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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太像话了,于是月夜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拿出钥匙打开手铐,其实任煊已经不需要被锁着了,他昨天一整天几乎都没发作,就一次觉得难受了,可都不需要月夜做什么,他自己就忍过去了,之所以再锁着,只是习惯了而已。 “诶,兄弟,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让月夜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月夜刚走开,晁威就凑到任煊面前,两人贼兮兮的凑在一起说话。 “嘿嘿,这是要靠个人魅力的,想当初也是他苦苦追求我,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才答应他的,哥们儿,你不行啊,这都追了石霖几年了,人怎么一点儿都没有松动的意思啊?” “你开什么玩笑?你说月夜追你?看着不像啊!” “他先亲我的,你说他都那么主动了,我能不答应他吗?” 月夜刚走近他们,就听到任煊这臭不要脸的又在说什么了,手里拿着的衣服直接就往他的身上丢,然后转身走进了石霖房间。当初到底是谁先追谁的?月夜想了想,发现任煊那货好像确实没有追自己,好像真的就是糊里糊涂的就亲了他,然后就自然的在一起了,月夜想到这些,感觉有些微妙。 “真看不出来,才离了任煊两天就舍不得跑过来了,要不是爸说的,我都不信!” 月夜是没想到连他哥都来阿挪他,可鬼知道他跑过来并不是因为任煊啊,那时候是完全不想面对月默啊,谁会舍不得任煊?好吧,他确实很喜欢任煊,可他是个独立的人啊,离了任煊还活不了了? “那哥呢,准备什么时候接受晁威?人家可是对你爱慕的很!” “你在说什么啊!我跟晁威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还允许他跟着你过来?” 石霖把衣服一件件的从箱子里拿出来,明明就叠的很整齐,他也重新拆开,再叠一次,好像这样可以让他不再紧张了一样,石霖就像被月夜说中了心事一般,显得手脚动作凌乱,手脚乱了月夜能看出来,可心乱了,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瞎说什么,是他自己硬要跟过来的。” “好,不说他了,你们也该累了,午饭我来做,你东西收拾好了就出来!” 这几天他和任煊都没好好吃过一次饭,他倒是习惯了,因为对吃的没太大的欲望,他从来吃饭都是随便应付的,可任煊不同,任煊应该吃很多才对!可奇怪的是,以前不让任煊吃太多的是他,现在任煊没食欲,不吃了,担心的也是他。 客厅两人相谈甚欢,可月夜不去刻意听都知道任煊那臭不要脸的在吹牛,什么小的时候自己就喜欢粘着他?什么自己早对他情根深种?可亏了他还能知道这个词!什么现在一会儿没见他就到处找?任煊你不吹牛会死啊? 茶几上放着糖果,是月夜吩咐人买回来的,他从夜霖那儿借来的两个人就住在隔壁,楼道里装了监控,他们一直有人守着,只要任煊走出那道门,他们都会知道,都会拦着他,这也是月夜借人的原因,他怕自己一个人控制不了任煊!糖果是上次他叫人买食材的时候带的,任煊吃糖总好过找烟抽。 “要不给操一顿?” “我不敢!石霖又不是月夜,你别看他这样,性子可烈着呢!” “你要知道没有什么是干一次解决不了的!你看月夜脾气不好吧?让他爽了之后,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晁威啊,你就是太怂了!” “任煊!” 月夜真是听不下去了,这厨房都没个墙什么的,这外边人说话,里面是听的清清楚楚!之前吹牛也就算了,他随他了,可现在他竟然在怂恿晁威对他哥用强?真该好好收拾一顿! “嘿嘿,我家宝贝儿不好意思了!我去看看啊,你也去看看石霖吧!” 晁威可不相信任煊说的话,平时相处起来,谁离不开谁一目了然,亏他还大言不惭的说那些话!果真,任煊一进去,他就看到月夜拿着一把芹菜打在任煊身上,妈呀,菜叶子都打掉了,任煊还不敢还手!太凶残了,还是石霖好呀! “宝贝儿,宝贝儿,给我留点儿面子!” “你还要面子干嘛?刚刚说的可高兴?什么馊主意都敢出?你他妈就是欠揍!” “是是是,我欠揍!咱等会儿回房,随便你怎么弄我!现在有人看着呢!再说了,我那也不是馊主意啊!等他们真做了,你哥绝对会爱上那滋味的!” “好了,等会儿又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出来了!喏,芹菜给我择了,然后洗干净,等会儿我要用!” “遵命!宝贝儿大人!” 晁威已经进石霖房间了,月夜本来是在择菜的,可看见任煊特别仔细的在水槽那里洗着菜,突然觉得那副画面很美,然后,他走近去,从任煊身后环抱住他的腰。 “任煊,真好,你回来了!” ☆、第九十四章 摇醒了身侧的人,任煊的手仍旧和月夜锁在一起,并非还没戒掉毒瘾,而是为了让月夜能够安心些罢了。石霖几天前就去了学校,晁威也跟着去了,每天早上天没亮去港城大学,每天要等到十点过,石霖都上床睡觉了,才会回来。算起来今天都星期五了,石霖的课表上今天上午满课,下午没课,今天该回来了。月夜上午只有两节课,在他的暗示下,任煊这个傻瓜也知道约他出去了。 月夜自觉不是个矫情的人,可自从上次,他意识到他就那么和任煊在一起了,任煊竟然都没追过他,他就觉得不爽了,怎么想怎么觉得亏了,偏偏任煊又不是个聪明的,月夜暗示了好几次,他才知道他是想跟他约会! 又在床上躺了好久,月夜才感觉清醒了,生活了那么久,他们早就融在了一起,所以就是这个人,哪怕再洁癖如月夜,叫他和任煊一起去洗手间,也没问题。 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到上课时间了,任煊偏偏还不知道赶紧走,一路走的倒挺悠闲,月夜已经习惯了,也不再急着催促他,而是放慢脚步,然后等到他以后,拉住他的手,满不在乎别人眼光,走在清晨的港城。 任煊估计这辈子最最遗憾的事就是没有念太多书,如果没有月夜,他想都不敢想,有一天能跟月夜一起坐在这所世界知名的学府,虽然听的是昏昏欲睡,可这一点儿都不影响他的心情,这大学就是不一样,你听听,这教授的催眠功夫都不同凡响,要哪个失眠的人来听他一节课,保准把失眠治好。 笔尖不断的在纸上滑着,印下一串串潇洒的字迹,他不知道,他在这所学校人气有多高,一来他的长相气质,二来他的身世,在这里,几乎时时有人盯着他,常常看着看着就痴了。 花痴哪儿都不缺,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更不少,这个班上的人自认为近水楼台先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