中重要人物。而朝中官员党派林立,每年这时,便是各派系拉拢人才之时。 状元探花都是名门之后,早在高中之前,大都已经站了队伍,只有冬生这种出生无名的才子,才是官员真正要拉拢的对象。 一些才子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这个丞相那个尚书敬杯酒,夸赞几句,便受宠若惊的不知云里雾里。 只有冬生,始终从容以对,毫无卑微之色。本是心中清高所致,却倒是因此收到了不少赏识。 这样的场合,顾家和秦家自是有人赴宴的。顾家来了顾轻舟,秦家则来了四公子秦季桓。 顾轻舟和冬生当然算不上认识,因着人多,两人视线碰撞,只点头示意寒暄,便在自己位子上落在,再未去看对方一眼。 倒是秦季桓,见到冬生,似是有些高兴。轻歌曼舞,够筹交错间,端着酒杯坐在了他旁边。 冬生对这位秦四公子印象很是不错,便无多顾忌地同他喝酒,顺便相互评介一番舞乐。 几场歌舞结束,皇上忽然伸手招呼舞姬们退去。然后举起酒杯开口朝众人开口:“今日在这里,朕应顾将军请求,赐他和秦家小女御婚一桩,与众新科才子们同喜。” 只见顾轻舟走上前,跪地鞠手道:“谢圣上御赐。臣与秦家小女玉儿自幼订婚,青梅竹马,感情笃定,因此前玉儿走失,导致婚事搁浅。今次特请求皇上御赐,以讨一个好彩头。” 皇上哈哈笑道:“说起来玉丫头失踪的这一年,顾家和秦侯府受了不少苦。现下人回来就好,你们之前的婚期已过,这次就由朕做主重新赐婚。届时,朕将亲自为您们二人主婚。” 下面对顾秦两家稍有了解的人,自是奉承地叫好。 而本在一旁淡然旁观的冬生,却在这时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如果不是之前顾轻舟和小玉打过照面,这一刻的他,几乎就不会再有怀疑。 嘎吱一声,旁边轻轻的一声脆响,换回了冬生的神思。他转过头,便见秦季桓手中的酒杯,碎在手中。 隐约觉出秦季桓脸色不对,冬生轻轻唤了声:“秦公子……” 秦季桓反应过来,转头对他淡淡一笑:“没事,刚刚听到小妹的婚事,有些走神而已。” 冬生想了想,小声问:“不知刚刚所说的秦家小姐走失是怎么回事?” 冬生知道打听侯府的家事,很有些失礼不敬。但心中的疑团总归要解决。 好在秦季桓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只是笑笑道:“家妹任性贪玩,偷跑出去在外一年才回来,误了婚期。这不,未婚夫着了急,干脆亲求皇上御赐婚姻。” 秦季桓也未料想,他不过应了小玉请求,委婉同顾轻舟提出了解除婚约,哪知他竟然干脆让皇上御赐。现下,如要解约,便不再是顾秦两家的事了。 他握了握拳,想着自己都还不知道,小玉那位神秘相公是谁,事情就已经变得如此复杂。 而冬生此时想的却是,明天一定要登门拜访侯府,确定自己猜测。 作者有话要说: 卤煮虽然一直想保证日更,但是作为当日写多少就发多少的无存稿裸奔党,是个艰巨任务。毕竟不是每天都有空。总之十一点半之前未更新,就不用刷了。 ☆、疑 第二日,冬生一早就去了秦侯府。开门的是侯府老管家陈伯。 冬生表明了身份说求见侯爷。陈伯上下打量了番他,见他是个模样周正的年轻人,又是当今探花郎,心道老侯爷向来是惜才之人。便让他等着,给他去通报。 陈伯往正厅走时,正好遇见秦珠玉,便随口道:“小姐,侯爷起了吗?外面有位探花郎求见,我正要去通报他呢!” 秦珠玉本没在意,一听探花二字,差点从地上弹跳起来,忙抓着陈伯的手问:“探花?是不是姓宋。” 陈伯不明所以,想了想,点头:“好像是姓宋来着。” 秦珠玉心想冬生向来不是趋炎附势之人,必然不是来攀交父亲,十有八、九是怀疑到了她的身份。于是眼珠子转了转,鬼鬼祟祟瞅了瞅屋内,见侯爷没动静,赶紧拉着陈伯道:“爹爹今儿不方便,你让那探花郎走吧。” 陈伯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探花郎也并非什么大人物,点点头转身回到大门口,说侯府不方便见客让冬生走了。 冬生有些失落地退后两步,看着赭红大门缓缓关闭。不由得感叹侯府门槛果然很高,连进去一次都那么难,倘若小玉真是侯府千金,此时此刻他都有些不敢细想。 陈伯打发了人,回头往院内走时,却见自家小姐鬼鬼祟祟钻出来,睁大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问:“人走了么?” 陈伯点点头,不以为意道:“小姐说侯爷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