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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把人给赶走了,虽然那些人骂骂咧咧的,可地方到底是让出来了。 “石霖,我去买点东西。”月夜不等石霖答应就走出了病房,屋子里的气氛让他压抑的心疼,他发现自己的心情糟糕透了! 月夜知道石嘉文的性格有些软弱,可那毕竟是他的父亲,他真见不得他这么苦。 连走廊上都安排着病床,很多人都在上面输着液,护士来来往往都是跑着的,月夜看着这些,眉头才稍微松开些,到底这些人没让他的父亲就这么呆在走廊上,到底有个房间呆着。 若是找月默,月夜肯定他能解决这些问题,可他不愿意让月默知道这些事情,他是月默唯一的家人,月默也应该是他唯一的家人才行!若是月默知道这些事,难免不会让自己与石霖多亲近,那还怎么做对方的唯一! 月夜身上没带多少钱,他也不想回家去拿卡,拿着手机,鬼使神差的拨了个号码,他记得任煊住的地方离这里似乎不远。 任煊接到月夜电话的时候,正穿着个大裤衩,睡在沙发上,一条长满毛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不住的摇晃着,天气有些热,空调温度开的很低,正对着他吹着。他手里拿着个最新款的手机,白色的iphone6s,那双大手明明可以一个手握着,偏偏拿两手捧着,玩着游戏。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他还有些惊讶,他的手机不过昨天才买,手机号只告诉了个月夜,还是他自己上赶着存他手机里的。在里面呆了两年,连手机的变化都太大了,到现在他都还没完全玩转这手机,他立马坐起来,小心的划开,接通电话。 “拿着钱到临江区医院来,快点!” “医院?你出事了?告诉你哥了吗?”任煊微皱眉,大步走到卧室,在那好几张卡里随意的拿出了张,又走出去,穿着人字拖就出了门。 “我能出什么事!快点过来!” 任煊微楞的看了看已经挂掉的手机,笑着摇了摇头,走进了电梯。 月夜见着任煊时,真恨不得不认识他,冷着脸拿了他手里的卡,就立刻走开了,漂亮的脸孔,配上冰冷的表情,引起了好些人的注目,但也仅仅是注目,所有人都看的出来他不好接近。 任煊大步走上前,月夜走的虽快,但到底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还未完全发育,身形自然比不得任煊,任煊快走几步就跟上了他。从某些方面来说,任煊的神经有些粗,根本没注意到月夜嫌他丢人,他还走到月夜左侧,极其自然的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 月夜把他的手拿下来了两次,可他又放上来了,他也就不再管了,任他搭在自己肩上,或许他注意到了,本来极其讨厌与别人接触的他,其实并不讨厌任煊的靠近,可他意识不到这究竟代表什么,只当是不讨厌他罢了。 医院自然是有空的病房的,当石嘉文被换到单间的病房,石霖惊的不行!病房里有两张床,另一张床是为守夜的人准备的,还带有独立的卫生间!等医生检查完石父,石霖才看向月夜,他知道他们是住不起这样的病房的,可他想让父亲好过些!欠月夜的,以后再慢慢还吧,所以本该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护士将父亲移到这里。 “月夜。” 任煊坐在沙发上,很放松的靠着,双臂自然的放开,一条腿搭到另一条腿上,不住的抖着,目光却在三人之间游回,心底的好奇却是半点没有表现出来。 “石霖,我中午本打算又去你那儿蹭饭的,所以到现在都没吃,你能去买点吃的吗?” 石霖想要说的话又都咽下去了,月夜在这儿他是放心的,就不再说话,出了病房,想着要说什么,可以等等会儿再说,至于那个男子,应该是月夜的朋友吧,虽看着不着调一点,但看起来并不坏。 石嘉文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好似坐起来都要费好大的力气一样。他的左手背上有好几个青色的针孔,一双手瘦的,血管都高高的凸起。月夜见了,立刻扶起他,将枕头靠在他的身后,然后就坐在床边,背对着任煊,看着石嘉韫。 “谢谢你。”一句话,三个字,石嘉文说的很慢,断断续续的,说了以后似乎用光了他的所有力气,之后有些垂败的垂着眸,“因为我,石霖过得太苦了,夜霖,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的儿子。” 月夜听不清楚他的话,不由得把头靠近了石嘉文,可他却不再说话。月夜的手一直隔着裤子放在手机上,想了很久,他还是拿出手机,翻出了张照片。照片是他刚遇到月默不久后拍的,由月默抱着,手里拿着个棉花糖,笑的很开心。这是他在家里相册拍下来的,那个时候的他,几乎和石家那张照片里一样,石嘉文床头摆着的那张照片是他抱着两个三四岁小孩儿,其中一个就是他。月夜把手机递到了石嘉文眼前,轻声道,“这是我小时候。” 旁边任煊挺直了腰杆,轻挑眉,不明所以的看月夜。 刚还很没有精神的石嘉文,瞟了眼手机屏幕后,就怎么也移不开了,精神瞬间亢奋起来,颤抖着手接过手机,那是双瘦的皮包骨的手,手背青筋凸起,月夜忍不住的握着他的手,湿了眼眶。 光看手机石嘉文觉得不够,抬眼看着月夜,他见过月夜好几次,也只是觉得他和记忆里的人很像!“夜霖!” “我叫月夜!” “对不起!”石嘉文不愿意把目光从月夜脸上移开,他本觉得石霖就够像那人,可如今看月夜,竟比石霖还像那人,那双眼睛,几乎是一模一样!他早就想过月夜会不会是他的孩子,可他又不敢相信!“月夜!” “我这些年过得很好,被一个很爱我的哥哥护着,无论哪方面都是受得最好的照顾。你放心,石霖是我哥,我会尽量帮他的。” 任煊的一条腿依旧架在另一条腿上,只是手叠放着放在腿上,已收起了一副吊儿郎当,低着头,表情是难得的严肃。 ☆、第九章 初秋的风吹在身上还会让人觉得有些燥热,晴空万里,天气很好,可任煊一出了医院,就走到个花坛边,蹲下来抽着烟,一双一尘不染的白色休闲鞋朝他走来,就停在他的面前,他狠狠地吸了口烟,然后抬头看着月夜。从这个角度看,月夜更是整个人都在光晕里,看不清五官,却美得惊人。任煊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脖子酸了,于是又低头,自己抽着烟。 “我不想我哥知道今天的事。” 烟燃到烟蒂,快要烧到手了,食指感受到灼热,任煊才反应过来,把烟头丢掉,又抽出根烟点燃。听听!这话说的多冷静!难道刚刚上映的父子情深都是在做戏? 按理说初秋的午后不该炎热的,可站在太阳下这感觉也不太好,月夜看旁边蹲着的人好像还在生气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