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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言语淫了,褚明锦有些羞愤交加了,勉强止住怒火,胡扯道:“也不是大了就好用,据我的经验看,还得看它颜色,颜色深 浓者,勇猛刚强,世间罕物。” 肌肉男大笑,兴奋地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人人称道贤淑温婉的褚大小姐,原来是同道中人。这么说来,冯丞斐新婚之夜发现你已失身的谣言,是真的了?” “你管是真是假,把你宝贝亮出来让我看看吧。”褚明锦下了床,为防肌肉男起疑,也不敢拿衣裳穿,边往拱门走,边道:“到这边来,这边明亮,让我看看。” “褚家大小姐竟是这么一个风流娇娃!”肌肉男啧连声,跟在褚明锦身后,走到拱门边,低了头解腰带。 褚明锦悄悄移到肌肉男侧后方,说时迟那时快,褚明锦抱起盆栽,踮起脚朝肌肉男后颈砸下。 盆栽碎了,肌肉男身体摇晃,褚明锦顾不得再拿东西砸打肌肉男,转身奔出房间,没命朝院子外面跑。 ** 凤双溪这日到慈恩寺来,是找他以为的褚家大小姐,只不过不是褚明锦所想,也想当褚家的女婿。 酒楼付月租便租到了,因装修伙计什么的都是现成的,接手即干,这三日赚了二十五两银子,凤双溪数了数,留了酒楼里面的材料准备银子,褚大小姐当日资助他的二十两银子可以先还了,虽然这样手头银子有些紧,可要见褚大小姐一面不易,遂趁着褚家众千金到慈恩寺进香之机,赶了过来。 山门前和尚堵住不让进,凤双溪绕了一大圈,从山的另一侧爬上山,气喘吁吁朝慈恩寺赶。 来在慈恩寺房舍外面了,凤双溪舒出一口气,靠着一棵大树暂作歇息。 褚明锦跑出房间,看看附近是三个妹妹歇息之处,不知那肌肉男到底是否三个妹妹中的一人找来的,不敢奔去找她们,只往外疾奔。 挨着这几处房舍的,刚才过来休息时听带路的僧人说过,都是贵人歇息之处,此时只怕没有僧侣在那边。褚明锦略一迟疑,往后山狂奔,慌不择路,眼里无物,正好从凤双溪身边奔过。 凤双溪但觉眼前一花,定睛细看,是一个身穿薄纱半袖衣,披着头发没命跑的窈窕身影,俊脸微红,忙侧脸避到一边。忽而心头一动,此女子如此狼狈,是不是遇到什么意外,看方向是从慈恩寺里跑出来了,褚大小姐今日来进香了,不会是她吧? “褚大小姐,是你吗?”凤双溪喊道。 褚明锦脚步骤停,她听出凤双溪的声音。 “凤双溪。” “怎么是你?怎么如此狼狈?”凤双溪霎地变了脸色, 急奔近前,双手要按褚明锦的肩膀,又猛地缩回,大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先别说,快跑。”看见凤双溪,褚明锦有一瞬间心头大定,转念一想,肌肉男若是追上来,凤双溪也不是他的对手,又惶急起来,扯起凤双溪的袖子,急慌慌再度奔跑起来。 耳边传来齐整的喝喝声,褚明锦脚下略顿,抬头一看,右侧不远一处围墙里面沙尘滚滚,应是慈恩寺僧侣的练武场。 “太好了,凤双溪,咱们快找门进去。”有那么多僧侣,不怕那肌肉男了。 ‘站住,别进去。”凤双溪拉住褚明锦袖子,大喝道:“那里面都是男人,你这个样子进去,像什么?” 褚明锦脚步迟滞,停了下来,看看自己的模样,不觉红了脸。 褚明锦不跑了,凤双溪也将眼前风光看了个清清楚楚,褚明锦穿着樱草色盘金彩绣抹胸,大红薄纱衣半掩半开,露出一痕雪脯,跑得快喘息急促,那一痕雪脯一颤一颤,优雅美妙的脖颈渗着晶莹的汗珠,脖颈上面,如花薄面如擦了丹砂般嫣红,钳压在耳垂上的碧玉坠子打秋千般摇晃着,映衬得一席白面越显得冰清雪润,香薰玉琢,绰约风流婉转处,令人只是观之已酥-麻如醉。 凤双溪情怀波荡,褚明锦没有注意到,看着自己的狼狈样子,大叹,这么个模样给人看到,名声就完了。 “凤双溪,把你外袍脱下来给我。”褚明锦叫道。 凤双溪迷迷糊糊脱了外袍下来,褚明锦顾不得忌讳,飞快披了上去,,把头发往前抹了抹,半挡住脸,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坐马车?” “没有,不过山门前来的不少人看褚家小姐,多有雇马车的,那些马车还在那里等着,要雇一辆不难找。” “好,咱们快下去。” 没有多费事,凤双溪雇到一辆马车,褚明锦上了马车后,到底有些不放心三个妹妹,怕那肌肉男若不是褚府里的人所托的,三个妹妹或许有危险,推了推要跟着上车的凤双溪一下,道:“你马上让守着山门的和尚去禀报方丈,褚府派你过来传话,请几位小姐马上回府,有急事。” 凤双溪面色再一次变了,问道:“褚家几位小姐有危险?” “是,你快些让人通传上去,劳烦你了,在此处看着,务必传到话,我先回城了。” “好。”凤双溪放下车帘,复又掀,摸出一块碎银给褚明锦:“这给你付车马费。” 马 车进了燕京城,车厢外喧哗热闹,褚明锦惊魂甫定,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恶梦。 看看身上凤双溪的外袍,这么个样子回府,若是被人撞见,事儿又不少。褚明锦掂了掂手里的碎银,约有二两,付了车租银后,买一套半新不旧料子稍好些的衣裙也许不成问题。 “停,劳烦等一下。”掀起车帘,眼看到经过一家当铺时,褚明锦喊停了马车。她要到当铺里买套衣裙换下凤双溪的外袍。 冯丞斐这几日浑浑噩噩,神魂离体,这日下午出了衙门后,也不坐轿子,在街上晃荡着,忽抬眼看到穿着一件极宽大的男子外袍,长发随意地在头顶扎住,根本不化男妆的褚明锦,整个人呆住了。 那件外袍很宽大,褚明锦穿着它还要挽袍裾,那不可能是褚明锦自己的衣裳。 宝宝穿着别的男人的衣裳!冯丞斐被突如其来的发现震呆了。 ☆、第二十五回 宝宝穿着别的男人的衣裳!冯丞斐被突如其来的发现击垮了。 褚明锦走进当铺了,冯丞斐看着当铺大门,愣呆呆地想,宝宝为什么会穿着别的男人的外袍?她跟别的男人也跟和自己在一起那样吗?想像着褚明锦与别的男人亲热的光景,冯丞斐心痛如绞,喉咙里面翻滚着苦水,苦得他眼眶酸涩。 褚明锦从当铺出来了,头发简单地挽了个侧髻,插着一朵碧玉雕成的兰花簪,衣裳换了,一袭月白斜襟长裙,点缀着珠玉的袖口裙裾的花纹精致繁复,一阵微风飘吹过,飘扬的裾摆如水波荡漾,卷起优雅飘逸的弧度。 宝宝清丽婉然如同