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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珠玉自然是不愿意,哼哼唧唧抱住他:“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溜出来见到你,我不想这么快回去。” 张瑾跑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人相依偎的画面,他赶紧夸张地捂住眼睛,哇哇叫道:“哎呀,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冬生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想拉开怀里的人,却被秦珠玉抱得更紧:“看见就看见,有什么大不了的。” 冬生只好放弃了自己一贯的矜持,在张瑾眼前继续表演卿卿我我。 张瑾走近,见两人还未分开,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讪笑道:“小玉姑娘,你说你怎么一不小心就变成了侯府小姐了呢?” “我本来就是侯府小姐。” “可是我听说侯府小姐未婚夫是顾轻舟将军,你在这里搂着我们书生算是怎么回事?” 张瑾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秦珠玉听了,狠狠从冬生胸口离开,等着他道:“书呆是我相公,我和顾大哥很快就会解除婚约的。 张瑾对她的回答,表示还算满意,点点头:“你这态度还差不多,不然我们书生以前可就白疼你了。” 切!要你说!秦珠玉鄙夷地乜了他一眼。 冬生看了看天色,再次催促秦珠玉:“小玉,你赶紧回去,要是回去晚了,你大哥怕是会罚你。” “罚就罚呗,反正我被罚惯了。”秦珠玉却是一脸不在乎的表情。 冬生无奈,只得放低声音语重心长道:“小玉,听话,别任性了,小心你父兄担心。” 秦珠玉见他眉头微蹙地看着自己,撇撇嘴,不情不愿道:“好吧。” 罢了,又靠在冬生脖子蹭了蹭,才转身欲走。 走了几步,忽然想起刚刚的赵雪儿,眼珠子转来转,来到张瑾身旁,凑在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张瑾侧耳仔细听着,罢了,嘿嘿一笑,拍拍胸口:“包在我身上。” 秦珠玉这才满意地一笑,转身边同冬生挥手道别,边轻快地飞走了。 秦珠玉回到侯府,悄悄开溜的事,自然是早就传到了他大哥耳朵里,结果不想而知,一顿臭骂,外加面壁一晚。 ……………………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一起更了 ☆、夫子与学生 不料,几日后,冬生果真出现在秦侯府。 说起来也是凑巧。秦伯松的两个儿子,均已十四五岁,可大致是受父亲影响,整日只知打打杀杀,让他们静下来读书,简直比登天还难,这些年,断断续续也不知气走了多少夫子。这不,前几日,请来的知名老夫子,见课堂上两人大半时间都闭着眼睛睡觉,一气之下,说自己能力有限,教不了这俩祖宗,让秦家另请高明,挥挥衣袖走了。 秦家正为此事烦着,秦季桓去翰林院办事时,恰好遇见冬生,便脑子一闪,邀请他去秦家给大哥那两个小子当夫子。 冬生自然是求之不得,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秦珠玉在府里见着冬生时,又惊又喜,一等冬生下午来府里给侄子教学,便跑到大哥书房外徘徊,巴巴地从外面望着里面的情景。 秦伯松见她这样,以为她在府里闷得慌。想起了念书,于是干脆将她赶了进去,让她和儿子一道学习。 这可真是中了秦珠玉下怀,每天喜滋滋地一早就在书房等着。 她两个大侄子小聪和小惠,本以为有了这个好玩的小姑姑作伴,课堂会没那么枯燥。哪知,上了两天,才发现,这姑姑是真来上课的,每日撑着脑袋,盯着夫子,似乎听得极为认真。 最最重要是,他们本来想着既然课堂上玩不了,那么就睡觉打发,反正这夫子看着也是好欺负的人。 哪知,他们通常才刚刚趴在桌上阖眼,人夫子还未发话,可恶的姑姑,便一拍桌子,恶声恶气将他们叫醒:“不准睡觉,好好听课!” 聪惠二人,真是想撞墙的心都有了,小姑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励志了。可毕竟尊卑之分在那里,秦珠玉又是府里最跋扈受宠的主,两人只得老老实实做出苦学的样子。 这样过了几日,秦伯松对冬生非常满意,还想着要不要将他从翰林院要过来,让他做秦府门客。但是见着这年轻人脚踏实地,并无趋炎附势之心,便暂时作了罢。 相较于秦伯松,秦季桓便想的没有这般简单。在他看来,小妹似乎那里不对劲,不,简直是太不对劲了。 姑且不说她再也不叫嚣着要出府,也不说她破天荒和两个侄子待在书房听夫子教学。最最重要是,一次,他心血来潮,去看看侄子们的读书情况。不料,让他从外面看到的却是,他家小妹坐在椅子上,盯着讲学的夫子,眼睛一眨不眨。就算秦季桓这方面再愚钝,也能看得出,那委实不是一个学生看夫子的眼神。 待到下学,秦珠玉见到四哥在门口,也没在意,只是笑嘻嘻对他道:“四哥,我去送送先生。” 秦季桓笑着对两人点头,然后叫住准备如疯鸟出笼的两个侄子:“小聪小惠,四叔有话问你们。” 两个小子和四叔向来比较亲近,便嬉皮笑脸地站住。 待秦珠玉和冬生走远了些,秦季桓才开口似是随意问:“你们俩有没有气宋先生?” 两人赶紧摇头,小聪苦着脸回答:“我们哪里敢?别说气先生了,就是偷偷摸摸想睡个觉,都会被小姑姑揪醒。昨天小惠顽皮,在花园里捉了只毛虫,悄悄放在先生书本里,先生自己倒只是皱了皱眉头,扔出去便作了罢。可姑姑竟然跑出去捡了回来,气冲冲丢进了小惠脖子里。现在小惠脖子还红着呢!” 他说到这,小惠赶紧配合地扯下衣服,露出脖子给四叔看。 秦季桓看了看,还真是,想来这两小子没有说谎。这样看来,小玉就更有些奇怪了。虽说宋先生确实是个不错的人,讲学也讲得极好,但他家小妹脑子里可没有尊师重道这一茬。她倒不会像两个侄子一般作弄人,但府里来过的夫子,她哪里有给过几个好脸色的,一个不满意,就求着父亲把人给打发走了。 奇了,真是奇了! 小聪见四叔一脸纠结沉思的模样,又笑嘻嘻道:“不过这个先生我倒是挺喜欢的。以前小姑姑欺负我们,连爹爹都由着她来。但是先生就不一样了,昨天小姑姑把毛虫放在小惠脖子里后,先生就很生气,让姑姑马上带小惠去清洗,还让她给小惠擦药。你没看小姑姑当时的样子,一脸的不高兴。我们还以为先生要被她打了,可没想她只把书扔在先生身上,然后就气哼哼带小惠去清洗上药了,回来时,还特别得意地要先生夸她,哪里还生他的气。” “是啊是啊。”小惠忙附和,“小姑姑给我擦药的时候,一直都在骂先生。我也以为先生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