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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二十分钟足够做几个菜了,这里离石霖家很近,过去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月夜,你干嘛?” “做饭。” “行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没你我还能饿死?” 任煊烦的不行,打算喝水,可他刚进浴室前接的整杯水现在只剩了底,他端起来喝了,又继续抽着烟。 “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会跟月默说的,用不着你用一顿饭来收买我!” 月夜脸色瞬间沉下来了,他走到客房里,客房有他的几套衣服,他换上衣服,没跟任煊说一句话就出了门。 ☆、第十二章 昨天跟任煊闹的很僵,今天中午月夜从石霖家出来后,走到任煊家楼下,不停的徘徊,就是没有进去,不可否认的,他昨天确实因为任煊的那句话生气了,生气这种情绪已经多久没有了? 已经连续几天他都中午放学直接就去任煊家的,他知道他家门的密码,进入他家就跟自己家一样自在,可今天距离往日到他家时间已经很久了,时间过去的越久,他就越犹豫,他想,要是等会儿去还是看到那副白眼,他倒宁愿不去! 楼上,任煊今天已经看了许多次时间了。他就蹲在沙发边上,茶几上放着刚泡上的泡面,泡面很香,可已经吃了月夜做的那么多次饭,胃口早刁了,这泡面着实让他提不起兴趣。 再看了次时间,任煊特烦的把手机从沙发上拿起来,从通讯录翻出昨天那个号码来,昨天他以前找过的一个MB给他打电话了,他没让他过来。 “玮玮,你来我家吧。” 任煊直接把手机扔沙发上,他想反正月夜也不来了,这半个多月为了他,他几乎都没有机会出去找人解决生理需要,他不来还正好呢! 任煊吃着面,越吃越觉得难吃,索性就把面放在那儿,然后坐到沙发上,将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不住的晃动着。 于玮来的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敲响了任煊的家门,于玮也和任煊做过几次了,他被叫过来,为了什么事,自是心知肚明。 任煊还没有工作,但圈里人谁不知道任煊是月默兄弟,何况任煊长的不错,二十六岁,一米八二的个子,七十的体重,身材看起来确实不错,因此他哪怕才回尚城不到一个月,想爬上他的床的人一抓一大把。 月夜抬头看了看晃眼的阳光,他穿着白衬衣,袖子撩起,他已经在这附近徘徊快一个小时了,露在外面的手臂被晒的通红,他把袖子放下来,带着几分自嘲往大厦走,他已经不是十八岁,怎么还是像个小孩儿一样!倒是他小心眼了,认为任煊也和自己一样!任煊哪是会计较这种事的人,那人心大着呢! 打开门后,月夜无比后悔他知道任煊家门密码! 刚打开门,他就听到肉体相撞的声音,还夹杂着属于男子的压抑着声音的低喘。 月夜走过玄关,沙发上是两条赤条条的身体,任煊小麦色的腰上缠着两条雪白的腿,随着动作还能看清两人相连的地方。 月夜几乎血液上涌,比昨天的生气还强烈千百倍的情绪蔓延开,转身就打算走,可还没走出去,他就停下,他在想凭什么是他走! 月夜就站在客厅拐角处,看着任煊将那个男子抱起来坐在沙发上,对上他的眼。 任煊好像偷腥被发现了一般,心虚极了,一时忘了动作,体温也瞬间冷下来,他有些害怕对上月夜的眼睛。 “你继续。” 月夜的话听不出情绪来,可任煊就是怕极了,他把人放下来,抓过旁边的衣服挡在身上火热处,极其不自然的笑着。 “我以为你今天不过来了!那什么,于玮,你先回去。” “煊哥,你……” “继续啊,是我打扰你的好事了。” 月夜冷哼一声,双手抱到胸前,眸底的冷漠如实质般射向任煊。月夜不知道自己生气是为何,可见着任煊和个男子做那件事,竟然差点失控,他觉得自己未免太小心眼了,但让他眼不见为净的走,又好像做错事的是他,明明就是任煊的错,做这种事怎么可以就在客厅!让他看到这么恶心的事不说,沙发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米青液,月夜想到他天天坐的地方说不定布满了米青液,汗液,他就恶心! “煊哥,我帮你咬吧,你这样多难受啊!” 刚刚终于找到个理由说明自己为何生气的月夜,听到这句话又是一阵火,他真觉得他从一开始就不该上楼来,所以转身就向外走。 “欸,你别走啊!” 任煊推开于玮,大步走上前拉住月夜的胳膊,就是不让他再走,即使月夜再强悍,但也毕竟是个少年,对上任煊全力,还是没有挣开,可能也是他不想走吧,挣了几下,就任他拉着回去。 再回到客厅时,于玮已经穿好了衣服,他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点着任煊的烟,然后看着拉拉扯扯的两个人,他有种预感,他不可能再接到任煊的电话了。 “于玮,我下次再打给你,今天你就先回去。” 门被“嘭”的关上了,可客厅里安静极了,任煊几次欲言又止,而月夜一副高姿态的站在茶几旁,冷眼扫视茶几上那个泡面盒子还有沙发,然后走到客房,用力的撞上了门。任煊站在原处,有些不明就里的摸了摸自己鼻子,然后默默走到浴室,他虽不知道月夜为什么这么生气,可他知道月夜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儿的,他也在莫名的心虚,总觉得被月夜看到那一幕像做错了事一样。 ☆、第十三章 九月底的尚城,虽已进入初秋,可温度还很高,也许是心情特别烦躁的原因,月夜呆在客房里,觉得热极了,他拿出套干净的宽松的体恤换上,少了刚刚累赘的衣服,果真觉得凉快不少。然后他记起昨天换下的衣服,可明明放在床上的衣服,现在并没有了,月夜突然就脑补出任煊蹲在地上,揉搓的洗衣服的场景,突然就笑出来了。 任煊这次洗好澡后,规矩的穿了衣服,这才走到月夜房前,刚抬起手打算拍门,门就开了,月夜的脸色看起来已经好很多了,但看到任煊,立刻就沉下脸来,用力的把门撞上。任煊只觉得好像鼻梁都断了一样,温热的液体也随着流下来,他立刻仰头,地上也还是沾了些血液。 “操!” 月夜这时候真搞不懂自己怎么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就算撞上任煊和别人上床,他也找不到理由说明自己生气!何况,他想不到他到现在有什么理由生气的,任煊并不是敌人,他帮了很多,而他,还那么不成熟的生气! 月夜再开门,门口已经没了任煊的身影,他想,就算是任煊,在这种时候被个人莫名甩了脸色,也是会不高兴的。有了这个认知,月夜情绪变得有些低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