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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阿城,是谁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从林文斌后头走来,“怎么都杵在门口?进来喝茶啊。” “就是……”林文斌回过头,挽上了女人的手,冰山脸一笑似融雪般美好。 可他再回过头来时,却发现门口的人不见了。 奇怪。但他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怎么没人?”女人想追出去找。 “算了。”林文斌拉住了她,“也许是送快递的找错门了。” 女人微笑着回头挽住他的手,半个身子都倚了过去:“妈问你想不想吃玫瑰花卷?难得回一趟花城,她想好好做一顿饭。” “明明是你自己想吃。”林文斌戳了戳她的头,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叹了口气,“可能是她看到新闻觉得终于了了件心愿吧。这么多年了,也没能好好祭拜一下父亲。吃完饭,我们就过去一趟。” “好,都听的。”她踮起脚尖,碰了下他的脸颊,“我去厨房帮妈的忙。” 林文斌点点头,看了门外一眼,抿抿唇,关上了门。 ******** “不是我不想帮你。”2楼的楼梯拐角处,简以萌对着发夹叹了口气,“你也看到了,他已经完全走了出来,日子也过得很好。” “我知道你喜欢他,也希望他过得好吧。那就这样好了。” 仿佛是应喝了她的话,脏兮兮的发夹突然发生了异变,在淡色的光芒中慢慢地缩小,最后竟成了颗粉色的珍珠! 简以萌却平静地把珍珠放进了口袋里。 林文斌是个聪明人,他永远向前看。只跟他接触了一下,她就感觉到了。这样的人,爱情永远不是第一位,生活中会有自己的一套计划和见解,而旁人说太多也是无谓。 这部电影里,何成旭不告而别后,陈文希找了他很久。最终,她还是跟另一个人结婚生子。多年后,他们不期而遇,何成旭欲言又止,从前以他为中心转的陈文希却只是笑了笑,便拉着女儿离开了。 这就是成长。 青春中用鲜血开出玫瑰,芬郁又炽热。等炫目的美好都凋零以后,只剩下愈合的伤疤。 如果罗怡婷还活着,她或许能跟林文斌在一起,或许会跟另一个更爱的人一起。谁又能说得清呢? 但能怪她傻吗? 说到底,会相信“花盆能砸出爱情”的鬼话,不正是源于爱情的诱人,和爱上一个人的卑微吗?类似的传说,还有很多,比如,在爱尔兰有一个传统,只要在每个闰年的2月29日,由女方向男方求婚,那么便会大功告成。再近一点的,中国的百子千孙被、送子观音,甚至是钻石戒指…… 作为女人,特别是曾经饰演过陈文希,简以萌是很理解罗怡婷的。所以,这次,她一猜就猜到了罗怡婷的心思。但她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下楼梯的过程中,不断有“皮卡皮卡”的声音传来。 遗言的事情已经解决好了。接下来要考虑好报道后续的事,还有……徐可儿的事。 她是因为玫姐的关系,才憎恶她吗? 怎么可能。简以萌立刻就否定了。如果玫姐这么重要,以徐可儿的性格会一直放着不管吗?玫姐在她身边工作了那么多年,她不可能不知道她的情况。这样把人炒了,摆明了是见死不救,根本不在乎玫姐的死活。所以,玫姐对她来说,根本没那么重要。 那么,会是因为姐姐吗? 听她说的话,明显是认识她姐姐的,而且关系不算好。姐姐跟她又是有什么恩怨吗? 或许,她回去以后,得找机会跟玫姐,还有嘉南哥好好聊聊。对了,还有嘉南哥不许她跟唐家人来往的事。 她都得好好计划。 “萌萌!”唐少炎在楼梯口等她,“你看,锁链断了。” 刚才只顾着打算,没认真看,她抽出手臂端详,只见锁链果真是断了,还涌来了些无力感。 现在纹身上只剩下第二和第四条锁链,中央的镰刀也仿佛更加地锋利了。是不是等锁链都断了以后,这把镰刀就会解封出来? 简以萌忍不住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一旦封印破除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咦,这么巧?你们在这里干嘛?”一个女人挥着手,朝他们走来。 许小渝?她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惊讶地看着她。就在这时,他们手上的纹身突然发烫,一股黑烟从里头涌出。烟气越来越浓,很快地团成了一个篮球大小的东西。突然,它“咯”了一声,吐出了一本封皮都发霉泛皱、却没有任何字迹的旧书。 “快跑!” 虽然不明觉厉,但一定不会是好事。他们冲着许小渝喊道。 “哈?”她停下了脚步,突地看到一团东西出现在她面前。 然后,下一秒,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吞了。 “呃~咯~嗝~”书呆憨地打了个饱嗝。 卧槽!简以萌和唐少炎面面相觑,都是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嗝——” 【第二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是2月14情人节,真心觉得自己萌萌哒 ☆、番外 “是这里吧?” 夜晚里的空气有些阴冷, 唐少炎把拉链拉到了下巴处,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慢地往里走。 不足两米宽的巷子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些流浪汉,下水道里堵满了垃圾,散发出一种腐烂的恶臭。 他经过的时候, 偶尔会有几个人抬头, 看了他一眼, 又迅速转开视线。也会有人醉酒中骂咧几句, 含糊不清地扭曲着肢体。 唐少炎默默地往前走。乌云移开后,露出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投射出他冷凝的目光。被那眼神一扫, 人们只是暗暗地观察着,但没人敢靠近他。 前头没有路, 只有一个破洞的两米多高的铁丝网。唐少炎没有选择从洞钻过去, 而是后退几步助跑, 借力一下子翻了过去。 “老大, 他……”丝丝细语在几个流浪汉处传递。 “别管。”其中一个流浪汉抱着酒瓶子转了个身,面向墙躺着,“惹不起。” 没人敢说话了, 还没翻起的浪花淹没在海水里。 此时,唐少炎已经走到一扇破门前,钻了进去。 昏暗的房子里,只有中间靠几根电线吊着的灯泡照明。里头躺了三两个行容邋遢的人, 地上滚了好几根针管,新的,旧的,浓烈的酒精味和尿骚味交杂。 他扫了一圈,问道:“赵良,是在这里吧?” “哪来的臭小子!不懂规矩吗?”其中一个人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脸色有些发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