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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你想联系他的时候就可以联系到他,跟他一起出去玩也不担心遇到不能见的人,你们都不会缺席彼此的时光。” “喂,你开玩笑的吧...哈哈,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吃醋了!”吉枣干笑,但顾无言脸上毫不作假的认真表情却让他笑不出来。 “...没有哦。仔细想想你就知道,他比我更适合你。” 接下来的几天旬躬亲也时刻不离吉枣身边,他似乎真的去学习了“完美男友”相关知识,吉枣渴了就递水,课堂提问给他丢纸条,要出门就跑上前给他开门,甚至上厕所都要挡在他身前不让别人偷窥。 任劳任怨程度连温炎都看不下去了。 “你这是收了他当小弟?有两下子啊你!” “真不是...”吉枣头痛。拜旬躬亲所赐,他受到的关注度暴涨,可能过不了多久老师们就都会以为他在欺负旬躬亲了。 果然必须要跟他解释清楚,这么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晚上,旬躬亲照例把吉枣送到楼下,就在吉枣刚打算开口时,旬躬亲往大门口看了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能去你家玩吗?我已经跟家里请假了。” 啊,说起来,之前好像答应过他演出结束后来家里玩游戏的。 那现在解释情况就有点不合适了,吉枣只能后退一步,做出“请”的姿势。 进门之后,在玄关处换了鞋,旬躬亲低头说了句:“打扰了。”尽管明知家里没有人。吉枣觉得从旬躬亲和顾无言身上都能看出家教良好的品质,只是相熟之后,顾某人性格里的散漫才透露出来。 吉枣把旬躬亲带到客厅,拿出一个手柄递给他,旬躬亲看着吉枣打开游戏主机,问道:“不来对战吗?”吉枣心想那也太欺负你了,说:“不了,这个是单人游戏。” 旬躬亲看起来有点失望,吉枣坐在他身旁,给他详细指导手柄的玩法。 “这些是方向键,这个是冲刺,这个是闪避。需要给你开教学模式吗?” 旬躬亲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你以为我从来不玩游戏吗?” 原来你玩的吗!吉枣闭上了嘴,默默看着旬躬亲调成噩梦模式开始了游戏。 从一进吉枣家门开始,旬躬亲就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黑色发箍把头发全部束了起来,眼神专注,侧脸有令人惊艳的轮廓。屏幕上不断有“victory”跳出来,映在他的脸上明暗交替。吉枣看着他,难以抑制地想起顾无言,他也是这样握着手柄坐在沙发上,在一片cg的浮光掠影中,嘴角带着怜悯一般的微笑。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去给你拿点喝的吧。”于是吉枣狼狈地逃离。 旬躬亲看到吉枣拿过来的托盘,眼睛一亮。 那是当然,这些是他喜欢的饮料,喜欢的零食,喜欢的水果。吉枣突然发现不该按照顾无言的喜好给旬躬亲盛上,“我关注你很久了”的意味也太过明显。 两人休闲地吃了会儿,旬躬亲还是不死心地问:“真的不来对战吗?我输了也不会生气的。” 屁咧!你都这么说了结果我一上来就败给你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许是觉得一个人玩游戏没意思,旬躬亲很快放下了手柄,想从库存里挑选一部电影来看。 “哦?竟然有这个,我想看很久了。”他被一部科幻片吸引了目光。 那正是顾无言第一次指导吉枣数学,带来的影片。 上次看的时候,吉枣心中充满了对顾无言的怀疑,他口中所说未来世界的教育方法,他装模作样的打扮,像只谄媚的狐狸一般不靠谱。 然后他叩响吉枣内心的门扉,堂而皇之地入驻。 吉枣聚精会神看到影片后部,忽然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然后他习惯性地拍了拍身边男人的肩膀:“欸,这都几点了,快去做饭啊。” 又自顾自看了一会儿,吉枣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转头正看到旬躬亲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站起来不知是走是留。跟吉枣视线撞上后,他转身就往厨房跑。 “喂!我说错了,我做饭我做饭!”吉枣追到厨房,发现他已经系上围裙把厨房反锁上了,点燃燃气灶,表情看起来似乎挺开心的。 吉枣脸贴在厨房门的玻璃上,不停动嘴,可惜里面那人不为所动。 “啊...哪能让客人做饭呢,我真是不像话...”吉枣颓然坐回沙发上。 “久等。”旬躬亲端了几碟子菜,还有刚蒸的米饭。 “抱歉,刚才我说错话了,饭应该我来做的。”吉枣双手合十,冲着他的方面俯倒在桌面上。 旬躬亲把筷子摆好,身上还沾着厨房的油烟味:“没事。本来以后也会给你做的。”他却不坐下,满脸期待地等吉枣反应。 桌上是番茄炒蛋,葱油豆腐这些简单的菜,吉枣夹起一块番茄,番茄梗依然□□。他告诉自己要忍住,就算不好吃也要面不改色,然后一口吞下。 但是...这真不是一般的难吃。 吉枣竭尽全力才没有呕出来,吃下这一口之后缓了好久。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这是第一次做饭?” “嗯...以前看爸妈做过几次。”旬躬亲看了吉枣表情,很羞愧地低下头,右手一直攥着衣角,“我会从现在开始努力学的,下次一定就好了...” 吉枣妈妈的格子围裙,他穿着能遮住膝盖,明明顾无言穿的时候只能盖住一半大腿。 吉枣突然不知该作何回答,沉默着又扒了几口饭,米饭生硬,感觉根本没做熟。 没有人一开始就是完美的。 他从不沾油烟变得精通厨艺,从害羞腼腆变得圆滑通达,从这个总是兵荒马乱不知所措的少年,长成一颦一笑都让吉枣牵肠挂肚的男人。这所有的时光,吉枣统统错过了。 吉枣叹了口气,“不用这么麻烦你的。” 他站起来,走到旬躬亲面前,与他平视:“那天的表白,你还是忘了吧。” 旬躬亲刷的一下睁大眼:“这是什么意思?饭我会学着做,游戏我会认真玩,学校里你有什么事我都会去帮忙。所以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不是这样,”吉枣继续说,内心竟有小小的感动,“我是说你啊,突然被莫名其妙地表白了为什么不生气啊,帮我和给我做饭都没什么必要吧,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旬躬亲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因为我...也喜欢你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看你受伤我会心疼,给你做饭把你喂饱,帮你学习为了以后能在一起工作...我以为你也是这样想的。” “欸,喜欢我?为啥?”吉枣被这意想不到的状况震住了,“我们话都没说过几句不是吗?”而且他都已经想到那么远了吗? 为啥?他竟然问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